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姝回到房間時,發現郝悅不在房間里。
于是林姝在房間等了郝悅很久,因為要跟郝悅分蘇逸向求親的這件事。
結果等郝悅回去之后,林姝才知道,蕭炎的人還在監視自己。
林姝很難想象,若是沒有郝悅在,憑自己對付蕭炎的人,還不知道自己的境遇會是怎樣?
當林姝跟郝悅講述了蘇逸今晚對說的話,郝悅說了一句:
“本來開心的一件事,結果蕭炎的人又跟來了,真晦氣。”
“姝兒妹妹,你既然收下了人家給的定信,那你有沒有給蘇逸什麼當作信。”
林姝搖了搖頭。
“郝姐姐,我不知道子……蘇逸他我出去是為了說這件事,所以我沒有帶東西。”
林姝沒有說出蘇逸的小名,因為現在這世上,只有一個人喚蘇逸的小名。
“唉!你不是繡了一只荷包嗎?明早送給他就行了。”
于是林姝在郝悅的提醒下,找到了自己最近繡的一只荷包,原本就是要送給蘇逸的。
正好借著這個由頭送出去。
第二天,大家不不慢地收拾東西,畢竟走得再慢,天黑之前都能進京城。
郝悅剛和林姝分開,就被王小五攔了路。
梓方警覺地攔住了王小五。
王小五雙手抱拳,對著馬車說:
“郝大小姐,我家主子在酒樓備了好酒和好菜,他想現在見您一面。”
郝悅打著哈欠,慵懶地開車簾。
“你家主子可是姓蕭?”
“回郝大小姐,是的。”
一聽是蕭炎,郝悅說了句‘晦氣’。
“不見,梓方,咱們走!”
“郝大小姐,我家主人是真心邀請您,勞煩您見一見。”見郝悅要走,王小五有些慌了。
郝悅從車簾里出半個頭。
“小公子,你只是在蕭炎手里做事,我就不為難你了,蕭炎若是要見我,讓他親自來找我。”
郝悅的話剛說完,蕭炎就從酒樓里走了出來。
“郝悅姐,四年不見,你架子倒是大了不。”
蕭炎朝車窗走去,梓方直接將他攔住了。
“喲!這不是蕭侯爺嗎?”
郝悅假裝驚慌失措地捂著。
“抱歉,昨日剛聽說你不是侯爺了,被貶為先鋒了。”郝悅里和眼里都滿是鄙夷與不屑。
“郝大小姐,還請您慎言,我家主子戰功赫赫,剛被皇上封為鎮國公。”王小五忍不住替蕭炎抱不平。
“原來是國公爺了啊!怪不得一副神氣的樣子,論國公爺,我家有過兩個,蕭炎,你來我面前嘚瑟個什麼勁?”
蕭炎原本想好好同郝悅談談,讓郝悅不要再摻和林姝的事。
蕭炎沒有想到郝悅說話火藥味這麼重,林姝同郝悅一起生活那麼久,肯定也是被郝悅教壞了,才會和野男人廝混。
眼看圍觀的人群越來越多,蕭炎不得不拉下面子勸說著:
“郝悅姐,許久不見,我只是想同你敘敘舊,這里不是說話的地,不如你下車,咱們樓上坐著聊。”
郝悅抓起馬車里的點心就砸了出去。
“給本小姐滾。”
蕭炎靈活地閃開了。
“蕭炎,可不要認親戚,我爹娘可沒有給我生過一個禽不如的弟弟。”
郝悅話剛說完,旁邊的百姓就哄然大笑。
蕭炎臉黑得可以滴水了,蕭炎還是努力平復自己的緒,天化日之下,他得維持住自己的形象。
蕭炎往前靠近了幾步,圍觀的百姓也被王小五帶人攔住。
蕭炎對著郝悅小聲地說:
“郝悅,你我不曾有過恩怨,你的人為何一直同我的人作對,你又為何當街辱我?”
郝悅也輕聲說:
“我只是看不慣向你這種自以為是的男人罷了,更何況姝兒妹妹是我的義妹,作為姐姐,我保護自己的妹妹也是理所應當的吧!”
“郝悅,咱們倆好歹是從小就認識,你為了一個剛認識不到一年的人,就打傷我不兄弟,這樣做對你有什麼好?”
蕭炎試圖用他們認識時間比林姝長來說服郝悅。
“呵呵!”
“咱倆認識時間確實長,當年你是被我打得趴在地上哭爹喊娘的小屁孩,現在了一個只會欺負人的禽。”
郝悅里發出冷哼。
“早知道你會長這般禽模樣,我小時候就該把你‘打殘’,讓你無法禍害人。”
蕭炎額頭皺黑線,郝悅說這些也就算了,還說得這麼大聲,生怕其他人聽不見嗎?
“郝悅,是不是林姝跟你說了什麼,才讓你對我有如此誤會,我和之間也只是有誤會暫時還沒有解開。”
“誤會?”郝悅拿著帕子捂著笑出聲了。
郝悅瞇著雙眼,看了看四周的人,小聲地說:
“什麼樣的誤會會讓你大街上劫走良家子,還試圖毀人名譽,迫姝兒妹妹再次委于你?”
蕭炎心里大驚,郝悅怎麼知道這事?難道是林姝告訴的?
可是林姝為什麼會把如此晦的事到說?就不怕到時候毀掉自己的名聲嗎?
明明連京城傳這件事的人都被打著,郝悅卻拿出來,當著蕭炎的面說。
“郝悅,我那只是一時糊涂,姝兒還跟你說了什麼?”
“我呸!”郝悅覺得晦氣,趕呸了一下。
“蕭炎,姝兒可不是你能瞎的,怪不得姝兒妹妹說你臉皮厚,都已經被你休了,你才開始喚施大人夫婦舅舅舅母。”
郝悅雙手環好奇地打量蕭炎。
“你這人臉皮得有多厚?”
郝悅看著周圍的人越圍越多。
郝悅朝蕭炎挑眉。
“怎樣?國公爺,確定要在這里,咱們倆討論你臉皮有多厚的問題?”
“郝大小姐說笑了,我知道你剛剛只是跟在下開了個玩笑。”稱郝悅為郝大小姐,蕭炎心已經十分生氣了。
“王小五,把路讓開,讓郝大小姐過去,郝大小姐幾年未歸,想必是舟車勞頓,我們改日再去拜訪。”
蕭炎的拳頭藏在袖里發出嘎吱響。
蕭炎還是第一次在這種況下被人下臉子,若不是圍觀的人多,蕭炎本不會輕易放郝悅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