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開小黃臉,扔了一個氣鼓鼓的表過去。
溫敘言的手機忘了靜音,大家一聽到短信的提示音,一個個八卦的不行,紛紛睜著好奇的大眼睛,詢問師母回了什麼消息。
溫敘言比了個安靜的手勢,“大家該上課了。”
玩歸玩,鬧歸鬧,該學習的時候還是要一不茍的。
安靜下來后,溫敘言調試好音頻,開始放提前準備好的的新聞音頻。
傅風雅趁機替眠眠了撞得通紅的腦袋,“我的眠,你第二次撞又是為了啥啊?”
眠眠把還沒熄屏的手機推到傅風雅跟前,“這個。”
傅風雅屏氣凝神、表認真地將簡短的對話看了又看,還是沒看出什麼個名堂來。
“啥?”
眠眠的小腦袋轉了轉,忽然想起來還沒有告訴雅雅,講臺上正坐著的男人就是先生。
于是,湊到傅風雅的耳邊,還特意出兩只手括起來。
搞得傅風雅好一陣心猿意馬,想反客為主狠狠地.眠眠一把。
眠眠小聲說道:“我的結婚對象就是講臺上坐著的那個人。”
說完,便規規矩矩坐好,觀察著傅風雅的反應。
傅風雅皺起的眉頭像是要夾死一只蒼蠅,在接下來的整整三秒,都沒有開口講一句話。
等到大腦飛速旋轉,消化了這個消息后,才使出了全的洪荒之力低嗓音地“”了一聲。
“他,你老公?”傅風雅抬手指了指講臺上的男人。
溫敘言左手正抵著下顎,明晃晃地出結婚戒指,看似漫不經心,實則臺下學生的一舉一他都全都收眼底。
包括自己的小妻子和的雅雅在嘀咕什麼,他也看的一清二楚。
就是有點好奇們在說什麼,畢竟似乎是提到了他。
“我靠。”傅風雅還是有些不可置信,“我剛才到底干了什麼啊。”
抬手就是狠到帶風的一掌,掌摑到自己臉上時立馬收住力道,輕飄飄地刮了一下。
不過悔恨之卻是溢于言表。
眠眠一臉迷地盯著的作,倆人聊的忘乎所以,就連新聞的音頻停了,也沒有注意到。
“雅雅,你也中祟氣了麽?”
“不是!”傅風雅一臉的痛心疾首,“我剛才居然對你老公說我愿意,臥槽,你知道這是一個多麼可怕的事嘛!”
“沒關系呀。”
眠眠和雅雅的腦袋湊在一起,倆人說著悄悄話。
溫敘言實在是不忍心打擾這一局面,于是又將音頻播放了第二遍,“再聽一遍,聽完我喊人起來回答問題。”
大家都在聚會神地聽新聞。
“有關系的,我剛才的行為特別不要臉。”傅風雅的表嚴肅得不行。
“可是你之前還說過要上你口中的蘇老師,我也沒有真見你有所行嘛。”
傅風雅一噎:“……”
反正對來說就不一樣,即使是口嗨,那也是好朋友的對象。
不過眠眠沒在意,也很快就不放在心上了。
音頻結束,溫敘言掃了一眼班上的同學,一個個紛紛低下頭,不敢和他對視。
他輕笑出聲,“大家不用把頭埋那麼低,我不認識你們,點名也按照學號來。”
頓了頓,見大家依舊沒有抬起頭的跡象,他繼續說道:“如果諸位再繼續低著頭,那……我就要喊低著頭的同學了。”
話音落,大家爭先恐后地把小腦袋抬起頭,卻刻意避開溫敘言的目。
畢竟學生心里總有一信念,只要和老師多看一眼,就會被點到。
“傅風雅。”
溫敘言掃了一眼名單,找到了他小妻子口中的雅雅。
聽到點名的人塵埃落定,沒被點到的人紛紛松了口氣。
傅風雅一臉懵地站起來,將求助的目投向眠眠,眠眠接到目后,再轉頭看向源鳶。
源鳶剛想開口告訴們答案,溫敘言便適時地輕聲阻止,“我請的是傅風雅同學回答。”
傅風雅頂著巨大的力,在同學們期待的目中吐出了仨字兒:“不知道。”
“那就同桌。”溫敘言輕飄飄地便將話題扯到眠眠上。
眠眠驚恐,“咻”地一下就站起來,“我也不知道。”
源鳶勾出一抹自信滿滿的笑,接下來該到回答了。
有信心給出讓溫敘言滿意的答案。
然而,溫敘言沒再喊同桌,而是追責起來,“音頻放了兩遍,一連喊兩位同學起來回答,都說不知道,你們真的有在認真聽嗎?”
眠眠把腦袋埋的低低的,臉頰發燙,對自己上課沒有認真聽講還被老師點名站起來且回答不出問題而到愧。
不過,雖然知道是自己的不對,但溫敘言肯定是故意喊站起來的。
絕對是故意的!
“對不起,老師。”傅風雅拉著眠眠鞠躬道歉,“我們知道錯了,以后絕不再犯。”
眠眠后知后覺反應過來,跟著傅風雅鸚鵡學舌般地道歉。
溫敘言頭又疼了。
他忽然就明白小妻子道歉鞠躬的方式是從哪學來的了。
“坐下。”
溫敘言重新播放了聽力,“最后一遍,這一遍聽完后,按照學號順序,一人一句翻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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