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謹之。”
玄澈聲音溫:“嗯?”
沈婼棠抿沉默片刻:“你前些日子在外的時候,我專門讓人在宮外置辦了一所院子。”
“現下已經是大布置好了,隻是的裝飾和家都沒準備呢。”
“囡囡和朕說,是想表達什麽?”
“我想出宮去瞧瞧。”
“什麽時候?”
“明日你上朝的時候,等你下朝,我也應該已經回來了。”
“朕不準。”
玄澈不推秋千了,將沈婼棠抱著:“宮裏麵多好,你非要惦記著宮外,再說,你哪裏來的那些錢?”
“皇後每個月的月錢很多的,我瞧著堆得越來越多的錢,一咬牙就在外麵買了一所院子,流螢和畫屏去瞧過了,很不錯。”
“朕不準。”
這個話題不了了之。
但玄澈也沒有多加阻攔,沈婼棠知道,這是默許了,玄澈也在讓步。
第二日他上朝之前,纏著沈婼棠溫存了好久,慢慢不舍地離開。
沈婼棠送走玄澈,這才開始收拾東西,隻拿了一個包裹出宮。
院子在大都城比較繁華的市區,三進三出,確實不錯的。
外麵看起來很簡樸,裏麵卻很闊氣。
符合沈婼棠一開始的要求。
指揮著邊帶的暗衛們去買家,沈婼棠溜達著去附近瞧了瞧。
“夫人,來船上坐坐吧,三文錢就可以喝茶水,嗑瓜子還能遊船。”
沈婼棠點了點頭,遞過去三文錢,上了船。
船上風景不錯,清風徐徐,茶比起宮裏麵的差了點味道,但勉強可以咽下去。
沈婼棠拿著瓜子,坐在後麵,聽著前麵的伶人唱著小曲。
聽了一會兒,站起來,從小坊裏麵走出來,來到船邊。
“落水了——”
“有人落水了——”
“快來人吶——”
沈婼棠一挑眉,湖麵上平靜得很,哪裏像是落水的樣子。
以為是這裏沒看到,剛準備走到另一側去瞧瞧。
“別。”
脖子上麵一截鋒利的刀刃差點割傷皮。
“這位夫人,我無惡意,隻是上無錢,想著和您借些錢來。”
沈婼棠沉默,借錢還有這樣的借錢方式?
站著沒,腰間的錢袋子被搶了去。
一陣風聲響起,扭頭再沒見人。
從船上下來,溜達著回去。
暗衛們已經在院子裏麵集合,隻是院子中間躺著一個模糊的人,玄澈坐在一旁的凳子上麵,二五八叉的大爺樣子,手裏麵拿著沈婼棠剛剛被人劫走的錢袋子,輕輕拋到半空,又接住。
“囡囡回來了,玩得怎麽樣?”
地上那個人被暗衛帶走,玄澈將錢袋子裏麵的銅錢倒在桌子上麵,從腰間拿出另外一個錢袋子,和之前那個錢袋子一樣,繡著荷花,隻是針線糙:“這個給你,囡囡的錢袋子被人過了,髒。”
沈婼棠瞟了一眼被拉走的人,坐在玄澈旁,“這是被抓回來了?”
玄澈彎下腰給沈婼棠掛好錢袋子:“嗯,朕去湖邊找你的時候,發現他的腰間掛著你的錢袋子,將人抓來,嚴刑拷打。”
“我沒事。”
“朕知道,要是他敢傷害你,朕早就弄死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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