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溫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他忍不住看向旁邊人問道:“蜂?”
“什麽蜂這麽金貴?”
錢家難道已經窮到這份上了,不就是個蜂嗎?又不是了幾億?至於在這宴會上當眾讓自己兒子滾嗎?
旁邊那人見關溫這麽問,竟是閉了,諱莫如深的搖頭。
他越是不說,關溫的好奇心就越重,繼續追問道:“到底是什麽蜂?”
那人一直追問,搖搖頭說道:“我不知道,你別問我。”
“你剛才還在說的。”關溫一把抓住那人的胳膊,不讓他走,“你肯定知道的,對吧?”
那人閉了,就是什麽都不說。
旁邊的顧行景眼眸微閃,突然出聲道:“花以榮的蜂是嗎?”
那人見顧行景知道,繃的驟然一鬆。
“是啊,是花先生的蜂。”他笑嗬嗬的說道,全然不見剛才的警惕,“這錢朱也是傻,居然了家裏的蜂給他那些朋友。”
“我看啊這錢朱要被錢虎逐出錢家咯。”
話音剛落,幾個黑保鏢走了進來,將在地上耍賴的錢朱一把架了起來。
錢朱顯然不知道事的嚴重,他也不相信自家老爸能真的將他逐出家門。
雖然老爸看上去有些生氣,但隻要他說兩句好話肯定就好了。
錢朱見保鏢架住自己了,連忙可憐兮兮的對錢虎說道:“老爸,我錯了,我再也不蜂了。”
說完之後,他又嘀咕道:“不就是蜂嗎?至於這麽大題小做嗎?”
他這話一出,錢虎的臉越發沉了,就連宴會上的一些人看向錢朱都出了不讚同的表。
也有一部分人就像關溫這樣覺得錢虎實在是太小題大做了。
不過是蜂而已,再買就是了,哪裏至於這麽生氣?
錢虎將眾人的反應盡收眼底,他深吸一口氣,像是做了什麽沉重的決定,表逐漸變得平靜。
錢朱一看自家老爸臉不黑了,嘿嘿一笑說道:“老爸我就知道你最疼我了。”
他掙開保鏢的手就想跟自家老爸擁抱一下,剛邁出一步,就聽到錢虎說道:“請各位做個見證。”
“錢朱從此以後不再是我錢虎的孩子,我錢家也容不下錢朱。”
錢虎用極其平靜的語氣宣告了將錢朱逐出錢家。
錢朱整個人愣在原地,直到保鏢將他架了出去他都還沒反應過來究竟是怎麽回事。
不就是一罐蜂嗎?老爸為什麽要將他逐出家門?
錢朱臉上帶著前所未有的迷茫,看著對他閉的大門,心裏空落落的。
宴會裏,錢虎像是突然一下子老了十歲一樣,翕,似乎想要說些什麽,卻在及到一些人那幸災樂禍的表時,生生的將要說出來的請求話咽了回去。
他一甩手,什麽話都沒有說,轉離開。
雖然晚宴的主人離開了,但晚宴還是按照正常流程在走著。
眾人觥籌錯,好不快活。
角落裏,關溫看了這一出大戲,腦海中冒出大大的疑。
就這?就因為一罐蜂就將自家親生兒子逐出家門了?
豪門果然越來越瘋狂了。
比起關溫的懵來,顧行景像是猜到了什麽,眼眸微閃,低聲道:“關溫,幫我辦件事。”
關溫立馬立正,腦子都沒反應過來,就率先應道:“好咧!”
晚宴結束後,顧行景和關溫分開。
關溫開車回到家,一路上他都在想自家景哥吩咐自己的那件事,有些心不在焉。
回到家後,關溫快速走到正在看明塵綜藝的自家老媽邊,主親切的挽著的手,“我親的母親大人,晚上好啊!”
關母笑嗬嗬的看向他,“說吧,又在外麵惹什麽麻煩了?”
關溫:……
“沒有沒有!絕對沒有!”關溫連忙否認道,“我最近可乖了,嘿嘿。”
關母顯然不相信自家兒子的這個說法,又問道:“那就是惹你老爸或者你大哥生氣了?”
關溫有些泄氣地看向關母,“老媽,我哪有那麽調皮搗蛋?”
“我今天可是幫大哥去參加錢家的晚宴了。”
關溫輕哼一聲,“對了,老媽你今天沒去,可錯過了一場好戲!”
“那錢虎竟然為了一罐蜂將他兒子逐出家門了,太離譜了!”
原本以為老媽會和自己站在同一邊的關溫卻看到關母臉微變,“一罐蜂?”
關溫心裏咯噔一聲,不會真的讓景哥才對了吧?
“對,一罐蜂。”他加重了語氣,“那錢朱了他老爸的一罐蜂給他朋友,被錢虎知道後,就把他逐出家門了。”
“還是在宴會上當眾逐出的。”
關母表一下子變得嚴肅起來,甚至連最的綜藝都不看了。
直接將電視關了,抓住關溫的胳膊,說道:“你跟我來。”
關溫心裏一沉,不知為何,總有種不好的預。
關母一路拉著他來到了書房,書房,關父和關大哥正在聊著公司的事,見關母表嚴肅的拉著關溫進來了,關父眉頭一皺,問道:“小溫,你又惹你母親生氣了?”
關溫連連搖頭,大喊一聲,“冤枉啊!”
關母將門關上,搖搖頭說道:“小溫沒惹我生氣。”
“但有件事我想我們得讓小溫知道了。”
關母說著,將剛才關溫告訴關於錢家的事言簡意賅的說了出來。
關父和關大哥聽完,兩人眼裏同時劃過一抹。
比起關母的擔憂來,他們顯然更關心另一件事。
“也就是說花先生那邊能空出一個買家名額了?”
關父與關大哥相識一眼,從對方眼中看到了相同的意思。
這個名額,他們關家勢在必得。
“看來的確得告訴小溫這件事了。”關大哥說道,“這個名額,得讓小溫去爭取才行。”
關父和關母同時點頭應道:“也對。”
這三人打謎語的說話方式可急壞了關溫,他第一次覺自己被排除在外,心下著急,便急切的開口道:“你們到底瞞著我什麽?”
“快點說啊!急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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