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悅將自己的小臉靠近林姝,好奇地打量著林姝。
“姝兒妹妹,你怎麼和靜淑妹妹一見如故,仿佛早就認識了一樣,中間你倆顧著聊,都差點忽視我了。”
“郝姐姐,不是你說蘇逸是京兆尹,我日后難免會和達貴婦打道,要讓我和靜淑姐姐先認識認識嗎?”
“你是不是在蕭家時見過靜淑妹妹?”
林姝仔細回憶了一下,對于徐靜淑,只是因為夢中的場景,才會記得徐靜淑的樣子。
現實生活中,林姝對徐靜淑確實沒有印象,于是林姝搖了搖頭。
“唉!”郝悅嘆了嘆氣。
“郝姐姐,你怎麼了?”
“以后你和靜淑妹妹在京城,互相還有個照應,各國都讓我走上了一遭,明年我還不知道往哪去。”
“郝姐姐,你為何不留在京城,兄長不是說不管你婚事了嗎?”
“可是你們都有了各自的生活,我總歸不能經常找你們吧!”
“郝姐姐莫走,等我完婚,來年我們一起在京城開鋪子,一起賺錢。”
郝悅一副苦瓜臉,的手懶洋洋地撐著自己的頭,十分無奈地說:
“姝兒妹妹,我對賺錢已經不興趣了。”
林姝著郝悅的頭表示安說:
“那我賺錢來養你啊!”
郝悅坐起,神兮兮地對著林姝說:
“姝兒妹妹,其實我一直都想去做一件事,還不曾跟人說過,我怕沒人理解我。”
“郝姐姐,你先說說,你想做的事是什麼!”
“我想當土匪,劫富濟貧,再拐個你這樣有姿的姑娘去當我寨夫人!”
林姝被郝悅這副認真的樣子逗笑了。
“姝兒妹妹,你別不信,等哪天蘇逸對你不好,咱姐妹倆當土匪頭子去。”
“你別笑啊!你就說行不行?”郝悅抓著林姝的肩頭說。
“行行行!不過……”
“郝姐姐,你要是真的當土匪頭子,朝廷若是下令剿匪,你讓定國公府如何自?”
“這怕啥,我肯定不會禍害自己的人,我去其他國家當土匪去,說不定皇上還會獎勵我定國公府。”
見郝悅一副很認真的樣子,林姝停止了笑意,眼神擔憂地看著郝悅說:
“郝姐姐,我明白你喜歡過自由,無拘無束的生活,可是刀劍無,那終究是很危險的。”
“我知道,明年我就先不走了,留在京城替嫂嫂照看孩子,到時候你也要常來我府中找我。”
聽郝悅暫時留在京城,林姝心里暫時有些安心。
突然,馬車停了下來,林姝一個不察,額頭撞到了馬車上。
郝悅扶著林姝,替林姝查看有沒有起包。
“梓方,發生什麼事了?”郝悅知道梓方一向穩妥,不會如此冒失的。
“郝小姐,我家主子有請。”隼白抱著劍攔在郝悅的馬車面前。
冷敖天終究是沒能忍住,派隼白來攔人。
郝悅聽到人的聲音,開車簾,里冷地說:
“隼白,你家主子果然對得起他名字里的‘傲’,正常人誰會帶著兵來請人?”
林姝很疑對方的份,能讓郝悅臉這麼難看。
“郝小姐,請您不要為難我,我家主子只是想了解一下這里的特,想請郝小姐您這個本地人幫忙推薦一些食和游玩之。”
“咱們皇上不是派了鎮國公蕭炎招待他嗎?”
郝悅走了出來,環顧四周,大聲地說:
“蕭炎若是招待不好,大可去我們皇上那告狀,需要用刀來脅迫一個子給他帶路?陪他用食?”
隨著郝悅的說話聲,道路上圍過來一群百姓。
郝悅了自己的腰間,想起來自己沒有帶帕子。
郝悅將手向林姝,小聲地說:
“姝兒妹妹,把你的帕子先借給我用一下。”
林姝不明所以地把帕子遞給了郝悅。
“龍元國的百姓們,大家都來看看啊!”
“臨淵國的太子來我朝議和,他不要皇上給他安排招待他的員,拿著劍我這個弱子陪他吃飯,陪他游玩。”
郝悅一邊說,一邊用帕子了眼角本不存在的眼淚。
不明真相的群眾已經開始氣憤了。
“臨淵國太子這不是跑我們龍元國來欺負人嗎?”
“他肯定是看我們龍元國這位小姐長得好看,想找借口占這位姑娘的便宜。”
于是有幾個壯漢隨手抄起棒子將隼白圍了起來。
隼白連忙收起自己手中的劍,把劍放回了腰間。
“各位,都是誤會。”隼白連忙解釋。
這里是龍元國的地界,真鬧大了對于兩國來說都不好看。
冷敖天則是在酒樓里生氣地將酒杯都碎了。
“郝悅,你當真這麼決絕?”
“一點面子都不給孤留!”
人越來越多,場面一度混,街道巡查的兵來了。
林姝有些擔心,出了馬車陪在郝悅邊。
隼白花了許久時間向兵們解釋,但是兵都不打算放過他。
郝悅報了份,員看到別國的人欺負在天子地界欺負自己的人,也不打算那麼輕易地放過隼白。
隼白也沒法反抗,他也不能跟龍元國的兵起沖突。
冷敖天終究是坐不住了,他親自下樓解決。
冷敖天也是沒有想到,這種事還得他親自出馬。
郝悅看著冷敖天出來那一刻,心里又冷了一分。
郝悅角上揚,眉挑了一下。
“隼白,你那個當頭烏的主子來救你了。”
冷敖天聽到郝悅的話,臉瞬間黑了。
不過他還是強忍著怒火,亮出自己的份,讓兵放了隼白。
也不知道為什麼,人群中有人帶頭質問:
“你就是臨淵國的太子?”
“怎麼來我們龍元國欺負人?”
“還欺負人?”
“是不是想占這位姑娘的便宜。”
郝悅朝著冷敖天冷笑,還沒說什麼,就有人替出頭。
冷敖天臉更僵了,他不屑于回答這群刁民的問題。
他看著郝悅的眼睛冷聲道:
“郝悅,”
“讓他們放了隼白。”
冷敖天這句話被周圍的人聽到,以為冷敖天在威脅郝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