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小暖在沙發上坐了一會兒,覺得跟夜墨北兩個人面對面的什麼都不說太悶了,便起去了洗手間。
聽著洗手間的門“咔——”一聲被關上,夜墨北站起來,走到沙發邊,盯著沙發看了幾秒,然後擡腳,往沙發上踹了一腳。
“…………”
南小暖剛洗完臉出來,就看見夜墨北踹沙發,頓時覺得有些無語。
夜墨北到底是看有多不順眼?
連坐過的沙發都不放過?
夜墨北踹了一腳,似乎還是覺得不太解氣,出手去就掀沙發的墊子。
結果他纔剛把墊子拿起來,一張畫紙就輕飄飄的飄了出來。
夜墨北作一頓,然後在紙張落下之前將紙張抓住,展開在眼前。
只見略微有些泛黃的紙張上面,一幅男人的肖像畫栩栩如生的呈現在上面,深邃的五,俊逸的眉峰,齊整的短髮,不是他又是誰?
再看下面的落款,竟然是南小暖……
這幅畫,南小暖是什麼時候畫的?
夜墨北蹙眉,回想南小暖什麼時候在這裡畫過畫。
而且紙張都有些泛黃了,時間肯定不短了。
“別看了,隨便畫畫的而已……”
南小暖見夜墨北一直盯著畫看,頓時就有些不好意思起來,走過去就要奪走夜墨北手上的畫。
“這是我的,你搶什麼?”
夜墨北將手微微往後揚,南小暖便抓了個空。
“夜墨北,這是我畫的,是我的。”
南小暖覺心裡怪怪的。
畫的時候還沒覺得有什麼,可是現在被夜墨北拿在手裡,南小暖就覺得格外的不自在了。
“畫上的人是我,所以這畫是我的。”
夜墨北說著就將畫重新捲了起來,然後打電話了徐巖過來。
“把這幅畫裝裱起來,然後掛牆上。”
夜墨北旁若無人的吩咐徐巖,南小暖無語,等到徐巖走後,才忍不住開口回了一句。
“夜墨北,又不是像,掛牆上幹嘛……”
畫得又不好,還要裝裱起來掛牆上,想想都覺得害臊……
“南小暖,你就這麼希我死?”
夜墨北倏然擡眸,不悅的盯著南小暖。
“我死了你就給我守寡,所以你最好期我活久一點,免得你爲深閨怨婦!”
“…………”
怎麼越說越遠了。
而且,這都是什麼跟什麼啊……
什麼深閨怨婦……
又沒有嫁給夜墨北。
“蠻不講理。”
南小暖將被夜墨北掀翻的沙發墊放回到原來的位置,然後坐下。
“跟人還講什麼理?”
夜墨北嗤笑一聲,然後忽然彎腰,傾欺近南小暖面前。
“南小暖,你最好永遠都別指我會跟你講理,因爲……”
涼薄的脣忽而勾起,眼角眉梢微微上揚,帶著幾分邪氣,肆意張狂。
“因爲什麼……”
南小暖本能的往後退了退,想避開夜墨北上散發出來的幾乎能將人吞噬的男氣息。
可是退一點,夜墨北就跟著近一點,直至將完全錮在沙發和他的膛之間。
“因爲……”
夜墨北刻意頓了頓,然後才繼續說道。
“我只會堵住你的,讓你什麼都說不出來!”
隨著夜墨北話語的落下,強勢而霸道的吻落在南小暖的脣上,將南小暖即將吐出的話語,全都扼殺在嗓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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