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家總裁就是心善,什麼人都肯給機會,搞得什麼人都敢來。”
“嗯,待會兒年會結束我就去找年總說這事兒,必須引起重視。”
說話的幾個人明顯是年氏負責安保和場地安排工作的人,其中一個人看起來有些歲數,舉手投足都帶著上位者的氣勢。
“你,出去找幾個保全進來,給這個人拖出去。年氏的宴會上,決不允許出現這種丟人現眼的玩意兒!”
“是。”
白瑩瑩從來沒在大庭廣眾下這樣丟丑過,第一次這樣丟人現眼,就失了從前所有的環。
二十多年了,林姿和白瑩瑩母辛苦維系了二十幾年的偽裝,在這一瞬間全部化為烏有。
們曾經所有的環,都在這一刻像一個泡沫一樣,被夏靜輕輕一吹,消失的無影無蹤。
可見,假的永遠變不真的,偽裝的再好,也終有被人拆穿的一天。
曾經不見白瑩瑩和林姿被拆穿,是因為夏靜沒這個想法,也不愿意和們一般見識。
最重要的是,夏靜沒有那麼多心計,單槍匹馬也斗不過這對心機頗深的賤人母。
現在卻不同了,有年玉,有整個年家給做后盾,不用再單槍匹馬,也不用怕什麼了。
這群人是年玉事先都安排好的,沒想到,三言兩語的,這麼簡單就給白瑩瑩說急眼了。
可見,真的有事。
年謹堯說了,不著急,放魚餌出去,才能釣回更大的魚。
所以,在保全來了之后,就直接給白瑩瑩拖出去了。
白瑩瑩的那位金主老爹一直跟著韓建,老遠看到白瑩瑩被年氏的人叉出會場,為避免自己跟著丟臉,他就假裝不認識白瑩瑩!
“哎?那是誰被弄出去了?”韓建故意說了一,轉頭看向白瑩瑩的金主老爹,笑著問他,“你認識嗎?金總。”
聞言,金主老爹拿領帶抹了把額頭的冷汗,趕忙解釋道:“那個……認識是認識,但不怎麼。那種人,圈子里太多了……太多了……”
為了自己公司的前途,金總是豁出去了。
他要是今晚拿不下韓建這單,回去就得被老婆炒了!
他怕自己會一無所有,所以必須和韓建搞好關系,韓建說什麼就是什麼。
不過,韓建本著和氣生財的原則,也沒有和金總計較什麼。
“金總說的不錯,這樣的孩子圈子里似乎是越來越多了。”韓建意有所指得說完,轉去了別的圈子繼續應酬。
金總不敢繼續跟著,他得去打聽打聽白瑩瑩這該死的臭娘們兒得罪了誰,會不會影響到他。
這下子,白瑩瑩也被丟出了會場,曾經和林姿一起樹立起來的人設,也徹底崩塌了。
在這個圈子里,有什麼話向來是被傳的瘋快的,不用宴會結束,林姿和白瑩瑩的真面目就被所有人都知道了。
這一晚上,年謹堯帶著安淺,年玉帶著夏靜,還有年家其他兄弟們都在招呼著所有的來賓。
至于鄭一海,在宴會到尾聲的時候,才過來跟年謹堯喝一杯。
“今晚實在人太多了,招待不周,你們多海涵啊。”安淺看著邱曦月,抱歉得說道。
“我理解,那麼多人,一個個應酬也應酬不完的。”邱曦月是通達理的,才不會為這麼點小事就斤斤計較。
這會兒林悅也已經累了,剛才就被桑浩宇送回家去了。
所以,鄭一海才和年謹堯說了這事兒……
“林悅之前和你談的項目,我接手過來繼續做下去,就是不知道年總愿不愿意給我這個機會,往后和你達久遠的合作。”
聽鄭一海這話的意思,似乎是林悅年后也不會再回來了。
這也是邱曦月的意思,早就和林悅聊過這件事。
鄭一海和邱曦月打算明年夏天訂婚了,兩家也已經分別在京城和渝城準備起來了。
那作為從小一起長大的玩伴們,當然是抱著祝福的心態才對。
尤其是林悅,從小得到鄭一海的照拂最多,這個時候應該也必須是最懂事的那個。
所以,林悅不管站在哪個立場來說,都該從這個本就不屬于的城市退出了。
“買了元旦節的飛機票,這兩天就準備走了。”邱曦月是最大的益者,和鄭一海鶼鰈深,是絕不允許像林悅這樣的人在鄭一海邊出現的。
“也好,到底京城才是的家嘛。”安淺也覺得這樣最合適,起碼,又了一個覬覦年謹堯的人。
兩個人相視一笑,們都很明白對方心里在想什麼。
宴會一直持續到晚上0點,在最后,年謹堯和安淺一起上臺搖出今晚最大的一個獎項之后,宴會達到最后的高,頒了獎之后,賓客們也逐漸散去了。
作為今晚的主家,年家的人都在各個路口送走今晚的賓客們。
安淺和年謹堯是在宴會廳門口的,眼瞅著剛才還熱鬧的人人的宴會廳,逐漸變得冷清下來,最后只留下服務員在加班加點的收拾衛生時,安淺只是站在門口看著。
年謹堯去送了最后一波客人,沒發現安淺,就回來宴會廳找。
在門口,年謹堯看到安淺站在那里。
走到安淺邊,年謹堯見的神有些落寞,不知道在看什麼,便問,“淺淺,你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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