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思思俏皮地吐了一下舌頭,朝著王靜璇撒說:
“嫂子,我知道了,我只不過是隨口說說嘛!”
王靜璇也笑著說:
“你啊你,真是長不大的孩子,記住,我可是為了幫你,咱們今天做的事千萬不能讓第三個人知道。”
“嫂子,我明白,以后在家里,母親若是還說你,我肯定站在你這邊幫你的。”
王靜璇見目的達到,就回自己房間照顧自己的兩個兒子去了。
胡思思喜歡蘇逸,并且還向蘇逸訴說心事,被蘇逸拒絕之后,胡思思被自己的母親教育了一通。
所以王靜璇見針,幫胡思思不僅僅是為了以后自己在胡家有個幫襯的人。
還有就是也嫉妒林姝。
要不是林姝在護國公府勾引蕭炎,現在已經是鎮國公夫人了。
也不會因為自己那個賭徒哥哥被賣給胡家當兒媳婦。
胡家也是圖王靜璇的父親是當,他們家娶宦人家的兒,出門有面子,生意場上也好做。
老胡夫人為了住王靜璇,不讓王靜璇越過自己,對王靜璇管的有點嚴。
可誰讓王靜璇哥哥收了胡家許多彩禮錢,導致王靜璇在府里低聲下氣的,還要靠討好自己的小姑子生活。
所以王靜璇認為自己進門這四年日子不好過,把原因歸結到林姝上。
明明蕭炎的母親都在打聽了,當是差點就嫁給蕭炎了,結果林姝林姝了一腳,這讓王靜璇怎麼甘心!
“秋兒,爺有沒有派人回來?他今晚回來嗎?”王靜璇卸下耳朵上昂貴的耳環,打探著自己丈夫的況。
“回夫人,爺派人說過了,今晚不回來了。”
王靜璇拿著胡家給準備的昂貴的服在自己上比劃著。
王靜璇沒有想過,胡老夫人對再嚴,也從來沒有在吃穿用度上虧待。
“去把胡楊過來。”
“夫人,天還沒黑,萬一爺突然回來了怎麼辦?”
啪!
秋兒委屈地捂著自己的臉。
“你在門口守著,胡岳若是回來了,把他請到你房間去,就說我子還沒養好。”
“可是,夫人,最近老夫人看咱看得嚴,您還是小心一點吧!”
“本夫人的命令,你只管照做,記住,你是我的陪嫁,你的賣契都還在我手上,把捂嚴實一點,我出事第一個死的是你。”
秋兒忍著委屈,按照王靜璇的吩咐將胡楊了過來。
王靜璇穿著胡家給準備的昂貴的,帶著丈夫給買的貴重的釵環,在胡家的地界和外男廝混在一起。
當然,為了給自己兒面子,王靜璇現在院子里的人都是父母親準備的。
只有一兩個婆子和通房是老胡夫人塞進來的。
王靜璇把婆婆塞進來的人安排地遠,每次王靜璇胡楊來,秋兒都會把人安排好,不讓他們發現王靜璇的事。
秋兒練地將門關好,把王靜璇的兩個孩子帶走了。
門一關,胡楊迫不及待地摟著王靜璇的脖子。
“夫人,想死小的了,怎麼把孩子都藏起來了?也不讓小的看看自己的兒子。”
王靜璇的手輕輕從男人臉上劃過,那攝人心魂的眼神仿佛將男人的魂都勾走了。
“老大三歲了,他開始有記憶了,讓他看到總歸是不好,老二哭,別讓他壞了咱倆的好事。”
胡楊壞地笑道:
“夫人準備何時讓兩個孩子認我?”
王靜璇嗔怪道:
“慌什麼!等老太婆和胡岳一死,咱們的孩子繼承家產,咱們就可以正大明地在一起了。”
“好,那來吧!爺的小心肝,可想死爺了。”
王靜璇沒有順從,而是先將胡楊推開。
“你沒那小賤人吧!”
胡楊立馬有些心虛,他故作鎮定地說:
“我就幫你給王大爺傳了句話,其他的事我沒參與。”
“那就好,死老太婆不是納要那窮書生的兒做妾嗎?”
“從我生下嫡子就一直盤算著這個事,我看被人糟蹋過的人,還會不會帶回家給兒子睡。”
“夫人不要為了不相干的人生氣,王大爺都替您解決好了,他讓您放心,沒人能得了您的位置。”
王靜璇正說著,胡楊一把將王靜璇抱起。
“心急個什麼!我這邊還有一個事沒說完。”
“夫人,小的等不及了,您待會兒慢慢說。”
王靜璇瞪了胡楊一眼。
“你告訴兄長,讓他幫忙毀掉一個人。”
王靜璇正說著,男人迫不及待地將放在了床上。
王靜璇拉著胡楊的領說:
“那人林姝,是蕭炎的下堂妻,現在住在城西的施家。”
聽王靜璇說完,胡楊停住了。
“城西施家?”
“那不是閑王岳父家嗎?”
“萬一人家追究起來怎麼辦?”
“哼!”王靜璇有些不滿。
“怕什麼?林姝只是他們家一個外甥,本來就是嫁過人的,還好意思同時勾引鎮國公和京兆尹,我這是為民除害,你照我說的做。”
“更何況閑王岳家出這種事,閑王也丟不起人,躲還來不及,怎麼會放明面上替他表姨子撐腰。”
“要真是這樣,八林姝和閑王也有一。”
胡楊還是有些猶豫,沒敢點頭。
“你沒有出門,不知道況,之前施家的人為了維護這個外甥,都鬧到皇上面前去了,最后蕭國公才被罰到邊關。”
王靜璇怒摔了一下枕頭。
“你平常不是膽子大嗎?怎麼現在這點膽量都沒有?你讓我兄長多幾個人,把林姝睡了,然后服丟施家門口,施家丟人都來不及,怎麼還會替討公道?”
見胡楊還是在猶豫,王靜璇直接將胡楊踹到了地上。
“既然如此,那你走吧!以后都別來找我了。”
胡楊看著面前的尤,心想煮的鴨子不能就這麼飛了,就咬咬牙答應了。
“夫人別生氣,我去給王大爺傳話。”
“這就對了,這事你們又沒干,還怕什麼!”
“夫人,我可沒干啊!”胡楊連忙對著王靜璇表忠心。
王靜璇冷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