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悅看了看時辰,林姝的生辰已經過了。
林姝剛剛說的那番話,郝悅以為林姝是因為生辰,沒有人給慶祝而傷心。
郝悅拍了自己腦袋一下,顧著灌蘇逸酒,把林姝生辰這件大事給忘了。
“姝兒妹妹,你先在這等一下,我回房間拿個東西。”
郝起正準備往里走,門口傳來了敲門聲。
“郝姑娘,林姑娘,是我。”
“是小朱,姝兒妹妹,我去開門,你試著把蘇逸醒。”
小朱進來之后,見到醉了蘇逸。
幾人喊了幾下沒有醒,于是小朱抗過蘇逸。
郝悅和林姝看著小朱將蘇逸送上了馬車。
郝悅和林姝目送小朱駕著馬車離開之后,才鎖好回院子。
蘇逸離去之后,遠墻角的黑影也悄悄離去了。
黑影離去后不久,一只信鴿往南邊飛去了,至于它去了哪里,這些都是后話了。
小朱駕著馬車走出了拐角,正準備將蘇逸送回家里。
結果馬車里傳來一句:
“小朱,回衙門,明日還有事要做。”
小朱按照蘇逸吩咐調轉了馬頭。
“知縣,您演得真像,我都差點被騙到了。”
蘇逸了自己的頭,無奈地說:
“林姑娘應該是不勝酒力的,沒喝幾口,郝姑娘是中人,一副不把我灌醉就誓不罷休的樣子。”
蘇逸理了一下自己的擺,靠在馬車上閉目養神。
“原以為很快就能結束,我沒想到郝姑娘跟我一樣能喝,若不是裝醉,現在可能還走不了。”
“唉!”蘇逸嘆了一口氣。
“看來咱們確實不能小瞧子,特別是像林姑娘和郝姑娘這樣的子,們若是男兒,恐怕造化比大部分男子還好。”
蘇逸突然嘆了這麼一句,小朱回應著蘇逸:
“對,小的也沒有想到知縣大人您走路走不過林姑娘,喝酒喝不過郝姑娘。”
小朱附和著,馬車里傳來聲音。。
“咳咳!”
蘇逸尷尬地咳了兩下。
“小朱,什麼事該說,什麼事不該說,我想你心里明白,以后不要在人前提及這個事。”
“知縣,小的明白。”
“您坐好,咱們再過一炷香就到府衙了。”小朱轉移了話題。
于是小朱駕著馬車帶著蘇逸回了府衙。
至于林姝這邊。
郝悅摟在林姝肩上,兩人回到大廳后。
郝悅讓林姝先等一下。
過了一會兒,郝悅抱著盒子,提著兔子燈籠出來了。
郝悅將兔子燈籠和盒子塞到林姝手上。
“姝兒妹妹,祝你生辰快樂!以后每一年,每一天都要開開心心地。”
林姝開心地笑了笑,心里十分。
“郝姐姐,我就說過一次,沒想到你就記得了我的生辰。”
“我可是你拜過把子的姐姐了,妹妹生辰自然不會忘,只不過顧著灌蘇逸,忘記給你了。”
郝悅嘆了口氣。
“可惜,已經過了子時,你生辰已經過了,明年你生辰我一定及時送你生辰禮,讓你早點開心。”
林姝抱著盒子,將盒子放到心口上,這是二十歲生辰的第一件禮。
“謝謝郝姐姐!”林姝抬頭看著郝悅開心地道。
“姝兒妹妹,別愣著,拆開看看喜不喜歡!”
林姝先將兔子燈籠輕輕地放在桌上。
郝悅將旁邊的碗筷移開了。
林姝將盒子放在了桌上,扣盒子的按鈕之后。
隨著一聲響,林姝輕易地將盒子打開了。
燭較暗,在蠟燭的照耀下。
映林姝眼簾的是一只蝴蝶發簪,蝴蝶尾部還帶著流蘇。
看到發簪的那一刻,林姝分不清現實和夢境了。
郝悅在一旁詢問:
“姝兒妹妹,你發現了沒有?這簪子要比普通簪子一些,你知道為什麼嗎?”
林姝神呆滯地看了郝悅一眼。
隨后,林姝的手順著蝴蝶的子到了一個凸起的地方。
林姝的手輕輕地往下一按,蝴蝶發簪一分為二,一半變細長尖銳的小刀,另外一半變了刀鞘。
“哇!姝兒妹妹,你太有聰明了,居然一下子就發現了這不僅僅是一只發簪,還是一把刀。”
刀出鞘的那一刻,林姝努力地平復自己的心。
原本林姝對于郝悅就是苦尋的‘蘇逸’這事還沒能完全接。
結果郝悅又給了林姝一個重錘,這無疑又再一次提醒林姝,夢是假的。
“郝姐姐,這發簪你是在哪買的?”
郝悅一臉自豪地說:
“這是我專門為姝兒妹妹你生辰設計的,剛做出來沒有多久,喜歡嗎?”
“你設計的?”林姝疑地問。
郝悅打了一個響指。
“沒錯。”
“我看姝兒妹妹你的日常衫和帕子上都繡有蝴蝶,所以我猜你喜歡蝴蝶。”
“然后我把一種發簪大小的暗做了蝴蝶發簪的形狀,這支發簪我都是等了很久,才托人從京城帶回來的。”
郝悅用手刮了林姝鼻尖一下,有些寵溺的語氣說:
“姝兒妹妹,你日后可要常戴哦!”
“我會的。”
林姝拿著簪子,一時間手足無措。
過了一會兒,兩人相顧無言,郝悅拿起桌上的碗筷準備開始收拾。
“郝…”林姝努力平復著自己的心。
“郝姐姐,天不早了,我想先回房間休息了,你也早點休息。”
林姝需要單獨的空間自己清醒一下。
“好。”郝悅利落地答應了。
郝悅見林姝一臉疲憊,又想著林姝剛過生辰,就催促著林姝趕回去休息。
“郝姐姐,你也直接休息吧!桌子等明日再收拾。”
“姝兒妹妹,你今日也喝了不酒,先去休息,我先收拾,正好活活,散散酒氣。”
林姝拎著兔子燈籠,拿著簪子回了自己的房間。
林姝回到房間之后,滅了房間的油燈,裝作睡了的樣子。
林姝拿著簪子坐在窗前的榻上。
林姝一只手撐著下,眼睛盯著發簪,想要從發簪里找到和夢境里不一樣的地方。
結果還是跟想的不一樣。
郝悅真的是夢里的‘蘇逸’,可是郝悅是子,夢境究竟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