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里還有余孽逃竄,江云騅要帶人繼續追擊,江云飛帶著花容和衛景他們先匯合回城。
兩人一到匯合的地方,江臨松就長了脖子問“還有的人呢,他們怎麼沒有一起回來?”
沒有得到救治,江臨松的肋骨還沒好,一下就疼得齜牙咧,他明明是在關心江云騅,卻別扭著不肯爹。
花容解釋了下,環顧四周沒看到江瑤安,連忙問“瑤安呢?”
“被姓衛的抓走了,姓衛的剛剛好兇啊,要不是我還著傷,我才不會讓他欺負安安姐姐呢。”
江臨松很是不服氣,花容還想找人問問衛景把江瑤安帶哪兒去了,就被江云飛按著坐到江臨松旁邊。
“這里這麼多人,用不著你心。”
江云飛說完取下腰間的水囊打汗巾,親手幫花容臉。
這幾日都沒好好休息,又在山林里爬滾打了一圈,花容這會兒很是狼狽,但江臨松還在旁邊看著,花容有些不好意思,小聲說“我自己來吧。”
江云飛并不理會,認真的幫去臉上的臟污。
江臨松著傷挪不了地方,只能清清嗓子問“師父,他們什麼時候能回來啊?我們要一直待在這里嗎”
“他是你老子,不僅生了你,剛剛還救了你一命。”
江云飛冷聲提醒,江臨松噎了一下,梗著脖子反駁“如果不是他,我和安安姐姐不會被綁架,而且我娘馬上要跟他和離了……”
江云飛直接打斷“就算和離,他也是你爹。”
江臨松繃著小臉不說話了。
江云飛幫花容干凈臉和手,又拿了烙餅給吃。
江云飛的表嚴肅,面對花容也沒有好臉,明顯還在氣頭上,花容心虛,不敢和他說話,乖乖的低頭吃烙餅。
過了會兒,江臨松見自家師父既沒有為自己看傷,也沒有給自己吃的,就這麼把自己晾在一邊了,忍不住問“師父,我呢?”
“你怎麼了?”
江云飛問得漫不經心,順手又了外衫給花容披上,區別對待明顯得不能再明顯。
江臨松滿頭黑線,悶悶的說“我也了。”
這幾天他都被關在牢里,只喝了幾口水,什麼都沒吃,都快暈了。
江云飛撥了撥木柴,讓火燒得更旺,淡淡的說“你不是很有能耐嗎,連親爹都可以不認,還認我這個師父做什麼?”
江臨松啞口無言,聽出江云飛這是在故意教訓他,不想認輸,把頭扭到一邊不看他們了。
過了會兒,衛景拉著江瑤安回來。
江瑤安的神很別扭,看到花容和周錦朝,便想掙開衛景的手,卻被衛景抓得更。
江瑤安沒辦法,只能和他一起來到花容邊問“衛姐姐,你沒傷吧?”
“我沒事……”
花容剛開口,又聽到江云飛問“江世子一聲三哥,你衛姐姐,這是什麼道理?”
江云飛有點兇,江瑤安愣了一下,然后就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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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景說“我早就跟你說過了,你和我是一輩的,你該跟我一樣小姑姑。”
衛景不忘帶上江臨松,提醒他“江小爺也是一樣的,以后要小姑姑,知道嗎?”
江臨松還在慪氣,不想說話。
江瑤安還想說些什麼,江云飛搶先問衛景“馬匹都準備好了嗎?”
“準備好了,不過江小爺了傷不住顛簸,得讓人抬回去,我們可以先回去報平安。”
江云飛點點頭,對花容說“你跟我一起,進城之前我會用披風擋著你。”
江云飛態度強,本沒給花容拒絕的機會。
江瑤安連忙說“我的騎很好,我可以自己騎。”
之前在衛家衛景就說明了心意,江瑤安怎麼也想不到這人其實喜歡自己好久了,不知道該如何應對,原本想躲著衛景一段時間的,沒想到會被綁架。
衛景知道江瑤安想躲,順著江瑤安的話說“既然你的騎好,那就你帶我吧,這幾日為了送贖金找你們,我都累得不行了。”
衛景說著活了下肩膀,他畢竟又救了江瑤安一次,江瑤安也不好意思和他撇得太清,只能應下。
上了馬,江云飛立刻策馬疾馳。
花容抱他的腰,小聲道歉“對不起,我錯了,我當時看到瑤安和松兒進了巷子,怕他們出事,就沒有多想,這畢竟是瀚京,我以為沒人有膽子對我們下手。”
當時衛家的馬車就在旁邊,而且葉家也已經在被大理寺調查,花容便以為危機解除,才會掉以輕心。
速度太快,江云飛的擺被吹得獵獵作響,聲音仍舊冷寒,被風吹散有些不太真切“我要是來晚一點兒,那顆毒藥就進你的了,你知道那是什麼毒嗎?萬一沒有解藥怎麼辦?”
上一世花容就是因為那不知名的蠱毒,被生生折磨死的。
江云飛陪著四求醫,經歷過一次又一次期到失最后絕的過程,他不想再經歷第二次。
花容知道他在說什麼,環在他腰間的手收得更“對不起。”
好不容易再活一次,也想彌補上一世的憾,好好和他在一起,一直都很珍惜現在的一切。
快到城門口的時候,江云飛停下,用披風把花容遮住,城門一開,立刻沖進去把送到衛家。
馬一勒停,門守立刻沖上來,見花容安然無恙,高興的說“小姐,你終于回來了,大家都快急壞了!”
一路上江云飛都沒松口說原諒,花容有些忐忑,顧不上這是在家門口,抓著江云飛的袖子說“我以后真的會小心的,你別生我的氣了好不好?”
江云飛沒接這個話題,冷著臉叮囑“回去好好休息一下,旁的事不用心。”
“那你還生氣嗎?”
花容追問,江云飛出袖子,淡淡應聲“嗯,生氣。”
說完策馬離開。
花容傻眼。
上一世江云飛看著雖然冷冰冰的,可從來都沒有跟生過氣,現在把人惹惱了,要怎麼才能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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