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青和秦穆去了村長家,直到傍晚纔回來。
唐已經做好晚飯,等他們一回來,就催他們去洗手吃飯。
吃完飯後,玄青將村長的病大概說了下。
“不是多大的事兒,醃菜吃多了,出現了中毒反應,上吐下瀉的。我給他紮了幾針,另外開了些藥,等他吃了藥在休息一段時間,應該就能好了。”
秦鎮越鬆了口氣:“人沒事就好。”
秦烈已經從唐口中知道了事經過,他抱著看好戲的心態問道:“村長家準備怎麼理這事兒?”
回答他的是秦穆。
“我們走的時候,村長的神已經好了很多,但還很虛,看他的樣子,應該是不會放過小姑一家的。”
秦烈笑得幸災樂禍:“這可真是報應了。”
秦鎮越瞪了他一眼:“行了,再怎麼說也是你小姑,別說這種話。”
秦烈輕哼:“我可沒把當親戚。”
說完他就大搖大擺地走了。
唐很疑:“如果是醃菜的問題,爲啥到現在只有村長出了問題?村裡其他人都還好好的。”
玄青了山羊鬚:“村長貪,吃得太多了。”
唐立刻就懂了,量變引起質變,吃得看不出來,吃得多立刻就出病了。
忍不住又問道:“會不會留下什麼後癥?”
“後癥啊……”玄青想了下,“很長一段時間可能都會食慾不振,不過以村長的型來看,食慾不振對他來說也好的,能讓他減減,太胖了可不是啥好事兒,尤其是到了他這個年紀。”
那邊的秦烈已經燒好熱水,大家洗漱完畢,就各自回屋去睡覺。
冬天的夜晚格外冷,唐估著溫度應該已經到了零下。
以前就特別怕冷,到了冬天必須要空調或者電熱毯,否則能從腳一路涼到腦袋,最後被活生生地凍醒。
也不知道咋回事,這個病跟著穿越到了古代。
眼看著氣溫越來越低,這個世界又沒得空調和電熱毯,對來說實在是太難熬了。
這幾天睡得一直不太好,半夜經常被凍醒,手腳冰涼的,想睡都睡不著,特別折磨人。
今晚特意從櫃子裡翻出一牀備用的厚棉被。
兩牀被子蓋在上,把得嚴嚴實實的。
這樣子暖和是暖和的,但睡到半夜的時候,是被給憋醒了。
這被子用得棉花特別實在,兩牀被子加在一起快二十斤了,把得快要不過氣來,不得不將被子往下推了推。
可這樣一來又有些冷。
的作驚醒了秦穆,他扭頭看向:“咋了?”
唐吸了吸鼻子:“沒事兒。”
秦穆從的話裡聽到鼻音,他立刻坐起,手了唐的額頭:“你是不是病了?”
額頭涼涼的。
唐推開他的手,反而被他捉住手。
他的小手,皺眉說道:“咋這麼涼?你是不是被凍著了?”
見到實在躲不過去,唐只得說實話:“是有點冷。”
“我去給你燒點炭。”
秦穆正要下牀,就被唐給拉住袖子。
在被窩裡,甕聲甕氣地說道:“不用了。”
夜裡燒炭必須要開窗戶,否則容易引起一氧化碳中毒,可窗戶要是打開了,外面的冷風就跟著灌進來了,到時候肯定比現在還冷。
秦穆看著可憐兮兮的樣子,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
唐將被子又往上拉了拉:“別折騰了,睡吧,明天還要幹活呢。”
剛閉上眼睛,一雙大手就了進來,抱住的腰。
等反應過來之時,已經從自己的被窩,挪到了秦穆的被窩裡面。
唐愣了下,滿臉通紅地掙扎:“你放開我……”
秦穆抱著,不肯鬆開:“別,這樣子暖和。”
他生得高大壯實,就像個巨大的火爐,暖烘烘的,對溫暖的唐來說,力實在是太大了。
但男授不親。
他們這樣子實在是太親了,遠遠超出了正常男的承範圍。
唐掙扎了兩下,沒能掙,抿了抿脣:“秦大哥,你不是說不會強迫我的嗎?”
“我不想看到你著涼生病,如果你覺得我這樣做讓你覺得難,那我也沒有辦法,反正我就是不能看到你難。”
“……”
唐差一點就要繳械投降了。
這男人的話簡直能把人給溺斃了!
以前咋沒發現他有這麼厲害呢?!
秦穆固執得不肯放手,唐推不開又勸不,最後只能維持著這個曖昧的姿勢。
他的懷抱實在是太暖和了,唐的四肢漸漸恢復溫度。
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覺到媳婦兒的呼吸漸漸趨於平緩,秦穆張得連大氣都不敢一下。
別看他剛纔把話說得正氣凜然,其實他的臉早已經滾燙。
若是現在有的話,肯定能發現他不僅是臉頰,就連耳朵尖兒都紅了。
懷裡的人材小,他一隻胳膊就能圈住的腰。
可他卻不敢有任何多餘的作。
他在黑暗之中靜靜傾聽的呼吸聲,脯的起伏,心裡不停地期盼,期盼時間能慢點兒,再慢點兒……
秦穆整宿都沒睡。
爲了不讓媳婦兒尷尬,趁還沒醒的時候,秦穆就輕輕放開,躡手躡腳地穿好服。
爲免踢被子,秦穆特意招來一件厚服,在上。
唐這一覺睡得特別舒坦。
可以稱得上是冬以來最舒服的一覺了!
醒來時,邊的男人已經不見蹤影,上的被子被蓋得嚴嚴實實。
想起昨晚被人抱著睡了一宿,唐終於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臉蛋不由自主地變紅。
很想衝出去跟秦穆算賬,質問他爲什麼要乘人之危?
可當看到在被子上的厚服時,這子衝立刻就消散了。
不是那種不識好歹的人。
算了……
唐穿好服,收拾好牀,拉開房門往外走。
睡在外屋的秦烈早已經不見蹤跡,屋裡只有秦羽還躺在牀上,他正在穿服,由於不好,作顯得有些笨拙。
唐走過去幫他把服穿好。
當靠近時,秦羽的鼻尖微微一:“你昨晚是跟大哥一起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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