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分鐘過去,水里的人魚還不亦樂乎。
他直接結束拍攝,在水邊蹲了下來。
沈千橙游到他邊上,仰頭,揪著他的擺,又抓住他的手臂,一把將他扯進水里。
水花四濺,在空中如同泡沫。
沈千橙本想戲弄秦則崇,卻不想,他竟然很穩,不僅沒有慌,反而抓住了。
男人的手掌著后頸,借著水的勁,將錮在自己的面前,以防游走。
哪里是被人魚的人類。
分明是抓捕人魚的海上獵人。
因為這里是海島,是私人的,一到夜晚,幕天席地,做什麼都好像很放松。
后來,秦則崇哄著沈千橙在水里游,游了會兒,就游不了,著他不愿意,尾尖不停掃過他的。
沈千橙的雙裹在魚尾里,在水里不停地游,一次又一次地過男人的。
秦則崇手上去。
明明這魚尾不薄,都很難會到,但沈千橙卻覺得真像是在自己的尾似的。
不安地在他掌下了。
吊在脖子上的珍珠串著貝殼,也晃了下。
秦則崇眼眸垂下,輕笑一聲,著頸項的手緩緩移,挑了下珍珠鏈,目卻放在水下的貝殼上。
他低頭,低聲:“貝殼大了。”
沈千橙聽他睜眼說瞎話:“小了才對。”
秦則崇音微沉,手也不安分起來,隨著水流過的:“應該更小才好。”
“你最。”嗔。
他不反駁,并且深深踐行這一評價。
秦則崇抵上的額頭,水是冷的,他是熱的。
沈千橙被他到的皮都是熱的,連帶著覺得水也跟著溫了起來。
他抬著臉側,低頭去吻,原本深水里帶出的水珠從兩人的間滴落。
秦則崇明晃晃沒制的索求,沈千橙完全無法抗拒,那條魚尾尖不制地自由在水下擺,仿佛隨了主人的心。
兩片貝殼的珍珠鏈不知何時被扯斷,貝殼與珍珠一起散落,最終沉水里。
小人魚沒有在水里游很久。
卻在他的心里一直游。
-一次cos人魚過后,沈千橙說什麼再也不穿魚尾了,誰家人魚會啊,是第一條吧。
秦則崇也不強求。
能哄一次就不容易了。
之前說的是,如果做錯了事,就cos,這次沒有錯也穿了,萬一惱怒,說不定想起來這回事。
即使是在島上度假,秦則崇基本都將工作在上午完,因為沈千橙上午只會睡容覺。
只不過,事有意外。
最近正于雨季,本來天氣說有雨,但這兩天天氣都很好,導致沈千橙只玩了浮潛。
今天天氣預報整天都是晴天,沈千橙很開心,下午三點就要拉著秦則崇去深潛,要去看珊瑚和魚。
臨到出發前,秦則崇接到了文洋的電話,分公司出了事,需要他做決斷。
他詢問:“明天去?”
“不要,我服都換好了。”沈千橙拒絕:“我自己去,明天去別的地方吧,等我回來給你帶好東西。”
“……”
秦則崇覺得可能好不到哪兒去,“讓人陪你去。”
沈千橙有潛水證,只不過秦則崇在這件事上格外堅定,并且直接來了島上的專業人員。
也行吧。
依舊興致出發,地方也不遠,就在那個副島周圍,因為那邊更為原生態。
-理完分公司的麻煩事已經天暗了下來。
秦則崇一開始戴著藍牙耳機的,以為天黑了,一看時間,才堪堪五點,正是平常的日落時間。
直到他看見窗外一道閃電消失。
于雨季的海島下暴雨再正常不過,上一秒藍天白云,下一秒就能烏云布。
秦則崇下了樓,沒看到沈千橙的影,詢問了管家。
管家搖頭說沒看到。
他蹙眉:“沒看到?”
秦則崇最不想聽到的就是這句話,沉沉地呼出一口氣,撥通沈千橙的電話,鈴聲在客廳里響起。
沒帶手機。
也是,拍攝有其他設備。
秦則崇大步往外走,聲音冷肅:“去準備船。”
管家是這里人提拔上來的,并不悉這位新主人,聽見這吩咐,嚇了一跳,提醒:“先生,雨天不能出海的,很危險……”
秦則崇出了門,聲音隨著風吹進來。
“還沒下雨。”
-早在烏云聚集時,沈千橙就發現了,立刻上了直升機,教練本想問要不今晚在副島上過夜,發現就沒思考。
不過,這地方到主島也要二十分鐘。
等接近主島時,烏云布,天都暗了,而且風很大,海上也是卷來卷去,很嚇人。
沈千橙坐在直升機里,“好快,今天預報還說晴天。”
教練說:“雨季這樣突發很正常。”
沈千橙手里還拎著一個明塑料袋,袋子里裝著海水,里面有一條藍小魚在游。
這是最后上岸前抓的,要送給秦則崇的“好東西”。
短短幾分鐘時間,雨勢就大了起來,噼里啪啦地打在玻璃上,駕駛座上的人開了口:“太太,風太大了,我們要在這里臨時降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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