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回三個人給發省略號。
路寧應一句:我們也是你們play的一環嗎?
杜若楓:你清醒一點,季二那種人, 骨子里就不會死纏爛打, 你以為他不知道你他?他只是沒有安全,想要你多他一點。你跟我們說什麼, 你倒是跟他說啊!
就像上學那時候, 季旸哪怕喜歡, 也會克制守禮, 在沒得到回應的時候, 他是做不出死纏爛打那種事的, 點到為止才是他能干出來的事。
到后來結婚了變這樣,無非是因為有個合法的保障。
但對倆人來說, 利益聯系不夠牢靠, 那這婚姻不過就是一張紙。
季旸會擔心太正常了。
畢竟梁思憫長得就是一副來者不拒, 帥哥投懷送抱我就淺淺抱一下的樣兒。
雖然其實并不是那種人。
梁思憫是真的不在意,占有這種東西, 來自于強烈的, 沒有這種東西, 得到的太滿了, 不過是錦上添花的點綴,有沒有都無所謂。所以也并不能理解那種得死去活來的,也就沒有主給伴安全的概念。
唯一能做到的大概只有約束自己不要犯道德和法律。
杜若楓:你真的他嗎?其實是很負面的東西,占有,控制,嫉妒……等等,都包含在里面,是那種一想到有一天他可能和別人在一起就嫉妒發狂甚至生出恨意的覺。
程敘:親的你很消極啊!你上誰了?得這麼絕。
杜若楓:我就舉個例子,沒吃過豬還沒見過豬跑啊!
程敘:你這被踩到尾的反應,很奇怪哦~
路寧出來阻止兩個人吵架:其實很簡單嘛!婚姻的維系無外乎兩種,利益,或者,周承琛就從來不在乎我不他,因為他知道,我不會離婚。你這種結婚都是靠打賭,離婚也沒有力的,他擔心不是很正常嗎?
杜若楓:不過他是不是也太張了。難不他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
梁思憫趴在床上,發了會兒呆。
季旸說的……
到底是什麼。
不又怎麼樣呢?
無非就是離婚,他很害怕他們會離婚?所以才要一遍一遍確定麼……
季旸洗完澡出來,把手機了:“別一直看手機,對眼睛不好。”
他視力不太好,又討厭戴眼鏡,所以格外在意。
梁思憫無可無不可,翻了個,躺下來,等他掀開被子進來,把自己整個嵌進他懷里,抱住他的腰,給自己的也找了個舒服的位置,整個人考拉一樣掛在他上。
季旸挪了挪子,讓抱得更舒服些。
人大概都是會變的,所有的習慣、準則,那些以為不可更改的,也會在某一刻某個瞬間,因為某個人某件事徹底逆轉。
他以前最討厭有人近距離靠近他,好像天然就有一種防備,母親總是說,他時便疏冷,連父母都不黏著,從不鬧著要人陪著睡,很小的時候就對這種親昵顯出抵的緒,后來長大了,哪怕是一母同胞的兄弟,都沒有在一張床上睡過,他覺得自己可能天生就是這樣,帶著點涼薄。
結了婚,又發現本沒有那回事。
尤其現在,他甚至因為主抱住他睡,且抱得這麼,而覺到一種由衷的滿足。
他低頭,親吻的額頭:“寶貝。”
梁思憫的困意來得好快,大約是覺得抱住他,就完了某種睡前儀式,整個人都放松下來。
其實對于來說,也是一種以前本不會發生的事。
不喜歡睡覺的時候有人抱,很難,睡起來也渾不舒服。
但和他睡一起,好像越來越習慣挨著捧著在一塊兒。
“我對婚姻沒有那麼高的要求,最開始答應聯姻,也只是覺得跟你吵吵架,斗斗,能給我解個悶,你這麼急切地想要確定我你,是怕有一天我們會離婚嗎?”梁思憫的聲音因為困倦沙沙的,倒是難得溫。
季旸低頭親吻額頭:“嗯。你這個喜新厭舊的人,我怕你很快就會膩。”
梁思憫輕笑了聲:“我沒那麼不靠譜吧?很多事可以任,是因為不違背原則,不傷害任何人。婚姻不是兒戲,你覺得我是那種會拿你當樂子玩的人嗎?”
雖然不是很重視婚姻,但也不會兒戲地將它當一個可以隨時重啟的游戲。
季旸知道不是,但并不能肯定,于是笑著問一句:“你不是嗎?”
“……我是。”梁思憫剛好好說一句話,就聽他一副逗趣的樣子,于是也立馬改口,“我就是這種壞人,我哪天膩了我就一腳把你踹了,然后包上二十個大學生,每天過來給我按按肩捶捶,最好是那種肩寬長一米八的,不能太大,也不能沒有,話要,但要甜……”
季旸低頭,恨恨用堵住的。
梁思憫的話被噎回嚨。
他剛刷完牙,里還殘留著薄荷的味道,梁思憫被涼得都醒了神,又聽他氣急敗壞:“你還暢想上了?不許。”
“想想又不犯法。”梁思憫故意氣他,“你要是實在不了,我給你留個位置好了,你做第二十一個,一個月可以排上一次。”
季旸咬了下的:“那我可真是謝謝你了!”
“不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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