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讓說話啊。
等江年宴抬頭,又想說話的時候他又低頭吻。
輕笑推開他,“怎麽不讓人說話啊?”
“怕你拒絕。”江年宴如實代。
虞念強忍著笑,“你這不就是典型的掩耳盜鈴嗎?我還能總也不說話?”
江年宴原本就張,一聽這麽說就更張了,“那你想說什麽?想拒絕嗎?”
不等虞念開口,江年宴又補充道,“念念,不是我嚇唬你,你要是拒絕我求婚的話,我這輩子都不會放過你,我肯定不會讓你嫁給別人的,哪怕舉行婚禮,我也會給你們攪合黃。”
他說話的時候將的手攥得更。
現在不同了,手指上有戒指,他這一用勁的,的手指頭就跟著鉻得疼。
許是察覺自己的語氣不合時宜,他又道,“總之念念——”
“你真是很囉嗦啊。”虞念輕聲打斷他的話,下一秒主摟上他的脖子,仰頭吻上了他。
他先是一怔,剛想化被為主時,虞念鬆開了他,卻低低跟他說了一聲,“我願意。”
聲音不大,卻足夠兩人都聽見的音量了。
可話音落下後不見江年宴有反應。
抬眼看他,這才瞧見他一臉木漲漲的,顯然是沒反應過來。
虞念忍住笑,清清嗓子,“江年宴,我答應你了。”
江年宴這才像是被人拿棒子在後腦勺猛敲一下似的,猛地反應過來。
“你、你……答應了?”結了。
虞念嗯了一聲。
“答、答應我的求婚了?”江年宴總覺得像是做夢似的。
虞念著實忍不住了,“不然呢?那我還能答應你什麽?答應你去攪黃婚禮嗎?”
後麵的話江年宴已經聽不清了,滿腦子都是:答應了!答應求婚了!
江年宴越想越激,一把將摟懷裏。
用力的,比剛剛還用力。
虞念抗議,“我快不過氣了……”
江年宴又趕忙放開了,連連道歉,解釋說,“我就是太激了。”
虞念被他的樣子逗笑,“江氏你都敢奪,大風大浪你什麽沒見過?怎麽這種事還能放你張這樣呢?”
“因為,”江年宴這次摟著的力度控製得很好,“這件事對我來說最重要。”
這次到虞念怔愣。
其實這樣的話聽上去,好聽點說山盟海誓,通俗點說就花言巧語。虞念的階層,擅長說這些話的人大有人在,可就看著江年宴的眼睛,一眼能看穿他眼底的認真和鄭重。
讓相信,這番話的確就是江年宴心所想。
主摟了他。
用調侃來掩蓋心似波濤洶湧般的,“你說,哪有你這樣求婚的呢?現場弄得這麽土,連個像樣的表白都沒有,戒指還是強行戴上的。這也就是我……”
江年宴低頭看著。
耳子有些燙,“換做別的人早就覺得你一點誠意都沒有,轉就走,都不給你說這麽多廢話的機會。”
江年宴淺笑,“換做別的人,我也不會求婚,就因為對方是你。”
想了想又說,“嗯,我承認這個求婚現場不是那麽的大張旗鼓……我覺得你更喜歡安靜些。還有這些花什麽的,老劉也是幫我想了長時間……”
虞念忍不住笑出聲來。
然後輕聲說,“逗你呢,其實這樣很好,太過鋪張浪費的確會增加我的負擔。”
更別提要太過聲勢浩大的了,會尷尬死。
江年宴見麵歡喜,心頭的那塊石頭終於落地了。
一從未有過的喜悅也從心底滋生。
摻雜著幸福的喜悅,強烈得很。
他將攬在懷裏,抬腕看了看。
虞念不解,“是還有別的事?”
江年宴被逗笑,“有別的事也是跟你有關。”
這麽一聽,虞念更是困了。
“半分鍾。”江年宴輕聲說。
什麽半分鍾?
江年宴神的,“馬上你就知道了,我想你應該能喜歡。”
半分鍾轉瞬即逝的,很快虞念就知道了。
就聽幾聲響。
廣袤的海域上空被瞬間燃亮。
幾道焰衝上夜空後就拉開了一場盛大的煙火秀。
霎時,海上綻放萬丈絢爛煙花,整個夜空都被燃亮。
虞念驚呆了。
是沒料到江年宴竟還準備了煙花。
一簇簇的在寂靜的夜空裏炸開耀眼的花。
竟也有無人機表演。
勾勒出男牽手的浪漫圖案,然後是男人單膝跪地高舉戒指向人求婚的畫麵。
這一刻虞念隻覺得頭發都能豎起來的那種。
很是震撼。
現下的位置就隻有和江年宴。
但高空之上,這般絢爛的影怕是整個海岸線的人都能看見了吧。
“你這……還不高調嗎?”虞念歎。
江年宴從後將摟在懷裏,“喜歡嗎?”
虞念點頭。
這個還是很喜歡的。
突然就覺得,江年宴也還是可以很浪漫的。
江年宴微微低頭,薄在耳邊輕輕廝磨。
這一刻虞念像是暢遊在雲端,魂魄都隨著海上絢爛煙花而遊。
“北市的事我盡快理完,然後我們回南市。”
虞念一愣,“你也要回南市?”
江年宴看著,一時間無語狀。
奈何虞念沒反應過來,“怎麽了?”
江年宴箍著腰肢的手臂稍稍一收勁,就促使虞念驚一聲。
“我當然要回南市了,要不然怎麽嵐姨提親?”他說著,還掐了腰一下。
的。
虞念笑著躲閃,“剛求婚就還要結婚嗎?哪有這麽快?”
“求婚的目的不就是結婚嗎?”江年宴又將揪回懷裏,“盡快把婚事訂下來,好讓那些覬覦你的男人死心,這樣的話……”
他低頭看。
也抬眼瞅著他。
他笑說,“就不會夜長夢多。”
-
果不其然,京城宴向虞家千金求婚的場麵又點了整個網絡。
先有當著所有的麵公開示,後有海域之上燃放的萬丈煙花和無人機求婚秀。
不人都在歎,這有錢人就是任啊。
當然也有不姑娘們都羨慕壞了,也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能覓得一良人。
曾經以為,自己這輩子都等不到了——世界這麼大,我又走得這麼慢,要是遇不到良人要怎麼辦?早過了“全球三十幾億男人,中國七億男人,天涯何處無芳草”的猖狂歲月,越來越清楚,循規蹈矩的生活中,我們能熟悉進而深交的異性實在太有限了,有限到我都做好了“接受他人的牽線,找個適合的男人慢慢煨熟,再平淡無奇地進入婚姻”的準備,卻在生命意外的拐彎處迎來自己的另一半。2009年的3月,我看著父親被推出手術室,完全沒有想到那個跟在手術床後的醫生會成為我一生的伴侶。我想,在這份感情裡,我付出的永遠無法超越顧魏。我隻是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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