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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原來是喪!”
聽到佐藤所說,哈裏這才發現,剛剛衝進來的高大男子,竟然是尊王。
這個王原本穿著大、頭上戴著禮帽與墨鏡,本看不清長什麽樣,經過剛才一番火力轟擊之後,帽子與眼鏡不見了,所以這才出了真容。
隻見他眼圈發黑,麵發青,分明就是一個喪,隻是剛才裹的太嚴實,他們這才沒辨認出來。
既然是王,那就好辦了!
擒賊先擒王,隻要擒住這尊王,四周的群就會投鼠忌,立馬散去!
想到這裏,他拿出一漆黑的權杖,高高舉過了頭頂。
這權杖通漆黑,看不出是何材質所製,在權杖的頂端,是個皇冠狀的鏤空雕刻,皇冠之,是顆嬰兒拳頭般大小的骷髏頭。
骷髏頭的雙眼中,散發著藍幽幽的鬼火,在漆黑的夜之中,顯得頗為妖異。
“#¥%&*……!”
他舉起權杖之後,口中嘰哩咕嚕念了一串咒語,剎那間,一團藍幽幽的鬼火從皇冠中飛出,而後化為一個骷髏頭的形狀,徑直朝著那尊王飛了過去。
那團藍幽鬼火越飛越大,最後張開臉盆一樣的大口,猛然向王的腦袋吞去。
下一刻,正在大打出手的王,突然形一滯,作停了下來。
“唰!”
看到哈裏功得手,佐藤慌忙用異能發了攻擊,隻見十幾藤蔓鑽出地麵,快速向那尊王的上纏了過去,直到把王纏了個棕子,這才停下來。
“吼……!”
藤蔓剛纏滿全,原本一陣失神的王,也終於清醒過來,當他看到上所纏的藤蔓之後,憤怒的大吼了起來,並拚盡全力,企圖將藤蔓給崩斷!
然而,無論他如何用力,都無濟於事!
手腳被綁縛的他,本就找不到抓力點,僅憑雙臂很難將上的藤蔓給掙斷!
“大功告!”
看到王被擒,哈裏暗自鬆了一口氣,前一段時間,他之所以被喪追的四逃竄,是因為那些群見了他們就前赴後繼的撲上來攻擊,至於哪個是王,他就搞不清楚。
今天也是巧合,他原本以為這次在劫難逃、正準備破釜沉舟殺出一條路逃出去呢,沒想到領頭兒的王卻主送上門來了。
隻要控製住了王,四周的低級喪還不得乖乖散去?
“怎麽會這樣?”
遠,看到剛剛還在大殺四方的王,突然被捆了棕子,明月的眸之中,閃過一抹憾之。
眼看就要把這群畜生給消滅了,結果卻突生變故,王被擒了?
長期跟喪、異變打道的,深知王被擒之後,其他低級喪就會作鳥散,到時,這群畜生就又會繼續胡作非為了。
思慮及此,的心再次沉重了起來。
而心中剛剛燃起的一希,也瞬間破滅!
“哈哈……!”
“把那幾個漂亮人、還有小孩帶上,我們走!”
看到製服住了王,哈裏得意的笑了起來,他收起權杖,而後回頭衝著小胖等人吩咐道。
王被製服,剩下的低級喪就不足為懼了!
“不對!”
然而,他的話音剛落,佐藤卻是臉大變,哈裏順著他的目看去,隻見大門外麵的喪群,並沒有因為王的被擒而散去,而是依舊在往裏麵的衝。
“難道喪群裏還有一尊王?”
看著如同水般湧進來的喪群,哈裏頓時傻了眼。
此時,他與佐藤帶來的那幾百手下,正在火力全開朝著群掃,但倒下一批,後麵就會再撲上來一批,並且越來越多!
“很有可能!”
“看來,我們隻能殊死一搏了!”
佐藤點了點頭,而後就要率領手下往外衝。
“嘩啦啦……!”
突然,大門外的喪群停止了圍攻,不僅如此,還紛紛往兩邊退去,讓出了一條寬闊的道路。
就在眾人疑不解的時候,隻見一個俊郎年輕人從分開的群中,如同閑庭信步般走了過來。
“這個時候竟然還有人來送死?”
遠,看著突然出現的年輕人,明月的眸之中閃過一抹詫異之。
基地裏可是有幾撥殺人不眨眼的悍匪,並且,四周還有鋪天蓋地的喪,如此危險的地方,竟然有人還敢進來?
一時之間,既到怪異,又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不過很快,似是突然想到了什麽,眸之中閃過一芒。
年輕人一出現,喪就停止了圍攻,並且還恭恭敬敬讓開了一條路,就好像……這些喪是他的手下一般?
“他就是那個能夠控喪的人!”
“快!快開槍……!”
基地大門口,桑德斯與佐藤也猜出了年輕人的份,兩人驚慌大,趕快下達了命令。
“噠,噠,噠……!”
佐藤與哈裏的那些手下,聽到命令,立刻火力全開,剎那間,數百條突擊步槍集中火力,向年輕人掃了過去。
“唉……!”
看到他們果斷出手,明月那豔如花的臉龐上,流出一抹惋惜之,如果不出意外,這個剛剛出現的年輕人,很快就會被打馬蜂窩!
隻是可惜了,好不容易出現了一希,就這麽又破滅了!
“嗯?”
然而,就在暗惋惜的時候,令目瞪口呆的一幕發生了……
隻見那個年輕人如同鬼魅一般,形飄忽不定,等槍聲停止、他再次定住形時,雙手之中已是抓了一大把的子彈。
而在他的腳下,早已散落了一地。
“嘩啦啦……!”
在眾人震驚的目中,年輕人兩隻手輕輕一翻,那些子彈便順著指緩緩落在了地上,與此同時,他的角也多了一邪魅的笑意。
“這……這怎麽可能?”
哈裏、佐藤、桑德斯三人,看到年輕人毫發無傷,並且還接住了子彈,全都被震驚的無以複加!
他們三人的手下全部加起來,有三百多號人,也就是說,剛才開火的人有三百多人。
這麽多人同時開火,這小子竟然能把子彈全部給接住?
如此神乎其神的手段,簡直讓人難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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