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頓時有些無語,媽蛋,我這麼有涵的人怎麼就淺了,一定是在騙我,我不信。
李語彤非常認真的說:“你除了看到喜劇之外,你有看到紫霞仙子對至尊寶的嗎?”
我愣了一下,說:“?有嗎,好像是哎,他倆談了,不過最后那的不是死了嗎?那還個啊,一個人,一只猴子,怎麼?”
李語彤被我搞的超級無語,滿臉鐵青,沖我招招手說:“來,你過來,我們一起再看一遍吧。”
我也沒有拒絕,反正閑著也是閑著,這部電影也好長時間沒看了,正好再重新的看一遍。
李語彤從晚上搜出來之后我們兩個又重新看了一遍,從第一部月寶盒到第二部大圣娶親,看月寶盒的時候我哈哈的大笑,到了大圣娶親的時候,前半段我還是能笑得出來,但是到了后半段,我卻怎麼也笑不出來了。
直到整部影片結束,我心里還是有種悵然若失的覺,腦海里一直回想著最后盧冠廷的那首《一生所》。
李語彤看完眼睛都有些紅紅的,說這是看的第十遍了,好喜歡里面的紫霞仙子。
確實,當時朱茵飾演的紫霞仙子實在是太漂亮了,而且角也刻畫的木三分。
我一直記得說的那句話:我的意中人是一位蓋世英雄,有一天他會披金甲圣、駕著七彩祥云來娶我。
可是終究沒有等到,或許至尊寶心也是憾與痛苦的吧,所以結尾才有了那一句:他好像一條狗啊。
李語彤有些太戲了,地抓著我的手,抬頭看著我說:“王聰,有一天你會披鎧甲、駕著七彩祥云來娶我嗎?”
我有些無語,說:“可能吧,等我了神仙著。”
氣得打了我一下,說我一點也沒有調。
其實我當時緒也比較失落,在電影里還沒有離出來呢。
我想要跟至尊寶一樣偉大的,也希有個夸我“連逃跑都那麼帥”的一心念我的人,但是轉念一想,又不想要,因為偉大的注定是要歷經坎坷的,甚至連結局都是要凄的。
最后我想了想,堅定的點了點頭,確定自己并不想要這樣的,因為我這一生太短,經不起折騰。
在此后的很長一段時間里,我手機里都存著《一生所》這首歌,我覺得盧冠廷真的是把這首歌唱出了髓,尤其是到歌曲末尾的時候,腦海中映襯著電影中孫悟空在漫漫黃沙中落寞離去的影,我就覺心里空落落的,悲涼到心酸,大概說的就是如此吧。
前年的時候星爺拍了《西游降魔篇》,里面也改了這首一生所,讓舒淇跳舞的同時進行了演唱,因為旋律的原因,所以歌曲還是非常的聽,但是舒淇唱的僅僅是好聽而已,卻本無法打我。
我還記得《萬萬想不到》第二季里面正片的最后一集也是模仿的大話西游里孫悟空轉離去的這個橋段,一部網絡喜劇,配上盧冠廷的音樂,是讓我到了無比的傷,從而我也覺得這一集將整個《萬萬》提升到了一個新的層次。
直到很多年后的今天,我再次聽到一生所這首歌的時候,還是會立馬回歸到從前的那種緒,心頭還是會悶悶的,這世上有多人能做到一生所,又能夠得到一生所呢。
李語彤那天沒有走,給爸媽打了個電話,說在同學家留宿了,所以最后就住在我家了,讓我陪著看了好多的電影。
不過除了大話西游,我再也沒有看到一部格高的電影,看的無非是所有生都看的那幾部言催淚劇:《腦海中的橡皮》、《空》等。
我當時本沒怎麼看,不過是為了陪好了,因為空中染著一頭白發的殺馬特男主一出來就將我雷的里焦外了,恕我實在沒有看下去的勇氣了。
不知道大家有沒有看過這部劇,但是問你一下你們班的生,絕對大部分都看過,而且還會的深沉,要是苦于跟生沒有共同話題,那麼聰哥現在已經教給你了,就看你怎麼運用了,要是你們班生因為年齡太小而沒看過這種劇,那麼你推薦給看,看完后一定會回來激你,推薦了一部這麼符合口味的電影給,然后你就可以順理章的學著劇中的殺馬特泡了,我保證,手到擒來。
因為李語彤在我家住的,所以我一晚上都沒怎麼睡好,至于為什麼沒有睡好,相信我不說大家應該也懂,沒錯,年輕時候的聰哥就是這麼勇猛!不過現在可能不行了,因為長時間的碼字,勁椎和腰椎折騰的厲害,已經不復當年了。
送走了之后,我把作業做了做,收拾了收拾東西就回了學校。
回到宿舍之后我們宿舍里好幾個人都在,看著我進來后都一臉怪異的表看著我,我被他們看的有些茫然,了自己的臉,說:“干嘛,我臉上又沒有東西。”
當我走到床旁邊準備收拾東西的時候我發現不對,我的床上咋有灘黃乎乎的東西。
我低頭看了看,還有臭味,我一時間還麼反應過來這是啥,不過轉念一想,我,這他媽的不是泡屎嗎。
我床上不只有屎,而且還被人撒了尿,因為尿過床的都知道,被子干了后會有一圈圈的黃圈。
我當時被氣瘋了,直接沖我們宿舍的人喊:“誰干的?!”
我們宿舍的人都搖了搖頭,說不知道。
我氣得把褥子和被子卷了卷就直接從我們宿舍窗戶口扔了下去。
我們宿舍窗外面就是教師車子棚,我也不管了,去他媽的吧,惡心到誰誰活該。
那天晚上我沒東西鋪,就翻出以前的服鋪著床,用服蓋著。
大蝦說他還有一床被子,問我不嫌棄的話就給我,我說讓他給我拿了出來,讓我湊合一晚上,第二天看看再出去重新買床被子。
大蝦把被子給我之后,沖我豎了個大拇指說:“哥們,我一直以為你吹牛呢,沒想到你真有本事,你在校門口暴打黑皮的事兒我知道了。”
我點點頭,說:“你當時沒去,要不然我也讓你風風。”
大蝦趕點了點頭,說:“兄弟,以后我就跟著你混了,你下次再打黑皮的時候記得上我。”
我點點頭說行。
以前一直跟我作對的小孫這時候也沒了靜,也不再像以前那麼賤了,但是我還是能覺出這小子不服氣呢,我也不理他,只要他不找我茬,我也懶得弄他。
大蝦說我被子被拉屎尿尿這事兒估計也是黑皮干的,我也贊的點了點頭,因為除了他我也想不出別人來了。
大蝦還囑咐我這幾天小心點,因為他聽他幾個別班的哥們說,黑皮放出話來了,要弄到我退學。
我當時覺這話咋聽著這麼耳呢,后來才想起來,這你媽的不是以前張俊義跟我說的那句話嘛,不過當時我確實被張俊義弄得夠慘的,要不是大白幫我,估計我還真就退學了。
鍋蓋頭這時候突然過頭來,說:“兄弟,別怪我多,你能在校外找人,但是在學校里沒有認識人啊,人家一呼百應,你怎麼辦?”
我說:“他在學校里混的再牛,但是他敢弄死我嗎,但是我要是找校外的人的話,就……”
說到這里我就住口了,有些話不能夠說的太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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