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承南發白,裝出一副脆弱的模樣,哀求地看著寧溪,“溪溪,我真的不是有意要瞞著你的,我知道你心裏隻有厲薄諶,但是你本來就是我的啊,我們當初那些甜的時,你都忘記了嗎?”
“別提這些!”寧溪冷冷地盯著他,“就算有,這也不是你一步步利用我,著我償還你的理由!”
“你再原諒我最後一次,我保證不會再犯了!溪溪,我是真心你的,我都是因為太你了,我才做出這些事的啊!溪溪,你原諒我好不好,原諒我,我們一起好好過日子……”
這喻承南還真是豁得出去,當著這麽多人的麵,竟然也會向寧溪求原諒!
南寒川看不下去,那張妖孽般俊的臉上劃過一冷笑,“喻這話可真是夠不要臉啊,你打著的旗號,做了多傷害小溪溪的事?你的是你自己,你就是自私!”
這話直接揭開了喻承南最後一層遮布,他瞬間暴怒,“滾出去!我和溪溪的事,關你們什麽事,都給我滾出去!”
“嘖嘖嘖,說不過還急了!跟誰在這裏狗呢,要不是我們擔心老厲他們,你還以為我們真樂意來看你犯賤啊!”顧燁一張也是個不饒人的。
喻承南額頭上青筋狂跳,寧溪的耐心也已經被耗盡。
和喻承南這樣的人,本講不通!
不想再這裏繼續浪費下去了,離婚協議書就放在上麵,“如果你不簽字的話也沒什麽,一個禮拜之後法庭上見就行。”
反正他們這邊有喻承南家暴的證據,早在寧溪傷那一晚,就做好了留證和傷鑒定,包括安安的傷痕也都備案了。
喻承南本毫無勝算,今天來,寧溪隻是通知他。
說完,寧溪再也懶得看他這惺惺作態的模樣一眼,轉就走!
剩下來的秦非凡和他帶來的律師也一一上前開始施加力。
“喻先生,你最好還是現在簽字,因為如果走到法庭上的話,財產劃分可就不像協議裏這樣大方了。”
“據我國法律規定,你家暴妻子和孩子,已經構了故意傷害,法律支持離婚。”
“你在婚前就存在蓄意蒙騙行為,這一點上我們也會取證上報,您和小姐的婚姻本來就是一場騙局。我們有理由懷疑您是想要謀取小姐的財產。”
“……”
喻承南已經在暴走的邊緣,隨手抓起東西就朝著他們摔過去,“滾!都滾啊!!”
秦非凡眼眸閃過一道暗芒,側避開煙灰缸,將這一幕不聲地錄了下來。
暴力傾向,故意傷害罪,夠了。這個婚,百分百能夠離婚功!
良久,病房裏才再次恢複了安靜。
喻承南氣得膛起伏,滿腦子都是剛才寧溪一臉冷漠的模樣,還有厲薄諶那高高在上,甚至帶著嘲笑諷刺的眼神!
他的自尊心,接不了這一切!
一想到二人站在一起的樣子,喻承南鷙的眼神裏閃過一抹徹骨的寒芒,他拿出手機,撥打出一個電話。
“給我找到這段時間以來寧溪和厲薄諶一起互的證據,最好能拍到他們相親的照片……”
離婚?沒這麽容易,就算是要離,寧溪和厲薄諶也別想好過!
……
三天後。
這幾天喻承南沒有再鬧出什麽幺蛾子的靜,寧溪雖然鬆懈,卻也沒有完全放下心。
喻承南能蒙騙這麽久,保不準這要關頭還會做出什麽不理智的事,幾乎是二十四小時都陪在安安邊,不再假以人手。
厲薄諶則直接甩開了慕羲音,明正大地逗留在病房裏,其名曰喻承南被他打傷,現在狗急跳牆,以免做出什麽傷害寧溪的事,他需要在場。
寧溪都無語了,生怕什麽時候慕羲音跑來醫院找茬。
但奇怪的是,慕羲音竟一次也沒來過。
就好像……
忘了厲薄諶是未婚夫那般,也不再寸步不離了。
寧溪有種預,厲薄諶和慕羲音之間肯定出問題了,而且還不是小問題,隻是不清楚到底是厲薄諶想起了什麽,還是單純矛盾。
“喲,老厲,你怎麽也在啊?”
南寒川今天是來接蘇喬回去拍戲的,畢竟現在厲薄諶在,實在是用不上他們幫忙。
他故意閑閑地這麽問了一句厲薄諶,果然得到他一個冷眼,南寒川勾笑了,自顧自地在沙發上坐下倒了一杯水喝。
“行了,別不待見我,小溪溪,我今天來是告訴你們一個壞消息,我手下的人今天一早告訴我,有已經收到了關於你們出軌的黑料,正準備料,你們猜猜是誰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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