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婆子的攙扶下,老胡夫人強撐著子,抖抖地接過娘懷里的小孫子。
“快派人去請爺回來。”
很快,胡岳被了回來。
這時老胡夫人急火攻心躺在了床上,懷里的小孫子也被娘抱走了。
胡岳來到老胡夫人房間,他跪坐在床前。
“母親,靜璇和思思怎麼回事?為什麼會被京兆尹的人抓走。”
老胡夫人強撐著子坐了起來。
“我也不清楚,你趕去京兆尹府打探打探,再派人出去,將你父親尋回來。”
“記住,越快越好!”
胡岳遵照他母親的吩咐,帶上人和銀子,準備去打點打點。
胡岳要離開時,老胡夫人又囑咐了幾句。
“家里出這麼大的事,生意暫且都放一放。”
胡岳點了點頭就走了。
胡岳走后,老胡夫人因為急火攻心,又昏睡了過去。
蘇逸直接將王靜璇和胡思思分別關了起來。
不一會兒,獄卒將臉上有痦子那個男人揪了過來。
“你說的王靜璇是嗎?”蘇逸對著男人直接開口問。
男人疼著上的傷痛,睜開眼皮,努力想要看清牢里面的人。
“回大人,就是。”男人急切地說。
因為蘇逸說了,若是有人供出主謀,可以戴罪立功,饒他不死。
“胡說,本夫人從來沒有見過你。”王靜璇連忙否認,已經猜測到事敗了。
蘇逸也轉過頭看著男人問:
“王靜璇是胡府的,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你是如何認得的?”
“回大人,草民一直跟在大哥邊,在出嫁前和出嫁后,都有幸見過幾次。”
“蘇大人,您可別聽他胡說,我出嫁前是府中的千金,出嫁后又是我夫家的。”
“他一個破泥子還想攀咬我,拉我下手,蘇大人,你現在就死他。”
蘇逸微微發出一聲冷哼。
“本還沒有說是什麼事,你就說他攀咬你,王靜璇,你這算是不打自招了。”
“況且,你是覺得自己臉很大嗎?還妄圖指使本草菅人命。”
王靜璇被蘇逸噎的臉慘白,想跟面前的男人劃清界限,卻好像一下子暴了自己。
這時王靜璇不敢繼續說了,擔心自己越說越錯。
隨后,臉上帶痦子的男人,他將王靜璇幾次派胡楊通知他們辦事的經過詳細說了出來。
男人說完,蘇逸就讓獄卒將男人押了下去。
王靜璇聽完后,臉一陣一陣地白。
王靜璇心里懊惱,大哥怎麼找了這麼一個忘恩負義的跟班?
“王靜璇,這些事你可認?”蘇逸冷冷地說。
暫時只套出了王靜璇,還不知道胡思思在這里面扮演的什麼角。
王靜璇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蘇大人,民婦一直本本分分,況且我跟林姝互不相識,我沒有理由去害林姝。”
王靜璇知道蘇逸肯定是因為林姝的事懊惱。
同時,臉上朝下的王靜璇發出得意的表,心里想著:
“林姝,你被毀了,我看你還怎麼好意思活在這世上。”
因為男人只是說了他們將林姝擄走了,并沒有說林姝獲救的事。
王靜璇的話說到了蘇逸的心上,王靜璇和林姝互不相識,也沒有利益沖突,不可能平白無故的去傷害林姝。
所以蘇逸把前段時間糾纏過他的胡思思也抓了回來。
“既然你和林姝沒有任何關系,為何會派人擄走?”
“因為……”
王靜璇思索了一會兒,想起來臨走時,蘇逸把胡思思也抓了。
王靜璇面難。
“可是有什麼難言之?”蘇逸詢問道。
王靜璇揪著手里的帕子,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一樣,咬了咬說:
“是思思,胡思思,糾纏大人不,聽說林姝和大人定親了,才讓我找人,圖毀了林姝姑娘。”
聽到自己心里的猜測,蘇逸心里如同寒氣一般,整個人瞬間被寒氣繞。
嚇得王靜璇都不敢。
“胡思思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
王靜璇拿著帕子假裝眼淚,同時掩蓋此時心里的恐懼。
“蘇大人您有所不知,我下嫁到胡家過的并不是很好,婆婆和小姑子都會我一頭。”
“思思說了,我若是不幫,就讓我婆婆和丈夫休了我。”
“被休的人下場會很慘,民婦還有兩個兒子,民婦害怕真的會那樣做,才會聽命于。”
王靜璇的這番言語讓蘇逸有七八分信。
蘇逸也不糊涂,他明白自己聯想到胡思思是因為私人原因。
可蘇逸覺面前這個人好像是故意往胡思思上推。
蘇逸努力下自己的個人緒,要治罪胡思思,還要再聽聽其他幾個人怎麼說。
蘇逸轉準備走,王靜璇卻住了他。
“蘇大人,民婦已經將事的經過說了出來,大人何時放民婦走?民婦家里還有兩個孩子在等民婦回去。”
“你就重避輕,只是說了林姝這件事你不是主謀,但你也是幫兇。”
“更何況前三起命案和秀才的兒秦姑娘的案子,你都沒有否認。”
“所以你老老實實待在牢里,等到律法的裁決吧!”
剛剛蘇逸為了讓王靜璇將林姝的事說完,在過程中沒有打斷王靜璇對胡思思的指認。
“記好了嗎?”蘇逸對著一個主薄說。
“回大人 都記錄好了。”
蘇逸點了點頭,他對主薄的辦事能力還是十分放心的,因為他們曾經一起共事過。
過了一會兒,蘇逸又讓獄卒將剛剛的男人帶到胡思思面前。
蘇逸先是對著胡思思問:
“你認識他嗎?”
胡思思看了看男人,隨后搖了搖頭。
“那你認識嗎?”蘇逸又對著男人說。
男人也看了看胡思思。
“回大人,草民見過,是胡家的小姐。”
胡思思被弄得一頭霧水,這個男人是誰?
“林姝的事,除了王靜璇外,有沒有參與進來?”
男人直接搖了搖頭。
“每次都是胡楊直接通知我們,說是王靜璇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