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悅也一改往日不服輸的態度。
拿著帕子捂著臉,聲音抖地說:
“這位爺,他畢竟是皇上的客人,或許真的是誤會,您讓手下的人放過他的人吧!”
旁邊百姓不樂意了,郝悅這一看就是嚇到了。
“咱們皇上一向寬厚,又不是沒有派人招待他國的使臣,當街恐嚇一名子,他對得起咱們皇上的信任嗎?”
冷敖天終究是有氣度的,他無視周圍人的議論。
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他也拉不下臉去求郝悅。
于是雙方就這樣僵著。
這時,劉尚書聞聲趕來了。
“都把人放了。”劉尚書呵斥巡邏的兵。
兵見是劉尚書,讓出了一條道,隼白回到了冷敖天邊去。
劉尚書雙手抱拳,里說著賠不是的話,臉上卻出竊喜。
“哼!”冷敖天冷哼一聲就走了,臨走時他還不忘回頭看郝悅一眼。
郝悅毫沒有被冷敖天的眼神嚇住,反而是做了一個口型:
“活該!”
冷敖天甩袖走了。
劉尚書見冷敖天走了,心里的石頭放下來了。
“郝小姐,有沒有被嚇著?”劉尚書表示出對郝悅的關心。
“我沒事,多謝劉尚書多次出手相助。”
“不必客氣,沒事就好。”
劉尚書看了林姝一眼,又看了梓方一眼。
“郝小姐,下次你和林小姐兩個姑娘家出門,記得多帶一些人手。”
“多謝劉尚書關心,我們先走了。”
郝悅道過謝之后帶著林姝上了馬車。
酒樓里,冷敖天看著滿桌子的食,他點的全是郝悅喜歡吃的。
他想著和郝悅再好好談一談。
冷敖天還想著再給郝悅一次機會,只要郝悅愿意,太子妃之位依舊是的。
冷敖天掀翻了整張桌子。
“郝悅,孤給過你機會,是你不領,一次又一次傷孤的心。”
“主子,您傷了。”隼白心疼地提醒冷敖天。
隼白招呼店小二收拾屋子,還讓掌柜的請了大夫給冷敖天包扎傷口。
郝悅和林姝上了馬車之后,郝悅老是在發呆。
“郝姐姐。”
“郝姐姐。”
“嗯?”郝悅突然回過神來了。
“郝姐姐,你和臨淵國太子之間很?”林姝關心地問。
“他就是那個之前傷害過你的男人嗎?”
郝悅沒有回答林姝的問題,而是雙手打在林姝胳膊上。
“姝兒妹妹,我想去和他了斷干凈,我讓人送你回去。”
“梓方,停車。”
馬車停下后,郝悅吹了一聲哨子,馬車旁邊立馬出現一個人影。
“虹霞,你送姝兒妹妹回去,無比安全地把送回施家。”
“屬下遵命。”
“郝姐姐。”林姝開車簾輕聲呼喚了一聲。
郝悅回過頭。
“注意安全!”林姝知道郝悅是要去和那個男人有個了斷,所以知趣地接郝悅的安排。
虹霞駕著車,林姝在馬車里無聊,干脆就坐在馬車前面和虹霞聊天。
“虹霞姐姐,郝姐姐是什麼時候安排你在人群里引導輿論的?”
“林姑娘,你剛剛看見我了?”虹霞好奇地問,記得林姝當時在馬車里。
“我聽到了你的聲音。”
“我家小姐想著那個男人在京城,難免會遇到,就怕那個男人找上門,所以派我在暗中幫助。”
林姝聽完之后,心里不嘆郝悅料事如神。
同時林姝又很佩服郝悅的睿智。
路越越窄,人也越來越了。
突然,馬車前面躥出來幾個蒙面男人。
嚇得馬兒驚了一聲。
虹霞穩住了驚的馬,七八個男人立馬圍了起來。
“小娘子,這麼晚了還不回家,不如跟爺幾個去樂呵樂呵。”
“找死。”虹霞冷聲道。
一鞭子過去,一個男人的面巾掉了下來,出真面目。
雖說天有些暗了,林姝還是看到了男人的下有顆痦子。
林姝記得昨日去京兆尹府看蘇逸時,正好聽說一名秀才的兒去告冤。
說是有七八個男子將擄走,毀了的清白,就是死也要抓到先等真兇落網。
因為這件事,秀才的兒一輩子都被毀了,原本有人打算定,最后也退了親。
子不甘心,在秀才父親的陪同下告到了蘇逸那。
男人慌忙撿起面巾,他后怕地說:
“兄弟們,弄死這兩個娘們,們看到了我的臉。”
虹霞意識到對方的兇狠,扭頭對著林姝說:
“林姑娘,你躲馬車里去,注意安全。”
虹霞不希林姝看到殺人的樣子。
“虹霞姐,我不怕,留活口,我懷疑他們跟京兆尹府的案子有關。”
前面沖過去的幾個人都被虹霞一腳一個踹在地上起不來了。
王靜璇的大哥見狀,拿著刀直接朝虹霞砍去。
虹霞一鞭子就纏住了王靜璇大哥的手腕。
虹霞輕輕一甩,王靜璇的大哥就被郝悅狠狠地甩在了地上。
“大哥,你怎麼樣?”其他幾個人朝王靜璇的大哥爬了過去。
“這娘們厲害,咱們趕撤。”
林姝跳下馬車,拿起刀架在王靜璇大哥的脖子上。
“俠饒命。”
“虹霞姐姐,咱們先把這幾個人送去京兆尹府。”
虹霞環顧四周,沒有什麼可以捆綁的東西。
于是虹霞又踹了男人一人一腳。
隨著幾聲骨骼發出的響聲,幾個男人發出了痛苦的慘。
“林姑娘,這個馬車裝不下,他們暫時沒有反抗能力,我去周圍找繩子把他們綁起來,捆著去,你先看著他們。”
虹霞相信自己踹人的技,也算著自己很快就會回來,于是放心地讓林姝看著倒下的人。
林姝拿著鞭子坐在馬車上,看著倒在地上的八個。
哦,不對,七個男人。
林姝明明記得最開始有八個男人,怎麼變七個了?
正當林姝疑時,覺側方有人。
林姝轉過頭,胡楊拿著被放了迷藥的手帕捂住林姝的口鼻,將林姝迷暈了。
“胡楊,你個王八蛋,剛剛躲拿去了?”
“噓,小點聲。”
胡楊扶起王靜璇的大哥。
“哎呦呦,疼!”
“那娘們下手也太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