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眉頭擰住,覺得哪里出了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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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晚上,程銘城回了家。
畢竟是自己母親的生日,他不可能不到場。
他到家的時候,里面已經有了很多人,還有幾個年輕的姑娘站在程母的旁,在和說話。
“銘城回來了啊?”程母笑問。
“嗯。”程銘城隨意瞄了一眼。
許沛沛站在程母的邊,只覺得心跳都停止呼吸。
以為沈明雀離開,自己就能有機會,但是的想法太過天真,從未有接近的可能。
至于今天給程母過生日的鶯鶯燕燕,全都是奔著程銘城來的,幾乎是明面上的了。
“怎麼不過來打個招呼。”程母有意地說:“這都是你幾個阿姨的兒,沛沛也在這。”
程銘城并沒有理會。
他徑直從幾個生面前走過,沒有分半點目。
程飛剛好從樓上下來,站在樓梯上:“大哥,我今天淘來了一瓶酒,你快給我評價評價。”
程銘城下外套,上了樓。
程飛和他雖然是兄弟,還有一個兄弟在國外留學,三個人的格截然相反。
作為一個標準的紈绔子弟,他比陸堯還要出名,對于明星也是出手大方,江雪名就是他花錢最多的一個。
經歷這事之后,他就了尾。
“你就喝這麼點,是不好喝嗎?”程飛見自己給大哥倒的一杯酒才喝了點。
“不是。”程銘城言簡意賅。
沈明雀并不怎麼喜歡酒味,尤其是白酒,所以他一般參加應酬都會注意。
程飛也知道他不怎麼說話的格,沒有再問,但是他憋不住好奇心:“大哥,今晚媽是變相給你相親。”
程銘城著明的酒杯,沒回答。
“我一回來就聽見在給幾個阿姨打電話什麼的,反正那意思就是你趕結婚。”
程飛屬于話嘮,越說越多:“不過呢,我覺得這幾個孩都不行……對了,大哥,昨天晚上那個……怎麼在你家?”
他昨晚就想問了。
都分了幾個月了,居然又面了。
“嗯?”程銘城偏過頭。
“大哥你不要罵我啊。”程飛撓了撓頭,小心翼翼地說:“你要是對白月念念不忘,就和白月在——”
玻璃杯撞的聲音突兀響起。
程飛直接閉了。
程銘城面沉如水:“白月?”
他舌尖卷了下這個詞。
程飛又抵擋不住好奇心:“大哥,你這事實在不厚道,還被那位發現長得像,像我一樣每段時間對一個人鐘多好,從不會有糾紛。”
他老神在在地說著過來人的經驗。
程銘城掀了掀眼皮,“你怎麼知道長得像?”
“這不是人盡皆知嗎?”程飛抬抬手,“照片都擺在那里,再說了,都替了能不像嗎?”
又是照片。
程銘城第二次聽到這個詞。
他眉心微皺,沉聲問:“什麼照片?”
這話一出,臺安靜了半天。
“臥槽不會吧?”
程飛眼珠子都差點瞪掉下來。
“……”
“大哥,不要告訴我,你作為這事的中心人,居然不知道這照片怎麼回事?這不是你留著的照片嗎?”
“程飛。”
程銘城冷冷蹦出兩個字。
程飛真的是被驚到了,腦袋都轉不過來:“你居然不知道照片……那新聞沸沸揚揚的……好像也沒曝出照片?”
為期幾個月的替新聞,好像從來都沒有曝過那張照片,現在想起來是不太對勁。
從沒有一張照片。
所以是怎麼知道替和白月的?
程飛第一次覺得自己可以去當謀編劇了,他見過沈明雀,一個生就算做了替應該也不會說給狗仔記者吧?
大哥也不是說的格?
這狗仔就是打著兩個悶葫蘆?
程飛一抬頭,對上程銘城的視線:“大哥你這樣看我我害怕,我都跟你說還不嗎?”
“那就不要廢話。”程銘城聲線低涼。
“我之前聽許沛沛和媽聊天知道的,沈明雀看到照片了,所以才搬走的,什麼照片我就不知道了,只說是和很像,說會信的。”
程飛越說越覺得這事是個大謀。
臥槽,他之前怎麼沒想到,這話也太怪了。
“我一直以為這是真的,你為了保護你的白——所以才把那的照片都給理了,原來大哥你都不知道這照片的事……”
臺安靜下來。
程銘城呼出一口氣。
修長的手指握在酒杯上,骨節分明,腕骨微突,和暗的酒相互映。
良久,他直接放在桌上,徑直轉離開。
“大哥,你去哪?”
程飛的問題沒有得到回應。
他了后脖頸,覺剛剛都起皮疙瘩了。
程銘城下樓的時候,客廳里歡聲笑語。
著鮮的幾個生圍著程母撒,溫言語,而他的母親則喜笑開,看到他瞬間亮了眼。
“銘城。”招手。
程銘城抿了抿,只看了一眼,拿走掛在那的外套,搭在臂彎,直接往玄關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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