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姝羨慕郝悅,雖然有點碎,但是活得瀟灑且坦,不世間子的規矩束縛。
過了一會兒,林姝拎起空木桶,開始按照郝悅教的扎馬步。
雖然一開始有點困難,林姝相信郝悅可以,也一定行。
接連失敗了好幾次,林姝都沒有放棄,每次堅持時間都比前一次要久一點。
過了一會兒,郝悅拎著兩個裝酒的罐子回來了,手里還拎著一份燒。
“姝兒妹妹,你看看我帶什麼回來了。”
林姝睜眼看了郝悅一眼。
郝悅拎著酒和燒圍著林姝繞圈打量了一下。
“真不錯,能堅持的嘛!那你再蹲一會兒,等你好了過來咱們吃燒。”
林姝的手已經開始發了,郝悅屁剛坐下,林姝就泄氣了。
“姝兒妹妹,沒事的,剛開始能拎起來就很不容易了,和之前一樣,以后慢慢習慣了就好了。”
郝悅將燒鋪開放桌子正中間,又把一壺酒推到了林姝面前。
“郝姐姐,你這是?”林姝滿臉疑。
“你不是說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嗎?”
林姝指了指桌上的燒和酒說:
“所以這和這事有什麼關系嗎?”
“姝兒妹妹,你有沒有聽說過酒后吐真言?”
???
“所以……郝姐姐,你是要灌醉我?”
“誒!不興這麼說。”郝悅擺了擺手。
郝悅又用手指敲了敲桌子,當場否決了林姝說的話。
“我這是在幫你,省得你整日給自己找事做,每次見過蘇逸之后就跟失了魂一樣,總共人沒見幾次,魂快丟了。”
林姝愧地低下了頭。
“不是那樣的,我是在想一些事。”
砰地一聲。
郝悅打開了酒壺的蓋子,拎起酒壺遞給林姝。
“不要解釋,先干一口,一口酒,一口燒,咱倆慢慢聊。”
林姝雙手抱起酒壺,看著滿滿一壺酒皺眉。
“郝姐姐,要不改日吧!明日還得早起練武。”
郝悅豪氣地說:
“我放你假,明日休息一日。”
于是林姝試探地喝了一口,之前雖然也喝多,但都是果酒,還是小杯的,也喝不了幾杯。
咳咳。
“郝姐姐,這酒好難喝!”
“姑娘稍微會喝一點酒,會顯得你更英氣,你剛開始喝肯定不習慣。”
郝悅和林姝對了幾下。
林姝剛喝幾口眼神就開始迷離了。
“姝兒妹妹,酒量怎麼這麼小?這才喝幾口啊!來,吃點燒。”
林姝迷迷糊糊地拿著燒開始啃。
郝悅先試探地問一句:
“姝兒妹妹,你是不是喜歡蘇知縣啊?”
“嗯?”林姝仰起頭,紅撲撲的臉蛋看著郝悅。
林姝先點了點頭,然后又搖了搖頭。
“這是什麼意思?”
林姝試圖站起來,結果不控制又跌坐了下去。
郝悅連忙扶起林姝,將林姝扶進屋子里,放在窗前的榻上。
“才喝幾口酒就暈這個樣子,你還能回答我的問題嗎?”
“能。”林姝躺在榻上推開了郝悅。
“這時候力氣倒是大的。”郝悅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那你說說你和蘇逸到底是什麼況!”
“他是我夫君!”
“啊?”郝悅大吃一驚,一臉不可思議!
“你們什麼時候親的?他怎麼就是你夫君了?”
“嗚嗚……”林姝沒忍住開始哭了。
“別哭啊!是不是蘇逸做了一些對不起你的事?我替你去找他算賬。”
“郝姐姐。”
林姝雖然在哭,卻好像突然清醒了一下。
“我曾經因為意外昏迷過一段時間,在那段時間做了一個夢,夢見我和有過幾面之緣的蘇逸親了。”
郝悅拍了拍自己的口。
“嚇死我了,原來你是做了個夢,你該不會是因為這個夢喜歡蘇逸吧!”
林姝臉帶淚珠搖了搖頭。
“不是,而是夢里發生的事太過好,又有些真實,讓我太過眷念了,醒來之后一時間無法接,才會來平州尋蘇逸。”
“唉!”郝悅嘆了口氣。
“我還以為多大點事呢!原來就是做了一個夢。”
“不是的,郝姐姐,夢境真的很真實,我之前從來沒有來過平州,夢境里我卻夢到過,夢里的平州和我后面見到的一模一樣。”
郝悅找來了一手帕,替林姝拭淚痕。
“姝兒妹妹,會不會是你想多了?畢竟這只是你的一個夢。”
隨后郝悅給林姝喝了幾口清茶。
林姝許是因為剛開始幾口酒喝得太急了,一時間被嗆暈了。
等林姝緩了一會兒后,林姝將自己經歷的一切,包括那場夢都告訴了郝悅。
這下子郝悅也愣住了。
“你是說你過親?還是和蕭炎!”
林姝點了點頭,郝悅努力平息著自己口的怒氣。
“你就是個傻子,蕭炎和那個老太婆那樣對你,換作是我早就離去了,你還無知地伺候他們三年,最后換了個什麼結果!”
林姝角扯出一抹微笑。
“我原本也打算七年無子,自請和離或者休書,可是沒有想到護國寺燒香回來路上遇到意外,上天給了我一場夢,醒來后發現都是一場空。”
林姝又將自己醒來后發生的事,以及為何來到平州的事告訴了郝悅。
郝悅氣得想捶桌子。
“我小時候,父母還在時,老侯爺帶蕭炎去我家玩過,當時蕭炎那個小屁孩還打不過我,不過他當時很懂事,長大后怎麼變這樣一個禽了?”
“郝姐姐,你到底是什麼人?”
“嗯…~這個我改天再跟你說,咱們先討論你的事啊!”
“難怪你一直不知道怎麼說,換其他任何一個人,輕易是很難相信你的說辭的。”
郝悅直接岔開了話題,林姝也因為喝了點酒,不是很清醒,所以沒有追問。
“那你這些日子以來,在蘇逸上有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林姝閉著眼睛回憶。
“除了長相外,蘇逸其他地方沒有和我夢里重疊的。”
“比如說?”
“夢里的蘇逸左眼眼角有顆淚痣,而蘇知縣沒有,夢里的蘇逸有個妹妹‘蘇媛媛’,但是蘇知縣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