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容按照趙述的要求寫完信后,就被留在趙述邊伺候。
他在這暗無天日的山住了十余年,心早就扭曲不堪,雖然顧忌衛家財勢過人,沒有對花容做什麼過分的事,卻熱衷于指使花容干活來發泄自己多年的不甘和怒火。
這日花容正在地,刀疤男人突然闖進來說“王上,不好了,有大批兵找來了!”
趙述一驚,砸了手里的茶杯,揪著刀疤男人質問“怎麼回事?兵怎麼會找到這里來?本王不是讓你們把黃金運到其他地方,不要把人引到這里來嗎?”
籌謀十年,趙述這幾日做夢都夢到自己帶人殺回宮里,踩著仇人的尸一步步登上了皇位,如何能接在這種關頭功虧一簣?
刀疤男人也來不及解釋那麼多,他惡狠狠的看了花容一眼說“這事肯定有蹊蹺,請王上隨我轉移到安全的地方再慢慢調查。”
刀疤男人說完把趙述推給手下,自己則上前打暈花容直接把扛起來。
趙述也不想死,他一邊往外走一邊問“忠勇伯府那兩個小兔崽子呢?把他們帶上,要是兵找過來,還能拿他們當人質!”
“我已經派人去了,王上不用擔心。”
刀疤男人帶了二三十個手下護著趙述從暗道撤離。
約莫一柱香的時間,一行人終于來到外面。
趙述已經好久沒有出來過了,被日刺得睜不開眼,不由得停下步子,跟在他旁邊的越西人嫌他作太慢,沒好氣的推了他一把,里還用越西話嘀哩咕嚕的說著什麼。
趙述雖然聽不懂,卻也能從語氣判斷出對方說的不是什麼好話,忍不住踹了對方一腳“狗東西,竟敢用你的狗爪子本王,本王看你是不想活了!”
趙述說完想搶刀砍了那人的腦袋,被刀疤男人攔下“王上,兵要追上來了。”
趙述很不高興,他忍辱負重的在山里茍活了這麼多年,可不是為了像落水狗一樣被人追著攆的,他把手里的刀遞給刀疤男人,沉沉命令“他對本王不敬,給本王殺了他!”
剛剛推趙述的人嚇得跪下求饒。
那人不怕趙述,卻很怕刀疤男人。
刀疤男人咬牙關,定定的看了趙述一會兒,接過刀砍了那人的腦袋。
刀疤男人的作利落,趙述上濺了不,但他沒有害怕,反而有些興。
他籌謀了這麼多年,絕對不會輸的,殺戮一開,所有人都會為他的墊腳石,他肯定會奪回自己想要的一切!
殺完人,刀疤男人帶著趙述進樹林深。
他們早就在周圍布下陷阱,就算兵找到這個出口,也不可能追上來。
花容是在傍晚蘇醒的。
醒來時正好聽到趙述在對著刀疤男人咆哮“你不是說會把那兩個小畜生帶來嗎?現在他們人呢?”
趙述最恨的是江家的人,如果當初不是忠勇伯一家從中作梗,他不可能被廢,他早就是皇帝了。
好不容易抓住江瑤安和江臨松,他必須要親手剮了他們才能解心頭之恨!
刀疤男人沒有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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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等趙述發泄完心中的不滿才說“我先保證王上的安全,等危機解除,再把人綁到王上面前就是。”
趙述對這回答并不滿意,煩躁的在原地走來走去。
花容聽完卻是暗暗松了口氣。
江瑤安和江臨松沒有被帶到趙述邊,應該是獲救了吧。
肯定還有很多兵在追趙述,只要自己能想辦法留下記號,就有可能把他們一網打盡。
花容正想著,趙述和刀疤男人已經發現醒過來了。
趙述神癲狂的來到花容面前,掐著的臉質問“是你耍了花樣讓衛家的人找來的吧?你以為你這樣就能壞本王的計劃嗎?你想的!本王就算是死,也會拉你和整個衛家墊背!”
趙述說完又發瘋似的狂笑起來。
花容沒有浪費口舌解釋,只觀察著周圍的環境,這時刀疤男人突然上前著的下想要給喂藥。
趙述攔住刀疤男人,狐疑的問“這是什麼?”
“毒藥。”
刀疤男人說著要把藥塞進花容里,一支利箭突然從暗來,直刀疤男人的后腦勺。
刀疤男人連忙護著趙述躲開,花容也以最快的速度撲向一邊。
那支箭到了空地上,箭尾還在因為劇烈的發出嗡鳴聲。
“抓住!”
刀疤男人厲喝一聲,揮著刀朝花容撲來。
花容雖然練過一段時間舞劍,到底還是比不上常年習武的人,眼看要被刀疤男人抓住,一把折著冷的劍憑空出現,刀疤男人的胳膊險些被砍斷,刀疤男人連忙后撤。
江云飛摟住花容的腰,把人帶進懷里,溫聲問“傷了嗎?”
天已經黑了,刀疤男人怕被發現行蹤,特意吩咐其他人不要生火,江云飛的臉在夜中,看不太真切,花容卻還是到了強大的安全。
“我沒事。”
兩人說話間,其他人已揮著刀朝他們沖過來,不過江云飛不是一個人來的,還有很多林軍隨行,雙方殺一片,濃郁的腥味在空氣中彌漫開來。
刀疤男人見勢不對,想帶趙述離開,被江云騅和隨風攔住去路。
“太子殿下,你不好好在皇陵待著,和越西人勾結在一起做什麼?”
“江云騅,你怎麼會在這里?”趙述怒不可遏,“你不是應該在大理寺接審訊嗎?我做的這麼,你不可能知道我的計劃的,你不應該在這兒!”
趙述在山這麼多年,顧著蟄伏,并沒有習武鍛煉自己,刀疤男人被隨風帶人制服后,趙述拿出匕首大喊著沖向江云騅,卻連江云騅的服都沒挨到,就被江云騅一腳踹飛。
一刻鐘后,所有反賊都被剿滅。
江云騅沒有過去看江云飛和花容,只讓隨風送了一瓶金瘡藥過去。
花容沒什麼傷,只是手腕有些傷,江云飛幫了點藥,沉沉的問“你是怎麼被綁這兒來的?”
花容“……”
如果我說我是一時好心、多管閑事出的意外,你能不生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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