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那金指鏈,還有一沓地契和銀票,還有一柄刀。
“阿臻,怪我吧?這些東西我一直保管著,我——現在給你。”
“你不是說,你想去江南嗎?從我來河西起,我便命人在江南給你置好了宅子,也買了好幾家鋪面。也許有一天,你能用上。”
“阿臻有經商之才,搞不好以后能為富家一方的商人,只是——阿臻切記,不該做的營生堅決不能做。”
“還有這個,”說完,他拿起那柄帶鞘的刀,將刀出刀鞘。
刀小巧致,卻又寒凜凜。
“這柄刀黑鷹,擁有它便可以得到熾焰營所有銳死士的衷心相隨。熾焰營是我自十五歲起親培的一支死士隊伍,他們忠于黑鷹的主人,阿臻……我把黑鷹給你,有了它,今后再無人敢傷害你。”他的聲音在夜里靜靜流淌。
姜臻全涌起了莫名的戰栗,眼底迅速積聚起了水霧。
不一會,就滾下淚來。
搖頭:“不要——我不要——”
“阿臻!聽話!熾焰營的死士亦打上了國公府的烙印,有了這些,你今后的日子不必擔驚怕!”
“可是,那你呢?”的聲音開始哽咽。
顧珩將摟懷里,掉的淚水:“是呀,為了阿臻,我也會保護好自己的,我還盼著親呢。”他親了親的鼻頭。
姜臻卻一把推開他,吸了吸鼻子。
著手將金指鏈、地契銀票和黑鷹都收了起來。
紅著眼道:“你為我安排得真好,表哥,我亦不會辜負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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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回不來,我不會為你流一滴淚,大渝朝并不鼓勵子守門寡,相反還鼓勵寡婦再嫁,之前的親事也不作數了。你若死了,我會很快遠離河西,去富庶溫暖的江南,找一個人嫁了,我長得這樣好看,肯定有人會喜歡我,我會嫁給他,給他生很多孩子,過平靜而幸福的生活。而你——我會很快把你忘得干干凈凈……”
顧珩心痛難當,一把將捉懷里,猛烈而窒息的吻落下。
他氣息不穩道:“阿臻,別說氣話!我只是害怕——”
害怕自己真有個三長兩短,他的阿臻該怎麼辦?
他其實是有些后悔匆忙和訂下親事的。
萬一他真有個好歹,架在上的枷鎖就太沉重了。
姜臻忽地摟住他的脖子,一口咬在他的結上。
顧珩渾一。
又開始吻他,從,到下,再到脖子……兩只手從領口探。
瓣呼出清甜的氣息,整個人也像一只泛著清甜味道的新鮮梨子,喚起了他記憶中的旖旎。
他渾變得繃,里的似乎要奔涌起來。
在面前,他一向是沒有自制力。
他極其艱難地抓著的兩只臂膀:“阿臻,別招惹我——”
卻被姜臻送上了熱吻。
顧珩呼吸一重,再難忍耐,化被為主,一把將推倒在床上。
他有四五個月沒有了。
這晚他格外貪婪,又格外溫繾綣,用盡渾解數和技巧,邀請下的人和他共赴一場事盛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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