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方一聽郝悅這麼說,心里十分高興,原本自己每年都是陪郝悅一起過中秋的。
今年郝悅和林姝他們一起過,梓方還以為自己要一個人過中秋了。
梓方沒想到郝悅沒有忘記他。
林姝看了梓方一眼。
“對,這位公子若是不嫌棄,明日來我家,人越多越熱鬧。”
梓方快速打量了林姝一眼,他看到林姝頭上的蝴蝶發簪,知道林姝的份。
“多謝林姑娘好意,我明日再來。”
施靖珂看到梓方的穿著和上的佩刀,一眼就認出了是定國公府的人。
施靖珂知道郝悅是定國公府大小姐,所以對于面前這位男子,他也不驚訝。
梓方離開時又打量了林姝一眼,他很激林姝,讓郝悅那麼快就從傷痛中走了出來。
將廚房擺弄好了之后,四人都各自回房間休息了。
郝悅蓋著被子,翻來覆去地睡不著。
“郝姐姐,你怎麼了?”林姝被郝悅的作吵醒了。
“姝兒妹妹,我很與人同睡,有些不習慣。”
“郝姐姐,你睡床上,我在榻上睡。”
“誒!”郝悅拉著林姝。
“榻上又小又,你子又弱,睡一晚還得了!”
“不如你陪我聊會天,聊困了我就能睡著了。”
于是林姝又躺了下來。
“郝姐姐,你想聊什麼?”
“你再跟我說說你的那個夢,夢里你是怎麼和‘蘇逸’認識的?又是怎麼嫁給他的?”
林姝著房梁,仔細回憶著夢中和蘇逸相識的場景。
林姝一點一點,一字一句地將夢中的好講述出來。
過了一會兒,邊傳來均勻的呼吸聲。
林姝將郝悅被子蓋好后,就又睡著了。
這一夜,郝悅睡得不踏實,又夢到那個帶給傷害的男人。
郝悅醒來時,天剛亮。
郝悅看了旁的林姝一眼,隨后起出門練劍了。
等林姝醒來時,旁邊位置的被子都是疊整齊的。
林姝開自己的頭發,里嘟囔了一句:
“郝姐姐練武又沒我。”
隨后林姝起,穿了平常練武才穿的服,然后出了房間。
林姝先看了一眼,施靖珂夫婦還沒起床。
等林姝來到前院的院子里時,郝悅正在木樁周圍游走。
郝悅手里的劍時不時地刺進木樁里。
“姝兒妹妹,你怎麼不多睡一會兒?”郝悅看到了林姝,停下了手里的作。
“昨日就沒有練,今日再不練,我怕又生疏了。”
“你先出去跑圈,一炷香之后再回來。”
林姝按照吩咐老老實實跑了一圈。
林姝跑完圈又接著和郝悅練拳。
正當林姝和郝悅兩人對練正起勁的時候,旁邊傳來了鼓掌的聲音。
“舅舅,舅母,是不是我們吵到你們了。”
“你們在前院,我們在后院,隔這麼遠,我和你舅舅是出來才看到的。”
施夫人一邊說,一邊寄圍。
“郝姐姐,姝兒,你們繼續練,我來給你們做早膳。”
“姝兒妹妹,舅母剛來,咱們不能讓舅母勞,今日就先到這。”
“郝姑娘,不打的,你們慢慢練,早飯我來做就行了。”
“你們舅母說的對,你們玩,我去幫打下手。”
施靖珂夫婦朝廚房去了。
林姝和郝悅也沒有繼續練,各自收拾洗漱了一下。
正當四個人吃完飯,收拾桌子時,門口響起了敲門聲。
“姝兒妹妹,讓舅母歇歇,你收拾桌子,我去開門。”
林姝抱著碗去了廚房,施靖珂夫婦目跟隨著郝悅到了門口。
今日是中秋,他們好奇這個時候是誰來了。
會不會是昨天晚上那位男子?
郝悅開了門之后,看著一個穿著喜慶的中年婦,頭上包著黑的頭巾。
郝悅皺著眉頭,疑地問:
“你是?”
“這位是林姝姑娘吧!我是劉婆,你就我劉婆就行!”
只見劉婆往后拎了一個男人過來。
“王磊,你躲在后面干什麼!趕過來啊!”
郝悅一看,這不是隔壁王大娘的小兒子嗎?
王磊往前一看,紅著臉對劉婆說:
“劉嬸,這不是林姝姑娘,這是郝悅姑娘。”
這時,施靖珂夫婦也走到了門外,郝悅將門打開。
施靖珂夫婦著對面雙手拿著禮盒,穿著不合的新服,又看起來老實憨厚的男人。
“是來向我家姝兒提親?”施夫人率先開了口。
“這位是林姑娘的舅母吧!我們確實是來向林姑娘提親的,林姑娘在家嗎?”
施夫人了郝悅一眼說:
“郝姑娘,咱們先請他們進來吧!”
來者都是客,施靖珂夫婦將人請了進來。
劉婆喜笑開地帶著王磊進去。
王磊按照之前的吩咐,將禮盒放在主位上。
施夫人悄悄地同郝悅說了一句,讓郝悅先去將林姝過來。
“劉婆子我第一次見二位,不知該我該兩位貴姓?”
“免貴姓施,這是我夫人,林姝是我外甥。”
劉婆點了點頭。
“施老爺,施夫人。”
劉婆拍了王磊的后腦勺一下。
“你還不給施老爺和施夫人請安。”
劉婆原以為方舅舅是個普通人。
劉婆也算是見過世面的人,通過施靖珂夫婦的穿著打扮以及談吐,判斷出了施靖珂夫婦不是普通人。
王磊和施靖珂夫婦打招呼,施夫人打量了王磊幾眼,心里有了判斷,面上卻沒有展現出來。
幾人寒暄了幾句后,林姝從廚房出來了。
劉婆低聲問王磊:
“這個是林姑娘嗎?”
王磊看著林姝,不好意思地點了點頭。
劉婆聞言,立馬上前拉著林姝的手,對著林姝就是一頓夸。
郝悅用小拇指掏了掏自己的耳朵,有些不耐煩了。
郝悅看了施靖珂夫婦好幾次,覺得王磊本配不上林姝。
郝悅不明白施靖珂夫婦為何還讓他們進來。
林姝被劉婆夸得有些不自在,收回了自己的手。
劉婆又將王磊推到林姝面前。
“林姑娘,這是王磊,就住在你們隔壁,想必你們之前都是見過的,劉婆子我就不多說了。”
劉婆轉向施靖珂夫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