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硯禮貌似不是很喜歡這個生日禮?
明笙看著霍硯禮給蓋好被子,然後就閉上眼要睡覺的樣子。
“就這樣,睡?”
明笙語調上揚,帶著幾分不可置信,霍硯禮不是什麽的人,尤其是在明笙麵前。
霍總從前重事業,不過現在,明笙就是他的事業心,明笙要給他“治病”,非常頂尖的療法,除了明笙,他在床上的時候,什麽都想不起來。
兩個人蓋著一床被子,幾乎是著對方的皮,霍硯禮溫高,明笙近他“真的要睡了?”
明笙著他扭來扭去的,霍硯禮實在是睡不著“怎麽,不想睡了?”語氣有些危險。
明笙盯著他“你之前不是一直說我力不好,總是一副穀欠求不滿的樣子,我這兩天可是喝了不藥膳來著,你又突然變柳下惠了。”
明笙在霍硯禮耳邊嘀咕著,霍硯禮默默磨磨牙,將明笙抱進懷裏,拿過被子將人裹起來。
“原本是想的,可明天不是要去領證嗎?”霍硯禮聽著隔著窗戶的風聲。
半山腰的地方,白日的時候隻是涼,可晚上的時候,夜風拂過樹葉的聲音,響徹山間。
“恩?那你不是應該慶祝一下嗎?”
霍硯禮隻覺得眼前的人,眉梢眼角都在勾引他,霍硯禮深吸一口氣。
“別勾我,笙笙,你也不想明天起不來床,而且,到時候鬧得你生氣了,明天早上起來之後又翻臉不認人了。”
“我這麽不可信啊?那過了十二點,生日禮可就作廢了。”明笙的腳在被子裏,然後腳心著霍硯禮的小。
霍硯禮咬牙“作廢,我已經得到更好的了。”
“君子一言九鼎,往後可不能讓我補生日禮了。”明笙得到了確定的答案,放心的準備睡了。
十分鍾之後,明笙睜開眼,看著旁邊也睜著眼的霍硯禮“還不睡?”
“笙笙不睡嗎?”
“你一直盯著我,我怎麽睡啊?你又不是不知道自己存在多強,怎麽了?”
“不知道。”
“明天要去領證,你太激了?”
霍硯禮了一下,看著明笙“心跳正常,不是因為激,隻是沒什麽睡意。”
明笙盯著霍硯禮看了一會,從他的懷中鑽出去,然後平躺在霍硯禮邊。
“那我們說說話?”
“嗯,想說什麽?”
說什麽?他們相伴的時間太久,對對方的很多事都了如指掌,除了這四年,可這四年,讓人高興的事卻又屈指可數。
“一人一件自己的事,不能耍賴。”明笙清明的眸子中沒有一點睡意,霍硯禮也看著屋頂,看來今晚,他們都睡不著了“好”。
“我和桑晚第一次見麵的時候,有些戲劇,還當我是個腦,覺得我是個不爭氣的,後來我告訴我和你的事,哭的比我還慘,勸都勸不住。”
“沒想到最後,才是那個不爭氣的。”
明笙現在知道桑晚曾經恨鐵不鋼是什麽心了。
“你邊有真心對你的朋友,我其實很慶幸。”霍硯禮格中帶著偏執,占有極強,可明笙的人生中不能隻有他。
在沒有他的時候,那些人能這樣保護,在意自己的笙笙。
“嗯,該你了。”
霍硯禮遲疑了片刻,明笙不知道的事,霍硯禮可有不,可同樣,也有很多是不能說的,霍硯禮在權衡。
“今天這一晚,不該我知道的事,明天離開這就會忘記了,可既然要結婚了,那就拋棄權衡利弊,和我說些我想要知道的事吧。”
“好。”霍硯禮輕歎一聲,手過去,和明笙十指握。
“我當初乘坐飛機回雲城的時候……”
……
天將明的時候,屋子裏的說話聲還沒有斷,看著窗玻璃映襯的白,明笙起“天亮了。”
霍硯禮也坐起“終於天亮了,再這樣下去,我可就真的無話可說了。”
他們當真講了一整晚,說出自己藏得最深的,給自己最親的那個人。
“嗯,我也是,再說下去,我就要告訴你,我兒園的時候被旁邊小男生親的故事了。”明笙佯裝憾的開口。
“是嗎?那倒是要知道一下,是誰小小年紀就這麽有眼。”霍硯禮心緒很平靜,直到看到天亮了的時候,才有了起伏。
“現在我確信,我們兩個一定要領證結婚了。”
明笙跳下床,語氣輕鬆自然“要先回去拿戶口本啊。”
“不用,我隨帶著。”
正找服換的明笙沒聽清楚“你的?”
“我們的,就怕你心來,畢竟,遲則生變。”霍硯禮強調了最後四個字。
“霍先生,你盡管放心,過了今晚,我們肯定是要結婚的,畢竟知道的太多,往後我們二人,隻有喪偶,沒有離婚。”
除非這世上有記憶清除。
兩人開著車到民政局門口的時候,都是一臉嚴肅認真,對視一眼,卻又忍不住染上笑意。
“真是來簽合同的啊。”
“還有五分鍾開門。”這裏的民政局,來的人很,基本都是給他們這些人服務的,保極高不說,關鍵是一點都不拖泥帶水。
“進了那個門,我就已婚婦了。”明笙了自己的臉,很好,膠原蛋白還沒有流失。
明笙打開手機,想著自己等一下怎麽震驚自己的朋友圈,卻沒想到,看到了一個出人意料的消息,比今天領證,還讓人吃驚。
“我們的確隻消失了一天吧。”明笙讓霍硯禮看自己的手機屏幕“是錯過了什麽重要消息嗎?”
上麵是娛樂新聞,賀家新任家主賀西庭宣。
“他朋友是誰,我本來不在意的,可上麵這個人,是霍瑤吧。”明笙看著並肩而立的兩個人。
明笙剛才是不在意的,原本也不相信賀西庭喜歡自己,現在賀家不穩,聯姻倒也正常。
可怎麽也不該是霍瑤啊。
“霍瀾還真是下了本了。”
霍硯禮看著明笙“居然在今天搶我風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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