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鎮越三人離開的次日晚上,三十多個蒙面殺手悄然來到東河莊。
他們先是去了秦家,卻發現秦家早已經人去院空。
其中一人說道:“頭兒,我們來晚一步了,怎麼辦?”
被他稱作頭兒的男人卻在此時看向另外兩個手下,沉聲問道:“你們確定昨天看到武將軍進了這個院子?”
那兩個人忙不迭地點頭應道:“是是是,我們親眼看到他跟秦大郎打招呼,還進了秦家的院子,聊了好一會兒才離開。”
“那應該就是在武將軍離開之後沒多久,秦家的人就走了,想必是武將軍建議他們走的。”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
“秦家的人雖然都走了,但這村裡其他人都還在,咱們去問問那些村民,看看他們有沒有見過我們要找的人。”
“是!”
三十多個蒙面殺手如同幽靈般悄然散開,他們分別鑽進不同的農家。
那些還在睡夢中的村民全然不知家中來了外人,等他們被醒時,睜開眼就看到一把刀架在自己脖子上,有些膽子特別小的人當場就被嚇尿了。
殺手們拿出事先準備好的畫像,問那些村民:“秦家的媳婦兒是不是這個畫像中的人?”
凡是不願回答的村民,全都被當場殺害,鮮濺了一地。
一聲接一聲的慘在夜裡不斷響起。
過了許久,那些殺手重新聚在一起,將問得來的結果告訴頭兒。
“秦家的媳婦兒的確就是我們要找的人。”
“很好,有了這個結果,我們也算是可以差了。”
“那這些村民呢?怎麼理?”
“斬草除,一個不留。”
“是!”
……
當天夜裡,東河莊忽然燃起熊熊大火。
火照亮了半壁夜空,燒了整整一宿,直到次日下午才逐漸熄滅。
隔壁兩個村子的人都來看過,隨後去縣衙報,差來東河莊走了一遭,什麼線索都沒發現,只能推說是天災,這件事就這樣不了了之。
直到第三天,秦烈回來了。
他僵在原地,呆呆地看著面前的廢墟,不敢相信這裡就是東河莊。
明明在他走之前,這裡一切都是好好對的,怎麼回來就被燒灰燼了?!
在他離開的時間裡,發生了什麼事?
還有爹和大哥四郎呢?他們在哪裡?
秦烈踉蹌著走進廢墟,憑著記憶找到秦家所在的位置。
原本高大氣派的院門,此時已經被燒得只剩下黑乎乎的牆壁,大門早已經倒在地上,了一對漆黑的木炭。
他踩碎木炭,腳步虛浮地走進院子。
沒了,什麼都沒了……
一切都被燒得乾乾淨淨。
連一骸都找不到。
活不見人,死不見。
秦烈不知道是該絕,還是該慶幸。
就在這時,一個細微的聲音忽然從後傳來:“秦二郎,是你嗎?”
秦烈豁然轉,循聲去,一眼就看到了躲在院牆外的邱魚。
他立刻衝過去,一把抓住邱魚,急切地詢問:“這裡發生了什麼事?我爹他們去哪裡了?還有村裡的其他人呢?”
邱魚現在是衫襤褸,臉上手上全是黑灰,脣乾得開裂,一開口聲音非常沙啞:“昨天晚上村裡來了一羣蒙面殺手,他們拿著畫像問我們認不認識,所有不願回答的人,都被他們當場殺害,當時死了好多的人,我娘、也死了……”
說到這裡,他忍不住哭了起來,但卻因爲嚴重水,連一滴眼淚都不出來,只能不斷地泣,像個被風乾的人,搖搖墜的樣子讓秦烈非常難。
秦烈連忙從包袱裡面拿出水囊遞給他:“你先喝口水吧。”
已經一整天沒喝過水的邱魚抓起水囊,就大口地喝了起來。
喝完水後,他的嗓子終於好了些,聲音也不再沙啞了。
他接著往下說:“我原本是想跟那些殺手拼命,可是里正攔住了我們,他讓我們別衝。後來他找了個機會,分散殺手們的注意力,我和我的兄弟們以及村裡一些倖存的人,抄起鋤頭木,拼盡全力突破殺手們的圍殺,途中又死了好多人。我們無可去,只能逃進山裡,好在那些殺手對山上的地形不悉,不敢上山追殺我們。他們在臨走之前,放了把火,將整個村子都燒了,之後這裡就變了你現在看到的樣子。”
秦烈追問道:“你剛纔說那些殺手拿著畫像問你們,畫像上面畫了什麼?:
“所有畫像畫的都是同一個人,那個人跟你媳婦兒長得非常相似。”
秦烈愣住:“你是說娘?”
“嗯,那些殺手問我們認不認識畫像上的人?還問我們有關你你媳婦兒的事,我猜他們應該是衝著你家媳婦兒來的。”
“那我爹和大哥四郎人呢?他們去哪裡了?”
“他們在前天晚上就走了,臨走前還留下一個鑰匙給里正,讓他轉給你,可惜里正已經死了,那個鑰匙肯定也找不到了。不過就算找到也沒用,你家院門都這樣了,還需要什麼鑰匙?”
得知家人平安無事,秦烈頓時就放下心來,隨後又追問道:“你知道他們去了哪裡嗎?”
邱魚搖頭:“不知道,他們沒說。”
他把水囊裡面殘留的一點水全部喝,末了還忍不住了下脣,一副意猶未盡的模樣。
秦烈問道:“你是不是了?”
邱魚苦笑著點頭:“我們從昨晚逃出村子後,就沒有再吃過東西,要不是實在得不行了,我也不會冒險下山來到這裡尋找吃的。”
秦烈看了一圈周圍:“這裡全都被燒沒了,就算有糧食,估計也都變黑炭了。”
隨後他從包袱裡面拿出兩個饅頭:“我上只有這些,你先將就著吃點兒吧。”
邱魚顧不上會被噎住,抓著饅頭就大口大口地往裡塞。
看著他狼吞虎嚥的樣子,秦烈有些心酸:“村裡其他人呢?都還在山上?”
邱魚邊吃邊說,聲音非常含糊:“嗯,他們害怕那些殺手還沒走,都不敢下山。”
“你帶我去找他們。”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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