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驕黑臉,立刻站起來躲開他的手。
老板跟著站起來,瞇瞇地往阮驕邊靠,意有所指:“原來你跑我這裏來是為了躲債啊!欠了多?我幫你還!”
說著,手又上阮驕的腰。
不等阮驕把人推開,老板娘突然衝過來,一把拽開老板,抬手就給阮驕一掌。
阮驕大腦一片空白。
“敢勾引我男人,你活得不耐煩了!”老板娘叉腰破口大罵,“我一看你就不是什麽好東西,蹄子跑我這裏來勾引男人?!這麽缺男人你怎麽不出去賣啊!”
阮驕被推搡了好幾步才回過神,掃了眼看到老板娘後就不出聲的老板,起案板上的菜刀衝著老板娘的手就砍過去。
老板娘嚇得尖後退,再看阮驕時,眼裏帶了慫意:這人是真砍啊。
一刀退老板娘,阮驕拎著刀走到老板麵前,剛剛還殺意騰騰的臉龐突然就變得弱:“老板,你看我的臉,都被打腫了……”
老板這輩子都沒聽過這麽的聲音,骨頭都了一截。
“老板,那天你收下我我就知道你是好人,其實這兩天我一直在看你,你這麽好,本就配不上你……”阮驕拋了個眼,“不如你現在踹了,我就跟你在一起,好不好?”
“好好好。”老板被迷得五迷三道的,不顧老板娘那殺人的目,連連點頭。
老板娘頓時瘋了,衝上來要跟阮驕拚命,阮驕急忙躲到老板背後,哽咽著求救。
被絕人這麽依賴的在後背,老板瞬間雄起,一把推開衝過來的老板娘,嗬斥道:“臭老娘們你給我滾遠點,老子早就煩你了,明天咱們就離婚!”
“什麽?你要跟我離婚?!”老板娘扯著脖子嚎,抬手就是一爪子。老板的臉上頓時被撓出了。
“呀,老板你的臉……”阮驕雙眸含淚地看著他,“這可怎麽辦啊?這麽兇你都沒辦法的嗎?”
覺在人麵前失了麵子,老板惱怒,一掌衝老板娘揮過去。
但他手裏不知何時多了把刀,明明是想打一掌的,卻了砍一刀……
老板娘下意識地抬手擋了下,當即發出一聲慘:“殺人啦!”
老板看著老板娘肩膀上的,嚇傻了。
燒烤店一團時,阮驕悄無聲息地離開。
完蛋,又丟了一份工作。
火辣辣的臉頰,歎了口氣。
回到家,家裏竟然燈火通明,三天沒回來的傅驚宸竟然回來了。
兩個人視線對上,阮驕眼圈一紅,垂下頭,拉了下頭發,遮住臉快步往客臥走。
剛要關門,傅驚宸抬手把門擋住。
“你的臉怎麽了?”他抬起的下,看了眼,又嫌棄的鬆手,“被人打了?”
五指山很明顯,臉上還都是油,膻味很重。
傅驚宸眉心擰得鬆不開:“髒死了,趕去洗洗。”
醞釀好緒想要賣慘的阮驕:“……”
洗完澡出來,傅驚宸的眉頭都沒展開,還是嫌阮驕上有味,但勉強能忍住。
“說吧,到底是怎麽回事?”傅驚宸示意坐下說。
阮驕突然又不想說了。
的事,他並非一無所知,但他就是從來不說、不幫。
“沒什麽。”淡淡地道,“剛剛心不好,現在已經過去了,要是沒事我先回房休息。”
起要走,被傅驚宸拉住。
“阮驕,你到底怎麽回事?整天怪氣的,我得罪你了?”
“傅醫生,我隻是很累想回去休息,你能不能別多想?”阮驕有氣無力的回答,又把他的手甩開。
傅驚宸了額頭:“驚宇給你在公司裏找了個實習工的工作,明天你過去試試。”
阮驕腳步一頓:“傅驚宇給我找的?”
“不然呢?”傅驚宸夷然自若,“我去給你拿藥膏,你睡前記得敷一下,不然明天就去不了。”
阮驕老老實實跟在他後麵:“傅醫生,真的是傅驚宇給我安排的?”
傅驚宸一轉,阮驕差點撞進他懷裏。
傅驚宸皺眉,把藥膏塞給。
阮驕鼻子,拿著藥膏回屋,片刻後探出頭喊了聲:“傅醫生,謝謝……你的藥,你放心,我一定會努力工作的。”
傅驚宸抿了抿,給傅驚宇發了條消息過去。
傅驚宇回信:哥,你還真讓去公司啊?一沒學曆二沒能力,能幹啥?靠臉吃飯?
傅驚宸冷哼了聲,把手機丟到一邊。
一會兒後,拿起來掃了眼,看到傅驚宇連發十幾條消息,最後那條寫著:哥,我看你是被阮驕這丫頭給吃定了!
傅驚宸看著這行字,皺眉,回了句:你想多了!
再抬頭,他突然覺得這屋子裏飄的氣味有些煩人。
他其實不喜歡阮驕這個人,他喜歡的是床上的阮驕,但現在都不讓,再留下好像隻是徒增煩惱。
至於父親說的欠的……
傅驚宸煩躁地了眉心。
第二天,阮驕早早起床洗漱、安排早飯。
等傅驚宸吃完,期待地看著他:“我們現在出發嗎?”
傅驚宸麵無表的遞給一張名片:“這是人事經理的電話,你過去找他,他會給你安排工作。”
“你不過去?”
傅驚宸涼涼地看了一眼:“怎麽?想讓所有人都知道你是走後門進去的?你不覺得丟人,我還覺得給傅氏集團抹黑呢。”
阮驕笑了笑:“是哦,傅醫生說得都對,你放心,我不會跟任何人說我是傅驚宇安排進去的!”
傅驚宸:“……”
阮驕收好名片就準備出發去傅氏集團大樓,傅驚宸靠在牆上看,等換好鞋出門時,他突然喊住。
“傅氏集團會提供宿舍給員工,你跟人事經理談完後可以問問,也許實習工也有。”
阮驕抓著門把手,停了幾秒才應了聲:“好!”
阮驕職很順利,但不太滿意。
的工作不在傅氏集團總部,而是在一個分公司的電話客服部,每天的工作就是接聽客戶的電話。
看著電腦屏幕上搜索出來的傅征生平,阮驕陷沉思。
在這裏工作能接到傅氏集團的高層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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