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表姐的夢是真的假的,或許只有表姐自己才能去了解清楚真相。”
“我想自己一個人去平州,找蘇逸證實一下。”
施夫人一聽林姝想要自己去,心里立馬開始擔心:
“姝兒,不管是不是夢,蕭炎母子都遭報應了,你以后的日子都可以安穩地度過了,就不要一個人涉險去那麼遠的地方,或者我和你舅舅陪你一起去。”
“舅母,我……”
“姝兒,聽你舅母的,不管是不是夢,你想去的話我和你舅母一起陪你去。”還不等林姝說完,施靖珂就打斷了林姝想說的話。
眾人小聚結束,又恢復了往日的生活。
夜幕降臨,濃黑的夜將絢麗多彩的大地染黑,這種夜,很適合去見一些人和事。
“草民見過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蕭炎拖著傷給闌帝行禮,左右不過一天的時間,蕭炎的自稱從‘本侯’變了‘草民’。
闌帝不經意地打量了一眼,揮了揮袖說:
“起來吧!”
“謝皇上。”
闌帝讓獄卒和太監都退下去,他獨自站在蕭炎面前。
“蕭炎,朕來這里就是想再確定一下,今天朝堂所說之事是真的嗎?你真的想對林姑娘用腌臜手段,迫使再次委于你?”
“回皇上,草民……”
蕭炎對著闌帝行了個國禮。
“草民辜負皇上對草民的信任。”
闌帝氣得指著蕭炎說:
“你啊你,朕該說你什麼好,你說你發現自己以前做錯了,對林姑娘有,來求朕再給你和林姑娘一次機會,朕當時說的是林姑娘如果愿意,就可以重新和你簽婚書,之前的休書就作廢,可你倒好!”
闌帝氣得收回自己的手,來回踱步,蕭炎從小和自己一起長大,也是自己最重的人。
“是草民對不住皇上,枉費了皇上的一番苦心。”
“蕭炎,你是不知道有多雙眼睛盯著你嗎?堂堂侯爺,居然會做出這種事,若不是王叔和林姑娘當堂作證,朕都不相信劉尚書說的話。”
闌帝開始后悔了,對蕭炎的懲罰原本沒有那麼重,只是闌帝當時在氣頭上。
“蕭炎,你說說現在該怎麼辦!朕說過的話可是收不回來的。”
“皇上,草民愿意聽您安排,替您鎮守邊關。”
“你從小和朕一起長大,可會怪朕?”
“是草民自己犯的錯,就應該自己承擔后果,更何況我父親也是自己掙得的爵位,草民也想像父親一樣,靠自己的努力重新替自己掙一份前程。”
“既然如此,朕祝你好運,你父親當年用了三年從百姓變侯爺,朕希你能超越你父親,也希你早點回來。”
闌帝說完站了起來,走到門口時又回頭看了蕭炎一眼。
“對于林姝姑娘,你心里到底是怎麼想的?”
“回皇上的話,草民一直以為自己娶林姝,對來說是恩賜,在知道真相之后想重新和在一起,讓重新做侯夫人,換作其他人肯定是求之不得的,結果……”
蕭炎說著說著低下了頭。
“結果對于這個份不屑一顧,甚至和草民在一起時一直喝避子湯,都從未想過要和草民白頭到老。”
“既然不愿意,你何必強求?”
“我以為是變了,沒有想到是自己對不夠了解,是草民錯了,此生若是有機會,定當和好好說聲抱歉。”
“這朕就不管你了,只是希你不要再次犯傻,做這樣的糊涂事,朕已經打點好了一切,把流放改戍邊先鋒,北邊當初在你父親的治理下,太平了二十多年,如今南方不安,你且去替朕守著吧!”
闌帝說完就走了。
“下恭送皇上。”
闌帝一走,蕭炎又開始思索了。
蕭炎被關在大理寺這一天,在沒有人的打擾下,他突然明白了很多事。
自己之前做很多事都是靠理所應當的想法,這次林姝的事完全不在他所能掌控的范圍之。
更讓蕭炎羨慕的是,林姝遇到這麼好的舅父舅母,換作其他人,哪怕是親生兒,在今日這種況下,肯定會點頭哈腰表示謝的。
蕭炎角一扯,著牢房苦笑。
曾經自己多次站在牢門外面對著里面的人評頭論足,如今自己卻了籠中人。
夜黑風高夜,殺人放火時。
侯老夫人的事在短短一天的時間里就傳遍了整個京城。
尼姑庵里,兩三個黑人不約而同地來到尼姑庵門口。
“你們是何人?”
另外兩個人一聽聲音這麼悉,拉下了自己臉上的黑布。
“袁大哥,是我。”
“還有我。”
“你們也是來替老侯爺報仇的?”被喊袁大哥的人一臉震驚。
“對,當年侯爺對咱們那麼好,卻被這個毒婦毀了,我是來給老侯爺報仇的。”其中一個材瘦弱的男子道。
“既然你們我一句大哥,咱們目的又是一樣的,聽我安排,咱們把毒婦弄出去再殺,莫要讓這毒婦的臟了這清凈之地。
于是三人打暈了芳婆子和侯老夫人,將侯老夫人帶了出去。
還沒來得及走出尼姑庵,三人扛著侯老夫人就又遇到好幾個黑人。
大家據聲音認出了是當年一起同生共死的兄弟。
于是決定將侯老夫人拉到老侯爺和潘姑娘的墳前,先讓侯老夫人磕頭謝罪。
侯老夫人被水潑醒,一睜就被眼前的墳墓嚇到了。
結果被背后的黑人踹了一腳。
“你個老毒婦,趕跪在侯爺和潘姑娘面前磕頭認錯,或許這樣我們兄弟伙還能留你個全尸。”
“居然是你們,侯爺在世時說過保我一生平安,老看你們誰敢手。”
一個脾氣火的人直接抓著侯老夫人的頭,將的頭按在地上脆生生地磕了三個響頭。
“要不是你,侯爺和潘姑娘早就終眷屬了,潘姑娘當初在軍營時救過多人的命,結果被你讓人殘害了。”
“還有侯爺,他被氣得英年早逝,你父母也為了你,替你以命抵命,老子就沒見過你這種惡毒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