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嬈實際上是個很記仇的人,桃花釀,杯酒,以及那一整夜的荒唐都記得一清二楚。
喝醉了會斷片,但問題是沒喝醉!
正因為那個晚上是恰到好的微醺狀態,曲淮這人跟被點燃了燎原之火似的一整個晚上都不已,要不是上輩子積了德,樂嬈在那個晚上就得被撞死。
樂嬈表有點喪,這麽能幹的男人,當初怎麽就腦地懷疑他不行呢?
現在無比懷期待生理期。
隻有生理期才能讓逃過這等大劫。
今天天氣很好,氣溫雖然是冷的,但是天空很晴朗,樂嬈跟封苓苓在茶苑視察衛生工作。
“看你半天了,腰疼啊,怎麽老你的腰?”封苓苓在外場的一號桌前坐下,擔心樂嬈是勞過度累著了,於是手想要幫一。
“別別別——”樂嬈條件反地躲開,現在一有人的腰就敏得不行,有些泄氣,一臉說來話長的表,“不疼,就是有點酸,過兩天就好了。”
何止是腰酸,大也酸,渾上下就沒有哪一是不酸的。
“好端端的怎麽會腰酸?”封苓苓皺著眉口而出。
空氣凝滯了幾秒,封苓苓問完也反應了過來,瞳孔了,意味深長地看著樂嬈的眼睛。
樂嬈:“……”
“咳……”封苓苓被茶水嗆了一下,抿著好半天才笑出一聲,“你倆這小日子過得還滋潤。”
樂嬈冷聲一笑:“滋潤?滋潤不滋潤的,你試試就知道了。”
現在見了曲淮就想一掌給他拍去劇組拍戲去。
也不知道曲淮現在什麽打算,自從七月份畢業之後,就沒再收到曲淮要進組的消息,曲淮這段時間都在參加線下活,偶爾也會當嘉賓去參加一些熱門綜藝,但更多是把重心都放在了樂影娛樂上。
封苓苓吸了吸鼻子,低頭喝茶時小聲嘟噥:“試試怎麽試,都沒人跟我試。”
樂嬈耳力驚人,聽到這一句震驚得瞪大眼睛,“啪”的一下拍桌:“別衝啊,這玩意兒不能胡來,可不是大街上抓個人就能試的。”
“我哪敢啊。”封苓苓也被樂嬈這話嚇到了,趕補充一句,“我爸媽要是知道不得把那男的給筋皮丟出北城。”
樂嬈:“……”
“別急,我覺得叔叔阿姨不著急把你嫁出去。”樂嬈拿起茶壺給又續了一杯茶,實際上也怕被哪個不認識的男人給拐了。
“那確實是。”封苓苓又喝了一口茶,然後深深歎氣,“他們說我這咋咋呼呼的子,天王老子來了都不願意娶我回家,所以隻能他們養著。”
樂嬈哭笑不得。
封苓苓一臉通地繼續補充:“所以他們不是不著急,他們是沒覺得我能嫁出去。”
“那是因為他們覺得世界上很難找出比他們更你的人。”樂嬈實事求是,就著這個話題繼續說下去,“如果有一天,有人能像你父母那樣對你,那我想這個人一定你。”
封苓苓嘿嘿一笑,有些憧憬。
茶苑的衛生工作下午六點多的時候才完,樂嬈帶著文瓊上樓去走一圈,做最後的檢查工作。
文瓊是兩個小時前到的,雖然現在幹的是小助手的工作,但開業後會正式被聘用為茶苑的評彈演員,來時按照樂嬈的吩咐順路去取了一把琵琶過來,琵琶是樂嬈私人訂製的,供們三人上臺使用。
封苓苓在公司上班之後已經太久沒琵琶了,這會兒待在茶苑忽然覺得這把琵琶很應景,於是便拿出來撥弄了幾下,調試這把新琵琶的琴弦。
樂嬈帶著文瓊去檢查衛生,便坐在外場的長桌前翹著斷斷續續地磨了一下基本功,隨後彈了一曲當初考級的曲目《平沙落雁》,之前為了考琵琶十級下了不功夫,現在完全是靠肢記憶來彈奏。
都說一天不琴就會生疏,封苓苓畢業後雖然偶爾練練,但這段時間忙著工作就沒過,仔細算下來差不多快兩個月沒琴弦了,所以現在彈這首曲子中間錯了好幾次。
可能是這琵琶太新,沒掌握手,也可能是太長時間沒練。
過於專注,琴聲也大,便沒注意到茶苑門外的靜。
那裏站了兩個男人,一個戴著金眼鏡,穿著深黑大,搭是一不茍的西裝領帶。
另一個則是穿著流中長款風,搭,氣質有點拽,整個人看起來流又時尚。
兩個人的五長得很像,隻不過其中一個戴著金眼鏡,顯得更加斯文敗類。
而不戴眼鏡的那個,高比另外一個高了那麽幾厘米。
“高興麽,給你介紹的這個書全能,還不謝謝我?”曲淮抬肘了曲梵的手臂,姿態閑適。
曲梵淡淡收回視線,聲音略沉:“全能是一回事,能不能把工作做好又是一回事。”
“這麽挑?”曲淮笑了一聲,表雖然懶散,但語氣認真,“給點麵子,那是我老婆的半個娘家人,而且人家姑娘不差。”
曲梵了,剛到齒關的話因為不遠“嘶”的一聲而收了回去,他視線微抬,目落在封苓苓上。
琴聲止住,封苓苓還抱著琵琶,隻是微微低頭,蹙眉看著自己的右手食指。
彈琴的人,指腹都是有繭子的,這層繭子能幫隔絕撥弄琴弦時的痛,但這段時間太久沒,手指的指尖脆弱了不。
被琴弦割到很疼,但好在沒有出。
“傷了不知道及時理,難不發呆能讓傷口迅速好起來?”曲梵朝走去,看不出來是什麽表,但走路步伐還快。
封苓苓聞聲抬頭,在看到曲梵和曲淮同時出現在這裏的時候掩蓋不住驚訝:“你們怎麽在這兒?”
曲淮笑了一聲:“來接我老婆。”
封苓苓視線落在曲淮上,隨後幾乎是條件反地站起來衝到門口把茶苑的大門給關上,以防被路過的人看見拍,轉看向曲淮:“你一個大明星不戴口罩居然敢明正大地走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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