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你那個機長還真不是一般的機靈,竟然讓另一個跟他材差不多的男人戴著口罩混淆視聽。”
把一只外套的袖子到跟前,讓他幫忙一下。服下來后,慕時又瞅瞅腳邊的另一個購袋,“那里面是什麼東西?”
陶然這才想起來,又彎腰把購袋提起來遞給他,“吃過飯后阿城也沒打算讓我離開的意思,他們就陪我逛商場了,我給你買了幾件襯衫。你不是鬼喊你沒有襯衫穿了嗎。”
慕時瞥了一眼一直默默站在一邊不上話的林百川,還給了他一記嘚瑟的眼神,轉而笑嘻嘻的看著陶然,“謝謝寶寶。”
林百川失落的站在床尾,看著自己的媳婦跟的初像兩口子那樣說著家常,慕時替外套,給慕時買服,一切再自然不過,多余礙眼的那人反而是他。
慕時把那雙高跟鞋一起放在襯衫的購袋里,笑著對陶然說道,“寶寶,我先回家了,你早點休息,明早我帶早飯給你吃。”路過林百川邊時,還故意蹭了他一下,晃晃悠悠,吹著口哨離開了病房。
林百川厚著臉皮又問,“現在還不到十點,要不要我陪你下去散散步,再回來睡覺?”
置若罔聞,掉腳上的運鞋換了雙舒適的拖鞋,徑自去了洗手間。
他沒有跟過去,倚在床尾,一直盯著洗手間的方向,里面傳來嘩啦嘩啦的流水聲,應該是在洗漱。他收回視線,雙手兜,低著頭,腳尖在地板上隨意的畫著。
曾經因著份的關系,沒有輕易跟他提離婚,而今他們的份都公開了,知道了彼此的底細,就更沒有顧忌。
他好像看到了他們的結局,卻沒有任何挽回的余力。
二十多分鐘才從洗手間出來,額角的頭發還沾著水滴,看來都已經洗簌完畢,也沒多看他一眼,掀開被子側躺在了床上。
剛剛嫌棄他臟是吧?那他去洗澡。溫熱的水噴灑在上,所有的孔也慢慢舒展開,那些疲憊隨著流水淌走,可心里的那份疲倦卻怎麼都趕不走。
洗過澡出來時,正在發呆,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床頭柜的一角在看,就連他走到了床邊都沒有回神。
他們這兩天的相,沉默的時間越來越多,他真怕有一天一個字都不愿意再跟他說了。他的手輕輕靠近臉頰時才回神,忽的一下拍掉他的手,“離我遠點。”
“已經很遠了,還要怎麼遠?”
陶然翻了個白眼,“我語文不好,不要給我來寫文縐縐的詞匯,聽不懂。”
因為這句話他的心瞬間好了不,也或許是他多想了,其實就是在發發小脾氣,并沒有想著要跟他離婚。他的自信心瞬間又棚,恬不知恥的往跟前湊了湊,“老婆,別不理我好不好?”
推開他,一臉的嫌棄,“你現在真被慕時給附了,怎麼變的婆婆媽媽了?”
他拿過的手放在邊,“剛剛在想什麼?”
“在想你既然能做上警察臥底就不會太笨,明明不笨,為何還看不出蘇瑩其實一直在努力演戲給你看呢?難道真的是在你心里,你已經看不下其他?所以才會影響了判斷?還是說你...”
他夾帶著笑意的眼睛看著,低頭在上輕輕一啄,“你懂我在做什麼,對不對?”
給了他一拳,還是覺不解恨,“林百川,你真討厭!”以為他真的不明是非了,還在想著要不要繼續跟這樣的白癡合作下去。
他們都沒有再繼續討論這個話題,他看,“你什麼時候猜到我和慕時份的?”
笑笑,一副驕傲的神,“你和時茍且的時候就開始懷疑,不過一直都不敢肯定。我嫁給你之后也曾一直試探你,還查過你的手機,可惜什麼發現都沒有。你呢,有沒有一直懷疑我?”
“彼此。”他又解釋,“可是和你結婚不是因為想要通過你接到什麼人,就是想娶你。”
這幾天一直冷的心此時像被暖照過,“謝謝。我的初衷同你一樣,只是后來我有不得已。”
他晃晃腦袋,“你突然這麼客氣,讓我很不習慣,陶然,不管我們是什麼份,我唯一不變的還是你老公。”
片刻的之后,陶然更多的是好奇,“你是為何做這行?”
他沉默了一陣,才緩緩道,“之前我是國安第三局的,聽說你被丹尼爾帶走了,后來又知道丹尼爾縱著北的毒品市場。我就辭職做了緝毒臥底,一邊做著毒品的生意,接近打那些大毒梟,一邊打聽你的下落。”
瞪大雙眼,不可置信的看著他,“林百川,你早就認識我?”
“陶然,我第一次遇見你是你十四歲在派出所的時候,第二次是在你十六歲的演湊會上,后來我找江迎東向他打聽你的消息,可他說不知道。一次偶然,我在你們沈氏董事長,也就是你大伯的辦公室看到了你的照片,你和你爺爺的合影,我才知道你的份。”
他頓了下,有些自嘲,“也和你巧遇了好多次,可是都沒你的眼。再后來就連你的家人都找不到你,質問丹尼爾,他卻什麼都不承認,所有人都以為你已經遭遇不測。然后我就開始了找你的漫長之路,直到六年后丹尼爾不再把你掖著藏著,我又想方設法和丹尼爾做了易,將你帶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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