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不喜歡蘇逸?
林姝心里也沒底。
昨晚才知道夢中的‘蘇逸’是郝悅,夢中的‘蘇媛媛’是現實的蘇逸。
林姝還來不及接現實,就又開始面臨郝悅給的抉擇。
林姝停下筷子,久久陷沉思。
郝悅見林姝面帶倦意,又久久不回答自己的問題。
于是郝悅開口說:
“姝兒妹妹,你慢慢想,如果心里有答案了,就告訴我,咱們是結拜姐妹,我一定不會害你的。”
“嗯!”林姝點了點頭。
“郝姐姐,你讓我自己慢慢想想。”
“行,你吃完將碗放廚房就好了,你今日就好好休息一日,碗我待會兒來洗。”
郝悅說完就從林姝房間出來了,然后到了練武的地方。
看著林姝和蘇逸的事,郝悅突然想到了自己以前發生的事,所以郝悅希林姝不要和自己一樣留有憾。
郝悅原本打算練拳,路過大廳時看到大廳旁邊的紅纓槍。
郝悅突然發覺自己好久沒有過那支紅纓槍了,于是拿起帕子了上面的灰塵。
完之后,郝悅突然想起送給自己紅纓槍的那個男人,眼神里多了一悲痛的神。
隨后郝悅拿起紅纓槍,在院子里釋放自己心里深埋已久的悲痛。
郝悅剛遇到林姝時,就因為那個男人傷心,以報答林姝相助的借口,想留在林姝邊給林姝當侍。
這樣郝悅就可以轉移自己的悲傷。
不過還好林姝心善,拒絕了郝悅。
不然到時候傳回京城,郝悅給別人當侍,只會讓其他人笑話死。
郝悅也后怕,自己當時怎麼那麼蠢,為了個傷過自己心的男人,差點把自己賣給別人當奴婢了。
后來郝悅在和林姝相的過程中。
郝悅發現林姝和‘同病相憐’。
不過林姝瘦弱的子里多了一分勇氣。
是林姝給了郝悅鼓勵,讓郝悅慢慢地忘那段傷心的往事。
蘇逸和林姝兩人都是孤兒,門第也差不多。
郝悅真心希林姝可以忘記自己經歷的事,去追求自己的幸福。
當然,林姝如果有需要,郝悅一定會出手相助的。
過了許久,郝悅練功練的大汗淋漓,頭發都了。
可是郝悅并沒有覺得疲憊,拿著紅纓槍,每一個作都如同行云流水。
郝悅越練,越是回憶起那個‘男人’,回憶起他們一起練紅纓槍的畫面。
最后郝悅將紅纓槍了出去。
郝悅想象著紅纓槍進那個男人的,這樣才會解氣。
就在這時,門口響起了‘哐哐哐’的敲門聲。
郝悅從架子上拿過一條帕子,一邊拭著臉上的汗水,一邊去開門。
門打開那一刻,郝悅看到一輛馬車停在家門口。
兩個看起來和藹可親的中年男作著揖問:
“敢問姑娘,林姝是不是住在這里?”
聽到對方知道林姝的名字,郝悅心里開始戒備起來。
“你們是什麼?”
還不知道對方為什麼來找林姝,郝悅得先問清楚對方的來歷,不能直接放施靖珂夫婦進去。
“我們是舅父舅母,按照信上所說的來找。”
郝悅開始打量施靖珂夫婦,確實記得林姝說過,林姝的舅舅舅母對很好。
“原來你們是姝兒妹妹的舅舅和舅母,晚輩郝悅。”
說完郝悅朝里面大喊了一句:
“姝兒妹妹,你舅舅和舅母來看你了。”
林姝聽到郝悅說施靖珂夫婦來了,心里又驚又喜,連忙走出了房間。
“舅舅,舅母,你們不妨先進來坐坐,姝兒妹妹應該馬上就出來了。”
郝悅和林姝結拜了,于是跟著林姝稱呼施靖珂夫婦為‘舅舅’和‘舅母’。
“多謝郝姑娘!”施夫人禮貌地跟郝悅道謝。
林姝到了大廳,果然見到施靖珂夫婦和郝悅站在門口。
“舅舅,舅母。”
“姝兒。”
施夫人同林姝兩人好似失散多年的親生母一般,相擁在一起。
“姝兒妹妹,先帶舅舅和舅母進去吧!我去將他們的馬車拉到后院去。”
施靖珂剛來,也不悉這里。
他將馬的繩子遞給了郝悅。
“多謝郝姑娘,叨擾了。”
“舅舅不必客氣!”
“姝兒妹妹,招呼好舅舅和舅母,我先去菜市買點菜。”
林姝先松開了施夫人的手。
“舅母等我一會兒。”
林姝提著子著急忙慌地到房間取了些錢出來,然后到后院將錢遞給了郝悅。
郝悅看了一眼,自顧自的將馬拴好。
“姝兒妹妹,我上有錢,你把錢收好,你舅舅和舅母遠道而來,先給他們沏壺熱茶。”
林姝將錢塞到郝悅腰間。
“郝姐姐,多帶一點,最近花的都是你的錢,來不及煮飯了,你買點熱食回來。”
郝悅也不和林姝推拉了。
“舅舅和舅母可有什麼忌口的?”
“他們不挑,我的口味是隨舅母的,所以咱們平常吃的那幾家都可以買。”
林姝說完又馬不停蹄地回到大廳。
林姝回來時,施靖珂夫婦正在打量院子里的擺設。
“姝兒,家里可是有男子?”施靖珂板著個臉問。
平常施靖珂對林姝確實很好,哪怕林姝獨自來平州尋蘇逸,施靖珂都沒有怪罪什麼。
可若林姝和男子住在一起,施靖珂就會管的。
畢竟林姝一個子,若是讓外人知道和郝悅還有男人住一起,傳出去林姝是會吃虧的。
“舅舅,家里就我和郝姐姐兩個人。”
“那為何會有這麼多兵?還有打拳的木樁。”
“郝姐姐會武,這些都是平常練功用的,這半年我也和郝姐姐一起練功,也比以前好了許多。”
林姝解釋完,施靖珂臉才好了一些,他就知道林姝明白事理,肯定不會做讓他失的事。
施夫人用眼神呵斥了施靖珂一眼。
“姝兒,你舅舅只是關心你,他也只是因為在我這了氣,才會說話那麼沖,你別放心里去。”
“夫人,我……”施靖珂無奈地想解釋。
“你別說話,我現在看到你就煩,說了大半輩子帶我游玩,結果一出門東南西北都分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