待到許清如剪好了頭髮,名爲“徐來”的男生,才姍姍來遲,臉上分明還帶著不願。
他現在對這個高中以及班主任,都極爲排斥,一想到剪頭髮還要花額外的錢,他就更不爽了。
然後徐來就看到了剪了短髮的許清如。
他呆愣了片刻,十分驚訝,記憶中文靜優雅的,頗爲打扮,同時也極爲珍視自己的長髮……
結果現在就這樣剪掉了?
在剪頭髮時,會不會忍不住落淚?
徐來胡腦補了一通,居然有些心疼。
不過有一說一,短髮的,還是這麼麗,另外一種不同於以往的溫婉氣質,則更讓他驚豔。
然而他卻連跟對方說話敘舊的勇氣都沒有,就是假裝沒有看到,一臉冷漠地與肩而過。
許清如皺了皺眉,又返回理髮店,也不跟這個世界的高中生版“徐來”多說什麼,但論對他的瞭解,沒人能與相提並論。
畢竟,他是過去的自己。
直接對理髮師說,給他剪個寸頭,劉海全剪掉,這就是最適合他的髮型。
徐來長相帥氣,天庭飽滿,確實就適合這種給人年的寸頭,結果他高中時偏偏就喜歡剪有劉海的鍋蓋頭,頭髮雜,不修邊幅,一臉頹廢,妥妥的揚短避長。
而必須得承認的是,在學生時代,值不錯的學生,總能到更多的朋友,無論男。
許清如並不希這個世界的徐來,再過一遍灰暗抑的高中。
順手改變他,從髮型開始。
“你這……”徐來懵了,他覺得這個曾經的青梅竹馬很有問題,怎麼突然要求他剪什麼髮型?
“怎麼,你有意見?”許清如淡淡道。
徐來被那莫名強大的氣場鎮住了,就好像遭遇了天敵。
然後許清如就走了,順帶著幫他付了錢,整套作行雲流水、雷厲風行。
被強行剪了寸頭,變年的徐來大不解,覺已經陌生的青梅竹馬,上又多了一層神環。
不過雖然他被對方強迫,可心裡不知爲何到了些許溫暖,原來並沒有忘記他。
至於對方幫他付錢這件事,他也銘記於心,他就是再窮,也不習慣欠別人錢,這錢之後一定要還給。
這個時候,許清如終於回到了住的生宿舍。
江州一中的宿舍,一般都是住八個學生,分上下鋪。
不過許清如所住的宿舍並沒有住滿,只有六個人,有一張雙層牀空在那兒,倒是可以放置厚被子這樣的大件行李。
說真的,以一個十七歲子高中生的份進生宿舍,產生了一種獵奇窺私的微妙覺,偏偏其他人都不知道。
比如此時,其他的舍友們,都在試裝軍訓迷彩服,將外去之後,便只剩下們穿著的軀……
許清如真沒有看,只是正大明地欣賞,真是富有青春氣息的場景。
爲了不讓其他舍友到奇怪,也開始試穿軍訓服裝。
事實上,剪了短髮的許清如一進宿舍,幾位舍友,都友善地主跟打了聲招呼。
之前在拿行李到宿舍時,舍友們也都互相認識了一下,表面上十分和諧,大家都驚訝許清如的貌,還有上那種溫婉的書卷氣。
許清如的爸媽以及親哥哥許明偉,一起送來的學校,就是家裡最寵的小公主。
爸媽上那種知識分子的氣質,還是人尊敬的,連帶著在宿舍中的初次出現,也令人印象極佳,大家都想跟朋友。
對許清如最熱的舍友,是的下鋪舍友,名字做王心怡。
長著一張可的小圓臉,戴著眼鏡,長相中上,材小,家裡有錢的,畢竟用的是價格一萬塊以上的麒麟手機,是個追星的飯圈。
王心怡顯然是個控,別以爲這世上只有男人才喜歡,實際上孩子也會更喜歡與朋友,去商場逛街啥的,都更看。
當然了,也有些嫉妒心過重的生,會不爽長得比自己好看的生,這些都是人。
王心怡這會兒見到“上鋪姐妹”許清如剪了短髮,的反應頗爲誇張:“許清如,你怎麼把那一頭大家夢想中的長髮剪了,太可惜了啊!”
許清如正想說剪了短髮更加方便,結果這位控的“下鋪姐妹”王心怡,就拉起的手安起來,直接幫痛斥江州一中的校規太嚴苛。
這樣的聲討,還引發了另外一位名“劉夢”的舍友的附和。
初中跟王心怡曾是同班同學,兩人本來就,正好也留了長髮,然後本捨不得剪短,覺得自己剪了短髮就會變得特別醜。
沒辦法,不是誰都能像值頂尖的許清如那樣,不論長髮短髮,都可以輕鬆駕馭。
其他三位舍友李悅、張玲、孫萍倒是反應平淡, 因爲們本來就是短髮,對江州一中的嚴苛校規,也早就有了心理準備。
許清如的五位舍友中,劉夢最,也最喜歡打扮,只是的家境比較普通。
劉夢在發現王心怡對許清如最熱後,心裡就有些不痛快,不過將這樣的緒藏得很好,明面上,還喜歡主跟許清如閒聊。
許清如纔不會去琢磨小生們的複雜心思,擁有男人的度量,爲人世那是非常大氣有格局的。
即便如此,在去自己上的連時,目落在自己那雪白的上,心的激盪,簡直無法用語言形容。
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就像在掩飾著某種悸,然後迅速穿上了軍訓迷彩服,大小正合適,的材極爲勻稱,比例非常完。
其他人都沒有察覺出的異樣,只覺得不論是服還是穿服,極爲乾脆利落,主打一個“一鍵換裝”,彷彿多看一眼自己,都是在。
晚上的時候,在其他人趁著“夏令營”這段名義上還屬於“暑假”的時間盡玩手機時,許清如則開始心無旁騖地肝“文藝值”。
繼《匆匆》之後,又將朱自清先生的《春》、《背影》、《荷塘月》等等都默寫了到了記事本上,花式卡bug,直接將進度條肝到了100%!
實際上“文藝值”進度條肯定是已經超了,但不要,它就像經驗值,多的絕不會浪費,只會暫時儲存在那兒。
臨睡之前,懷著一種強烈的期待,在意識世界中推開了“文藝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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