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硯南對的嫌棄一點也不生氣,好脾氣的彎腰坐下,手掌還是放在腰間,輕輕的著:「藥在哪?我給你重新上。」
時湄堅決果斷:「不用!你快點走!」
雖然知道現在深夜,傅從筠是不可能再過來,但也不想有任何的意外,若是被知道陳硯南和共一室。
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陳硯南很是自來,眼睛往桌上瞟,很快就找到了一條藥膏,「趴好,別。」
現在趴在床上,就跟砧板上的魚一樣,被輕而易舉就被陳硯南掌控。他出藥膏,輕輕的抹在的傷口上。
「醫生說了,要想好得快,得冷敷。」
「我知道這麼冷,你不會想選冷敷的,對吧?」
他輕聲哂笑,帶著一縱容又無可奈何的寵溺。
時湄板著臉,覺到他手指一直慢慢挲,指尖那陣糲猶如電流般,本就怕,腰部又很敏。
子難耐,想掙,又被他摁著。
雙眸漸漸泛起水霧,「好...了沒?」
剛發出聲,就發現自己的聲音都變得趴趴的,跟小貓兒撒似的,兇不起來。
耳邊傳來男人的悶笑,磁低沉,聽在耳朵里就像是在嘲笑般。
把氣得憤惱怒,腦袋扎進枕頭裡不想看到他那張討厭的臉。
陳硯南眸微暗,視線灼熱地落在纖細的螞蟻腰,只有他知道,這兒有多敏,又多。
總是讓他失控兩隻手狠狠掐著,恨不得更深。
「想要了麼?」他嗓音暗啞,意有所指。
時湄對他也算了如指掌,一聽他這了的聲,就知道他腦子都是廢料了,咬著後槽牙:「你閉!」
陳硯南臉上帶著揶揄的笑意,故意調侃:「這事兒又不止我一個人,你想了也正常。」
他們之間在事上,還是很合拍的。
每一次都是暢快淋漓。
確實好久沒有了。
他相信也同他一樣食髓知味。
時湄直接拍開他的手,冷著臉下逐客令:「我要休息了!你趕走!」
陳硯南悻然地收回逗趣的手,輕咳兩聲,端著一本正經的姿態:「你今晚這傷怎麼回事?」
「還有上次,誰要放火殺你?」
他派人去調查了,但人被時湄帶走了不知道藏哪去,失去線索。可敢放火殺人,這背後指使的人肯定不簡單。
再結合時湄最近的舉.......
他眸微微瞇起,一抹銳利掠過眼眸。他手指在桌上有節奏地輕敲。
時湄知道,這是他一貫沉思的作,這男人現在肯定正腦筋琢磨呢,抿著,很是不悅:「我的事你能不能別管?」
覺自己難聽絕的話都對他說了個遍了,怎麼他就是一句都聽不進去呢?按照以前,他哪放得下這種段,早就得冷言惡語給刺回來才爽快了。
陳硯南淡淡地抬眸:「不能。」
時湄氣得口一升。
又見男人漂亮的眼睛微微瞇了起來,眼神變得比剛剛幽暗一些,帶著審視和察秋毫的犀利。
「你的目的是...傅家?」
時湄被他準破,咬著下。
就知道,這男人明得跟狐貍一樣。
煩。
「不是!」脾氣很差。
陳硯南卻眼中一驚嘆,忽地一笑,微微俯,直勾勾地看著:「我說中了。」
他語氣帶著毋庸置疑:「知道為什麼麼?」
時湄蹙眉。
就見他手指輕輕的平煩躁的眉心,「若真不是,你現在只會怪氣地說——」
「您可真聰明,因斯坦和您有什麼區別。」
時湄見他學得很賤,表很無語:「.......」
的。
竟然無力反駁。
好像,確實會這麼幹。
這男人上輩子是仇人吧?這麼了解?
第279章 我們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陳硯南在認定的目標是傅家後,表難得凝重。
「你知道你現在要做的事有多危險嗎?」
這個社會,再有錢的人都對抗不了當的,當的又畏懼當軍的。
就傅家的紅背景,豈是一個普通的人就能對抗得了?
怕是被他們吃了都找不到地方申訴去。
時湄冷冰冰的,還是那句話:「不用你管。」
「犟的跟頭驢似的。」陳硯南吐難得吐槽一句。
把時湄氣得狠狠瞪著他。
陳硯南見把人惹了,又連忙好聲好氣的哄著:「不氣不氣,我說錯話了。」
他手掌就跟安小貓似的,著頭髮,順。
若是讓齊西洲見到他這幅樣子,得大大翻了個白眼,得了,已經得了妻管嚴的病了。
時湄被陳硯南磨得也是筋疲力盡了,罵不,趕不走,偏生這人腦袋還靈,轉得比還快。
索轉頭,後腦勺對著他,不想理他。
陳硯南也神態認真了起來,輕咳兩聲:「傅家雖然難對付,但也不是沒有辦法。」
時湄不理會他。
繼續背對著他。
沒想到下一秒,他臉龐就出現在面前,「你一個人單打獨鬥怎麼斗得過老虎,你需要找一個能全心保護你,又能心甘願幫助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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