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姑娘。”
……
“林姑娘。”
“嗯!”蘇逸了好幾聲后,林姝才回過了神。
蘇逸看了四周一眼,又有人監視著林姝,還換了波人。
“林姑娘,不妨咱們先去碼頭等郝姑娘。”蘇逸轉移了話題。
蘇逸和林姝朝著碼頭走,郝悅和梓方突然從小巷子里出來。
郝悅雙手環,氣鼓鼓地說:
“蕭炎的人還真是沒完沒了了啊!本姑娘不是警告過上午那兩個人嗎?他們是沒有把本姑娘的話帶回去?”
“大小姐,需不需要屬下把這兩個人解決掉?”
“算了,他們也只是聽命行事,更何況沒有做出任何傷害大家的事。”
梓方就知道郝悅里說著狠話,實際上從來不隨意殺人。
“帶咱們的兄弟姐妹一起,把他們套上麻袋揍,打到他們不敢來為止。”
果然……郝悅不隨意殺人,卻喜歡揍人。
“屬下明白!”
不一會兒,跟蹤林姝的人被套上麻袋拉到小巷子揍了一頓。
郝悅的暗衛一邊用腳踹,一邊說:
“我們家大小姐說了,你們若是還敢跟著林姝小姐,來一個揍一個,來兩個揍一雙。”
蘇逸發現跟蹤林姝的人突然又消失了,于是稍微放松了警惕。
蘇逸十分不理解,如果真的是蕭炎的人,蕭炎何不直接寫信告訴自己,他自然會幫忙照拂林姝一二。
“林姑娘,你這只紙鳶壞了,不妨扔了重新買一只。”
林姝也不知道心里在想什麼,拿著紙鳶的手往后藏了藏。
“蘇公子,怪浪費錢的,待會兒路過賣紙鳶的攤子,是可以免費修補的。”
蘇逸也沒多管,反正現在已經沒有人跟蹤林姝了,就帶著林姝去碼頭等郝悅。
蝴蝶紙鳶修補好之后,林姝和蘇逸拿著紙鳶在碼頭等了許久。
郝悅在暗一邊啃著甘蔗,一邊恨鐵不鋼地說:
“這個傻姝兒,本姑娘都給創造機會了,怎麼還不跟蘇逸上船?”
“梓方,你看那啥人,虧我還幫解決了蕭炎的人,兩人就像白癡一樣在那傻傻地站著。”
郝悅又吐了口甘蔗塊。
“蘇逸也是個傻子,怪不得二十多歲,還孑然一。”
梓方看著這個模樣的郝悅,角出微笑,只不過他沒有讓郝悅發現,他希郝悅能一直這樣高興下去。
或許是等了太久,蘇逸又發現有人鬼鬼祟祟地看著自己和林姝。
“林姑娘,不妨我們先上船吧!再過一個時辰,天就黑了,到時候沒法放紙鳶了。”
林姝點了點頭。
平州不似京城,街上到都是年輕的男一起游玩。
所以蘇逸和林姝一起上船,旁邊的人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妥。
遠……
“夫人怎麼和蘇逸單獨上船了?”
“怪不得主管說無論定國公府的人下手多狠,咱兄弟們都必須無時無刻看著夫人。”
“別說了,快跑吧!定國公府的人又朝咱們走來了。”
“哎呦!他們已經打傷咱們好幾波兄弟了,有完沒完啊!”
男人一邊苦,一邊跑,轉了幾圈繼續跟蹤林姝,但是他們已經不知道林姝和蘇逸乘坐的船只是哪一艘了。
后來,蕭炎的人單獨租了一艘船,費了好大的功夫才悄悄地到了蘇逸和林姝乘坐的船旁邊。
郝悅吃完了甘蔗,用帕子了手。
“梓方,走,咱們也去放紙鳶,不然天晚了就不好玩了。”
蘇逸和林姝已經乘船來到了江中央。
旁邊的小船上都有人在放紙鳶。
林姝抓著紙鳶,隨著船和風起,將紙鳶放開了。
蘇逸一拉一放,兩人率先將蝴蝶紙鳶放了起來。
等紙鳶飛高之后,蘇逸才將線到了林姝手里。
然后蘇逸又自己將老鷹紙鳶放了起來。
過了一會兒,蘇逸覺得無趣,將線綁到了船頭的欄桿上。
蘇逸站在林姝后,靜靜地看著林姝放紙鳶。
林姝的臉龐就像盛開的花兒一樣,的笑容就像一樣燦爛。
隨著風箏在天空飛翔,林姝的笑容就像翩翩起舞的蝴蝶一樣,吸引著蘇逸。
蘇逸不忍心破壞這麼好的畫面,他靜靜地坐在船上,這也是他第一次看到林姝這麼自然地笑。
就這樣,林姝和蘇逸度過了一個愉快的下午。
收紙鳶時,林姝掌握不住力道,險些讓自己掉下船。
蘇逸連忙單手攔腰將林姝抱起,轉半圈之后,林姝平穩地站在船板上。
這不小心的,也讓蘇逸和林姝兩人之間的氛圍變得奇怪了起來。
等站穩之后,蘇逸慌忙放開了林姝說:
“林姑娘,在下不是故意的。”
“蘇公子,不礙事,你也是為了救我,我還要多謝你出手相救,不然我可能已經掉水里去了。”
林姝有些后怕,郝悅可沒有教浮水,這要真掉下去,蘇逸一個文弱書生還不一定能救上來,幸虧蘇逸提前拉住了。
夜幕降臨,林姝和蘇逸坐著船往回走。
蘇逸忍不住開始關心林姝的事。
“林姑娘,你和蕭侯爺之間關系如何?”蕭炎并沒有告訴過蘇逸自己被貶的事,所以以為蕭炎還是侯爺。
林姝拿著茶杯的手突然抖了一下,將水撒在了船上的案板上。
林姝連忙用帕子拭蘇逸的,疚地看著蘇逸說:
“蘇公子,不好意思,水濺到你上了。”
“我沒事。”蘇逸擺了擺手。
“林姑娘,在下不應該打聽你的私事,是在下剛剛說的話冒昧了,還請林姑娘海涵。”
“無妨,我剛剛也失態了。”
兩人突然不言語,船上的兩人之間的氛圍有些尷尬。
蘇逸在想著如何打破僵局。
林姝則是自卑,自己終究是配不上蘇逸的,哪怕是白日里那一點點小心也不該去貪念。
船終于平穩地停留在岸邊。
蘇逸握著拳頭,讓林姝扶著他的手走下了船。
等兩人出了碼頭,蘇逸率先開口打破了僵局:
“林姑娘,也不知郝姑娘現在在哪?在下是直接送你回去,還是先送你找個地方用晚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