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悅在一旁擺了擺手說:
“嫂嫂,不用了,我們以后就先跟你們住一起,不然到時候還要搬家,我嫌麻煩。”
郝帥拍了一下桌子指著郝悅說:
“郝悅,今天這可沒你說話的份。”
柳氏著大肚子示意郝帥注意一點,擔心郝帥又把郝悅氣走了。
見自己兄長發火,郝悅吐了個舌頭后,就回了自己的脖子。
“兄,兄長不必怒,我也聽的。”
郝帥見梓方維護著郝悅,他心里也放心了許多。
幾人商量好了,等柳氏生產完之后,再找好日子給郝悅和梓方辦喜宴。
轉眼間就來到了新的一年,原本應該是林姝回門的日子。
因為闌帝要招待他國的使臣,所以林姝沒有回門。
回門這一日,他們直接來到了皇宮。
郝悅,冷敖天也都參加了這次的宴會。
因為郝悅的嫂嫂柳氏昨晚發作,在家里又生了個大胖小子,所以郝帥告假,讓郝悅代替定國公府出席。
至于梓方,他們二人還未親,梓方作為護衛,是不能跟郝悅一起參加宮宴的。
哪怕是梓方和郝悅婚了,梓方沒有功名在,他也無法帶著郝悅出席這種宴會。
闌帝想起來冷敖天被兵攔住的事,他想探探冷敖天的口風,看看冷敖天是否將這件事放在心里。
于是闌帝端起酒杯,對著冷傲:
“臨淵國太子殿下,前段時間朕因為政事忙碌,沒有顧及到你,聽說你在街上遇到了一些誤會,是朕招待不周,今天就盡用,好好一下我龍元國的食。”
與此同時,對比起臨淵國太子冷敖天被闌帝重視的待遇。
南渠國的兩個皇子和帶來和親的兩個公主,他們在一旁賠笑著不敢吱聲。
誰讓他們戰敗了呢?
冷敖天也舉起酒杯回應著闌帝。
“回皇上,這次來龍元國就是為了一睹大國風采,龍元國的百姓安居樂業,孤也切到了您治國有方。”
闌帝見冷敖天神正常,言語也沒有異常,于是心里放心了不。
冷敖天一邊喝酒,一邊神冷淡地看著郝悅的方向。
幾曲舞畢,來到了幾國聊事的高。
南渠國很簡單,留下兩個公主和親,兩個都嫁給闌帝做妾。
然而臨淵國與龍元國友好多年,如今也是在商量如何繼續維持下去。
這時,劉尚書向前一步,他恭敬地對著闌帝說:
“這事好辦,咱們龍元國沒有適齡的公主,而老臣聽聞臨淵國有好幾位已經年的公主,不如讓臨淵國將公主嫁過來。”
劉尚書說到這,冷傲天面微微一變,臨淵國又不是戰敗國,為何要送公主過來?
況且闌帝已經有了三宮六院,臨淵國是不會把公主送過來做妾的。
闌帝也發現了龍傲天變了臉,他急忙打著圓場說:
“劉尚書他開玩笑,冷兄你不必放在心上。”
闌帝跟冷敖天開始稱兄道弟起來。
冷敖天聽闌帝這樣說,他面稍稍好轉,隨后冷敖天瞟了郝悅一眼。
“龍兄,孤倒是有一個好辦法,既不會損壞兩國的誼,又可以繼續簽訂盟約。”冷敖天也不打算跟闌帝客氣。
冷敖天看著郝悅,他的目的不言而喻。
“冷兄,你但說無妨,有什麼要求盡管提,朕可以給你做主。”
闌帝也發現了,冷敖天的目停留在了郝悅的上。
對于冷敖天和郝悅的事,闌帝也略有耳聞。
倘若用一個大臣之換兩國和平,要比用公主去和親要劃算得很多,而且也不必擔心自己的公主去他國委屈。
“回龍兄,孤看上了你們龍元國的一位姑娘,不知的家里人是否愿意忍痛割?孤愿意帶回臨淵國。”
“冷兄說的是哪位姑娘?不妨說出來,朕也幫你參謀參謀。”
闌帝假裝什麼都不知道,他得等冷敖出來。
這樣定國公府的郝帥就算是知道,也不會埋怨他。
闌帝甚至十分慶幸,今日定國公府就郝悅一個人來了,不然郝帥若是知道,可能當堂就要拍案翻臉,到時候事就更難收場了。
倒不是因為闌帝會懼怕郝帥,而是他嫌麻煩,如果郝帥真的在場,還得費不口舌去勸說。
郝悅看著冷敖天不善的眼神,心里升起一寒意。
難道冷敖天要用來換兩國和平?
郝悅雙拳握,憤恨地看著冷敖天。
他敢?
冷敖天無視郝悅的眼神,恭敬的朝闌帝說:
“孤看上了定國公府的郝悅姑娘。”
還不等郝悅開口,劉尚書連忙上前一步,他跪在地上說:
“皇上不可啊!”
“哦,有何不可?”
闌帝沒有想到,最先站出來的會是劉尚書。
“回皇上的話,前定國公為了龍元國鞠躬盡瘁,郝姑娘又是他獨的小兒,倘若將郝姑娘送到那麼遠的地方嫁人,這樣多寒那些老臣的心呀!”
“更何況今日定國公府只有郝姑娘一人來參加宴會,咱們至得問問定國公的意見。”
冷傲天在一旁冷笑著說:
“孤沒有想到,你們龍元國的皇上還需要聽一個臣子的意見。”
在冷敖天面前失了面子,闌帝也有些微怒,總有一天他要把那些老臣都換他的人,他父皇留下的人總會跟他作對。
“劉尚書不必多說,郝姑娘在這都還沒有表達自己的意愿,不如咱們先聽聽郝姑娘的想法。”闌帝面不善地說。
“郝姑娘,朕若是把你賜給臨淵國的太子,你是否愿意?”
闌帝的眼神犀利,他帶著警告的意味看著郝悅。
很明顯,闌帝想用郝悅換龍元國和臨淵國的又一次和平。
現場氣氛抑,其他人都不敢大聲氣。
大家將目都放在了郝悅的上。
林姝在下面著急的看著郝悅,心里想著:
“郝姐姐,千萬不能答應啊!那個太子已經有太子妃了,你嫁過去只能是做妾,更何況那個男人可能是要報復你。”
林姝的心里十分著急,蘇逸察覺到了林姝的反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