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說是選擇失憶,這是大腦啟的保護機制,需要接心理輔導……
呼吸漸漸平穩下來,也不再發抖,扶著浴缸坐起來,水面倒影出一張慘白的臉。
紅疹已經消退,只有一紅點,那張臉毫無,約發紫。
的樣子像鬼,正如不能見、永遠只能生活在夜間一樣……
蘇槿洗了把臉,從浴缸里起,披了件睡走去客廳。
不想吃飯,坐在沙發上,九點整準時躺下睡覺。
公寓有兩個臥室,但似乎從來不需要床,每天都在沙發上睡。
上午九點睡覺,傍晚六點醒,一不變的作息、昏暗的公寓,四周都是冷冰冰的,沒什麼人氣。
不怪葉拉說是「冷的吸鬼」……
………
晚上八點半,剛踏法醫署,蘇槿就收到了信息,讓去案發現場。
又是一起兇殺案,這已經是這個月的第四起。
法醫署的車抵達現場時,重案組早已到了半個小時。
案發現場在江邊,宴江,帝城最大的一條江,城市的標誌。
六月底,江水於退階段,岸邊的巖石了出來。
在一塊巨大的巖石上,是散步的市民發現的,就在一個小時前。
這一次的有些不同,儘管也是被截肢了,但死者頭顱、軀幹和四肢都在。
詭異的是頭顱和軀幹是假人,那種商場里的假人模特,而四肢是真的。
假人從膝蓋斬斷,雙臂和小則是真人的,以一副完整的姿態整齊地擺放在巖石上。
蘇槿一出現,警員們自退開幾米遠,只留袁可一人。
「蘇法醫!」袁可對佩服又好奇,跟打招呼後主要幫拿東西。
蘇槿不著痕跡地避開,看都不看,快步走過去。
蹲在假人旁邊,仔細觀察,兇案現場見得多了,但眼前這一幕實在詭異,令人發瘮。
假人面帶微笑,鼻眼淌,不知是不小心弄上去的還是兇手故意為之。
拿了儀,開始驗查……
重案組這邊,肖揚帶著下屬在附近找線索,單宸勛則與三名手下沿著江邊巡視。
眾人返回時,蘇槿剛好驗完。
「蘇法醫,有發現嗎?」肖揚站在五米開外,揚聲問道。
蘇槿沒抬頭,雙手捧著一截手臂,正專註在看。
袁可打著手電筒,看面不改,彷彿那是玩似的,忍不住頭皮發麻。
「死者,斷肢皮有明顯收,也有神經反應,手臂的主人被截肢時還沒死……」放下手臂,又抓起一隻小,上上下下看了一遍。「手臂和屬於同一個人,按照斷肢的皮與變化,截肢時間不超過兩小時。」
「這麼說,兇手不是杜偉立!」李白看向肖揚,「他現在還關押在警局。」
肖揚不說話,眉頭蹙著。
薛鈴音瞥了他一眼,輕哼一聲,裡嘀咕,「說了他不是兇手,非要質疑,真不知怎麼當上隊長的……」
「嗯。」單宸勛輕咳,示意說兩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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