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以深上了一天班,晚上回家路上給院長打電話。
院長聲音傳來:“阿深啊,什麽事啊?”
“請兩天假。”
“理由。”
這語氣森冷的不像他們是有緣關係的親人。
傅以深說:“我要陪朋友,我朋友傷了。”
“你有朋友?什麽時候有的?什麽名字,長什麽樣,能接你工作那麽忙嗎?帶出來看看。”
剛剛還冷冷淡淡的仿佛他們隻是單純的上下級關係,現在就絡的像一個長輩。
瘋狂詢問傅以深,卻又不給傅以深回答的機會。
好不容易等院長說完了,傅以深才慢悠悠的開口,“時機你們自然會知道的,但是如果你不讓我請假陪,就會覺得我不,就會和我吵架,還有可能甩了我,你們就見不到我媳婦兒了。”
“行行行!好好好!我同意了!”
院長還想說什麽,傅以深就掛了電話。
院長此刻還沉浸在快有侄媳婦兒的喜悅中,本不知道以後傅以深會用這個借口請多次假。
讓他後悔不已。
傅以深回到家,家裏亮著橙黃的,阮如月在看電視,不是的劇,是最近剛出的古裝破案劇。
很喜歡,隻是一直沒有遇見合適的劇本。
傅以深從後麵抱住,鼻息間傳來清清淡淡的香氣,今天工作的煩惱也一點點的消散。
他呼吸很重,氣息落在白的頸項上,有點兒。
但阮如月還是由著他去了,抬手了他的發,“很累嗎?那我們點外賣吧。”
工作就夠累了,還要回家做飯,有點心疼。
“不累。”
傅以深一直覺得外賣不太幹淨,當然有的店是例外。
他願意給阮如月做飯。
這也是一種樂趣。
最後就是倆人一起包餃子,圓圓圍在他們的腳邊轉,阮如月扔了一個小麵團給圓圓玩。
“我有兩天假,在家好好陪陪你。”
阮如月震驚,自己家的醫院把他當機人一樣,居然還能請到假,真不容易。
傅以深像是會讀心,“我說我陪朋友,小叔一直追問我朋友是誰,還說讓我帶你回家見見。”
阮如月包著餃子,用力,“以後有機會的。”
“以後是什麽時候?”
“以後咯~”
傅以深低頭搟麵皮,不再開口,心裏卻沉沉的。
傅以深縱使再,當了幾年地下男友,一直不公開,每次都委屈的戴著墨鏡口罩去酒店找,每次離開的時間也非常早。
想來想去,也是傅以深付出的更多。
他是人,並非機。
付出那麽多,是要回報的。
比如公開他們之間的關係。
其實並不是不願意公開,而是他和公司簽了合同,不能曝。
最近已經在和公司討論到期不續約的事,等離開公司後,就可以公開傅以深了。
到時候他們就可以明正大的牽手逛街,不需要躲躲藏藏。
“很快的。”
阮如月聲輕如羽,細細的撓到傅以深的心尖尖上。
倆人在家裏度過了愉快的兩天,阮如月就去了劇組。
剛回去,雲聞鶴就拿著禮過來了。
“月姐姐,你還好嗎?”
“死不了。”阮如月擺爛的坐著讓化妝師給化妝。
尤其要遮住額頭上明顯的痕跡。
傅以深說白,這種傷要很久才能消,急不得。
消不掉,就隻能用化妝品遮。
“這是我賠禮道歉的禮,希姐姐能收下。”雲聞鶴打開盒子,裏麵是一個致華麗的鑽石手表。
阮如月賺的錢多,也是一個會的人,加上代言多,國外都參加過很多的秀和宴會,奢侈品基本都認識。
所以一眼就認出來麵前的表價值八百萬。
不愧為投資者塞進來的男主。
有財力。
但是不能收。
如果是八百塊,或者八千塊的東西就勉強收下了。
八百萬!!
除非打死,否則是不會收下的。
“你的歉意我心領了,禮就不要了,你也不是故意的。”阮如月淡淡的拒絕了他。
雲聞鶴還是那副單純無辜的樣,垂下眸,委屈的肩膀也耷拉了下去。
這一招或許對其他人有用,但阮如月不吃這套。
所以也沒有鬆口說要。
雲聞鶴著盒子,他送的禮不稀罕是因為有人會給送嗎?
阮如月和那個男醫生或許也不怎麽樣,否則怎麽會不公開呢?
也沒有多。
他還是有撬牆角的機會。
因為阮如月傷,電視劇拍攝進度落後,又拍了一個月,才殺青。
殺青那天,阮如月的小助理拿了一個蛋糕過來。
蛋糕上麵有一隻牛貓,這個蛋糕應該是傅以深準備的。
的心瞬間就變得愉悅了。
拍了殺青照之後,阮如月沒去找傅以深,要去京市開會。
經紀公司的老板還是想極力挽留,非要當麵談談。
一起工作了幾年,這點麵子還是要給的,畢竟以後還要在娛樂圈混。
巧的是阮如月在頭等艙遇見了雲聞鶴。
“姐姐,你也去京市嗎?”
雲聞鶴笑的打招呼,“好巧啊。”
不是巧合,網上有人專門賣明星的行程,他看見阮如月買的這趟航班的頭等艙,故意和坐一起的。
“巧的,我要睡覺,你別說話。”阮如月戴上眼罩,上蓋著毯就開始睡覺了。
飛機平穩的行駛著,頭等艙格外安靜,和的微照在阮如月白漂亮的臉頰上。
他們今天剛殺青,雖然拍的是劇,有肢接的戲份,但那本小說寫的很純,全劇隻有一個親吻額頭,和現在主流的不就親的小甜劇不一樣。
他曾經找高導提議過可以加吻戲,但是被高導拒絕了。
高導是一個非常尊重原著的人。
此刻雲聞鶴心思微,手指緩緩朝著阮如月的臉出去,指尖輕的勾著耳旁翹起的發。
他真羨慕那個傅以深的醫生,可以擁有。
雲聞鶴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生怕阮如月醒了,他手指繼續,落在了的耳廓上。
向暖從小爹不疼娘不愛,所以也不敢奢望幸福,直到她遇上牧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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