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從傅遇北那里沒搞到錢,轉而找到這邊來――當然也可能是想兩邊威脅。
“這我沒看,他神神的。”
“那就別理他。”
周未未有些驚訝:“你不買下來嗎?”
倪思喃不甚在意地開口:“回來路上他也找我老公了,我老公說照片沒什麼,不用管。”
“你得好順口啊。”
周未未的關注點與眾不同,這才一星期吧,就能“我老公”地,心很復雜。
這可以算作是明晃晃的秀恩嗎?
倪思喃被這麼一說,反倒罕見地有點兒害:“那不然名字嘛,被他聽到了不好。”
低聲音。
周未未說:“懂了懂了。”
倪思喃確實不怎麼擔心,傅遇北總不至于騙的,將這事拋到腦后,坐在梳妝臺前心地護。
這是每天必不可的行為。
涂完眼霜后,房間門被推開。
倪思喃都不用扭頭,臥室能進來的也就傅遇北一個人,或者換個稱呼,的丈夫。
睡慣了一個人,和另一個人住一起其實很容易讓人不習慣,最多也就和周未未一起旅游一起睡過。
好像整個房間里都有傅遇北的味道。
倪思喃呼出一口氣,其實怪好聞的,就是容易讓想起昨晚上的事……有點臉紅。
從化妝鏡里看向后的人。
男人形頎長,即使穿著浴袍也著慵懶。
“傅叔叔,你們公司那個新風設計比賽到時候決賽錄節目,你會去看嗎?”
“不會。”
“我還以為你會去。”
“這麼小的一個比賽用不著我心。”傅遇北說著,視線落在上,“怎麼問這個?”
“就好奇。”倪思喃隨口說。
因為昨晚的睡被扯皺,就算洗干凈了,也不想看到,以免夢回昨晚,所以換了件睡。
只不過為了,買的睡全是吊帶的。
十分鐘前倪思喃站在帽間里的時候,就暗自發誓下次絕對買點保守的睡,再也不diss那些布料多的牌子了。
倪大小姐流下悔恨的淚水。
倪思喃半天最后選了件白的,還帶了蕾邊,心想這麼純的應該沒有昨天的了吧。
說不定能讓他有負罪。
-
當然,傅遇北對此一無所知。
他只覺得自己的小妻服很多,一天換一件睡而已,并不稀奇,都很好看。
倪思喃搞完最后一步,站起來轉,此時的傅遇北上氤氳著淡淡的水汽。
房間里一時間安靜的有點可怕。
倪思喃主打破沉默:“今晚不用理文件嗎?”
明明是純白的睡,隨著的走,擺在小上晃,小筆直纖細,無端顯出點風來。
傅遇北凝視著,眼眸漆黑,看不清里面的緒。
他開口:“不用。”
兩個人之間的距離不過兩步,倪思喃被他看得有點慌,轉過要去關燈。
的手才到開關,另一只修長的手過來,不僅將手腕抓住,也將圈懷中。
撲面而來的荷爾蒙裹住。
“傅――”
話音未落,傅遇北的吻落在肩后,上有些涼,讓不了下,連話都止住。
倪思喃覺得他似乎對自己的后背有獨鐘。
從昨晚就這麼覺得了,明明結束之后該休息,但男人的手卻多次停留在蝴蝶骨上。
難不就是傳說中和手控鎖骨控差不多的蝴蝶骨控?
但當時實在太累,沒有注意。
倪思喃回神,輕輕掙扎,想跟他好好說說縱過度的危害,可男人就不給再度開口的機會。
不過也許是因為昨晚太激烈,他的作很輕。
倪思喃最不了這種,像溫水煮青蛙一般,溫又繾綣地逐步令深陷。
越到后就有點發,抓著傅遇北的肩膀。
到睡被推上的時候,倪思喃還迷迷糊糊地想著,果然還是浴袍比襯衫方便啊,這就看到里面了。
臥室里并不熱,卻熱得厲害。
因為燈沒關掉,導致倪思喃仰面躺下時,眼前明亮如晝,像在看煙火似的,上上下下。
大抵是因為如此,其他就格外明顯,陷在的床里,連著整個人都得像一灘水。
倪思喃如墜云端,半朦朧間睜開眼,看到傅遇北眼睛里自己的倒影,得驚人。
可再看他的目,就忍不住手擋住。
傅遇北拉下的手,近的耳邊,呼吸都灑在耳朵上,麻發,“看看。”
他想讓睜眼。
倪思喃惱地推他,櫻桃紅的指甲映在上,到半夜里這上面的就更深。
窗外的微風吹散忽有忽無的。
睡著前倪思喃還是記得剛剛晃來晃去的燈,心里面只剩下一個想法,明天一定要換個燈。
不換就不開燈了。
翌日清晨,倪思喃迷迷糊糊睜開眼。
窗簾早就拉上,整個房間昏暗看不見其他東西,意識沒回籠前以為自己還在晚上。
放在床頭的手機震了兩下。
倪思喃將臉埋在枕頭里,頭發散落,清醒了幾分之后才出條胳膊去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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