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千橙調侃:“怎麼,想出家了?”
樂欣了下頭發,聲音空遠飄渺,一本正經:“我上個月不是在國外date了一個國人嘛。”
沈千橙知道這件事。
好友二十多年生涯里有二十年是在國外長大,友雖然開放,卻不來,約前檢等信息都必須要看。
“我后來忘了問你,怎麼樣?”
“驗很好,也很舒服。”樂欣越說越喪,“我上周回國去寺廟住了一段時間,見到了一個和尚。”
母親禮佛,與寺廟的主持是好友,經常被母親押著去寺廟里住一段時間,其名曰修養心。
“這個和尚就是我在國外date的那個男人!”
沈千橙:?
“現在的和尚也這麼開放?”
“噗。”沒忍住,忙咽下甜點,“他沒剃頭嗎,不吃齋嗎,你們不是去吃了燭晚餐?”
樂欣白一眼,“俗家弟子,俗家弟子知不知道,有頭發的,不是頭,也不是只吃素!”
“哦。”
“你看過日劇那個嗎,差不多吧。現在的和尚能結婚學歷也高,這個長得也帥。”
樂欣攤手。
沈千橙說:“他這戒全破,一看就對佛祖不忠心啊,那你們在寺廟里……”
樂欣扯了朵瓶子里的花扔了過去。
沈千橙躲開,“我就問問,打我干嘛。”
樂欣問:“秦則崇平時就沒想堵住你的時候?”
“有啊,床上。”沈千橙毫不。
“……”
樂欣可不想聽這些,“想什麼,寺里怎麼可能,我和他一個比一個心誠,天天吃齋念佛。”
沈千橙:“呵。”
鬼信。
樂欣眨眼,“好吧,實話實說,我們約了今晚。”
“……”
“我還以為你要去做尼姑,和他來個cp搭配呢。”
樂欣擺擺手,“哪比得上你啊,和老公上熱搜,還和小狗傳緋聞,比不過。”
八卦:“秦則崇這人也怪,把你的緋聞撤得一干二凈,你和他的熱搜掛在第一。昨晚是不是去抓你的?”
沈千橙想了想:“很可能。他這個人,別的不說,占有蠻強,有時候還會發瘋。”
樂欣吃驚:“啊,怎麼發瘋?看起來正常啊。”
沈千橙小聲兮兮,把上次瘋狗那回告訴。
“……”
樂欣無語,這是發瘋嗎,這是吃醋吧。
“所以,他不撤熱搜,肯定是因為那張圖的私下是我在勾引他,他故意不撤的。”
“我只能說,你的邏輯學滿分,秦則崇就算是腦,上你也得瞎。”
腦這詞與秦則崇搭上,已經不是沈千橙第一次聽:“我那個小助理,說他腦。”
樂欣說:“說不定呢,藏款腦。”
沈千橙口而出:“他要是腦,我就是……”
“你是什麼?”
“沒想到合適的詞,反正不可能。”
正聊著,服務生敲門:“沈小姐,樂小姐,外面好像來了一些和拍的人……”
“拍我還是拍?”樂欣問。
“呃……可能兩個都有?”服務生不太明白,這是重點嗎!
樂欣說:“車在外面,沒法坐了,這家店有后門,就是后門出去后很長一段環湖小路才到路邊。”
沈千橙不想:“干脆在這里吃晚飯吧,我不要走路吹風。”
-半天后,樂欣發了一條信息,打了一通電話。
信息是給自己的弟弟樂迪,只有簡單的兩個字:【接我。】
以及發送的位置信息。
電話是打到了秦則崇的手機上,一接通直接開口:“秦總,快來救你老婆。”
彼時,秦則崇正在辦公室里,聽下屬的匯報。
樂欣的嗓音不小,本就是故意的,落在辦公室里格外清晰,匯報的下屬都停頓了一秒。
秦則崇折眉,低音量:“報警了麼?”
下屬悄悄瞄了眼辦公桌后的男人。
同時,樂欣答:“觀湖咖啡廳,超級多的狗仔把你貌如花的老婆圍堵了耶。”
下屬正想繼續匯報,發現上司已經起,經過他旁時丟了一句:“不用報了。”
他也不知是在指哪個報。
秦則崇抬手看表,四點半。
嗯,太太翹班了,還被狗仔抓到了。
-樂迪接到姐姐的消息,毫沒停頓,直接鴿了自己的狐朋狗友們就往咖啡廳去。
他從正門先繞了下,嚯了一聲。
車窗按下一些。還能聽見外面的聲音。
“沈千橙真在這兒?”
“我有線人親眼看到的,待了差不多有兩小時吧。”
“你說是秦總還是李衡,還是別的男人?”
樂迪合上窗,給姐姐打電話:“人真多,你和千橙姐是不是帶男人進去了?”
“小迪啊,你姐我藏了一百零八個男人玩疊羅漢。”
“……”
“你看這店裝得下嗎?就你廢話多。”樂欣一秒冷漠:“趕來后門。”
因為繞路,樂迪便遲了一分鐘。
待他從環湖路過去時,發現后門的位置被一輛陌生的豪車占了。
他狐疑,姐姐們真藏男人了?
樂迪只能停在另一邊,他對車有獨鐘,一邊給姐姐發消息,一邊走近后左瞄右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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