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姒姒睡得正香,睡夢中覺有人在自己的臉,不自覺的湊了上去蹭蹭他的手。
劉煊覺著現在這個樣子甚是可,低頭在臉上輕輕的親了親。
文姒姒慢慢睜開了眼睛,抬手摟住他的腰:“殿下。”
劉煊“嗯”了一聲,額頭抵著的額頭:“睡醒了?”
其實還是有點困,但已經不太想去睡了,隻想好好的和他膩在一起說會兒話。
劉煊把摟在了自己懷裏:“想不想出去走走?夜裏城中很是熱鬧。”
文姒姒猶豫了一下,輕輕的點了點頭。
沒這麽出過門,其實還有點不好意思,但劉煊在側,安全肯定是有的。
文姒姒睡了一覺頭發散了,都已經這麽晚了,懶得再把頭發梳起來,兩側齊齊的戴了珠花,上穿著件藕的,跟著劉煊一起出門。
廣姚城的夜市果真熱鬧,眼便是一片燈火,攤販人來人往的,這邊民風比京城更為開放一些,路上還有不年輕的富家小姐夫人搖著扇子在走。
劉煊和文姒姒出來沒有帶丫鬟,就連最常跟著劉煊的任若都沒有帶來。
他回頭看了文姒姒一眼:“夫人可要跟了,夜裏人多,你一旦走失就再找不到為夫。”
文姒姒才不信呢:“這邊府又不是吃素的。”
劉煊笑了笑,大步往前走去。
他高長,文姒姒穿著子邁著小碎步不是很方便,有些跟不上他。
確實害怕自己在這人來人往之中迷路了,趕上前去抓劉煊的服。
廣姚無論男大多生得高大,哪怕在這邊劉煊的高依舊出眾,兼之容貌俊,不年輕的姑娘都用扇子捂著半張臉一邊笑一邊看他,還竊竊私語些什麽。
文姒姒有些生氣,用指甲去掐他的胳膊。
劉煊被氣笑了:“你在鬧什麽?想不想吃那個?”
他指了指遠賣糖葫蘆的鋪子,那邊多人去買,在這邊都能聞到芝麻和冰糖的香氣。
文姒姒嫌酸不喜歡吃山楂,輕輕的搖了搖頭,指了指旁邊賣甜糕的,想吃這個。
劉煊上沒有帶銀子,文姒姒隻好把自己的荷包拿出來,從裏麵掏出一個小小的銀錠子。
這時候一個穿著白長相頗為風流的年輕男子走到了劉煊的跟前,先對劉煊鞠了一躬,又問些公子是不是外地人之類的話。
劉煊不認識這男的,看他麵帶薄紅有些不好意思的樣子,懷疑這人是哪家員的公子,知曉自己份,想過來討個臉。
但眼下劉煊帶著文姒姒出來玩,不想再被公務纏,神便有些冰冷:“閣下有何事?”
這位穿白服的男子更加不好意思了,他瞧了旁邊的文姒姒一眼:“公子,這位是令妹?可有許配人家?”
劉煊瞬間反應了過來。
這白男子驟然發現眼前人的氣場變得十分可怕,嚇得一差點跪下來。
劉煊寒聲道:“是我夫人。”
對方被劉煊嚇到了,忙不迭的帶著侍從走了。
劉煊看向文姒姒。
文姒姒因為懶沒把頭發梳起來,這個樣子確實像未出閣的姑娘,和劉煊都是一等一的好樣貌,且劉煊確實年長於,被當兄妹實在不奇怪。
文姒姒本來就生得沉魚落雁,這一路上看的人無數,隻是礙於劉煊這尊殺神站在旁邊都不敢表現出來,哪怕是看也是斜著眼睛去看。
倒沒想到真有個愣頭青敢上來搭話問文姒姒的姻緣。
劉煊本來就是占有極強的男人,對於自己的夫人,他自己都舍不得多看,旁人多看一眼他都要殺心。
文姒姒沒聽到那個陌生人和劉煊的對話,掏出銀錠子在買甜糕,對方剪開稱過之後,找回來的銅錢沉甸甸的一串,提著嫌手累,便給了劉煊拿著。
不過這甜糕的滋味兒不是很甜,就像在吃沒加糖的糯米糍,文姒姒又不好意思浪費,咬了兩口便詢問劉煊吃不吃。
劉煊知道又挑了,裝作不知道的意思:“不。”
文姒姒跟在他的後:“您沒有帶銀子出來,我給了您那麽多銅子兒,您就替我吃了吧。”
劉煊道:“一點表示都沒有,還想讓我替你吃東西。”
文姒姒上前勾住了他的手。
小手綿綿的,握在掌心若無骨。
劉煊把另一隻手中的甜糕接過來。
對來說不甜,對劉煊來說甜度恰到好,味道還可以。
許是民風開放的緣故,之後還有婆跑到了劉煊跟前問姻緣。
劉煊不知道是來問自己的,還以為哪個不要命的愣頭青又看上了文姒姒,臉頓時沉了下來。
他久高位,上位者的氣勢尤為明顯,臉一冷確實讓人畏懼,別人看他這樣,哪裏還敢再搭話,一個個的避之不及。
這個時節的林檎果了,又甜又紅看著就惹人喜歡。
文姒姒拿了銅子兒買了兩個,用手帕幹淨遞給劉煊一個,低頭咬了一口。
確實很甜,或許是今天剛摘的緣故,嚐著很脆。
劉煊平時隻看吃切好的果子,從沒見整個兒的去吃。今天看像隻小鬆鼠一樣捧著果子啃,莫名覺著有些可。
文姒姒吃完用帕子了手,又從袖中拿出一張幹淨的去給劉煊一。
劉煊看了看周圍沒有人,一手按住的肩膀,低頭親了上來。
文姒姒沒想到他這麽大膽,劉煊吻得很強勢,水聲嘖嘖,被親得眸潤,麵上泛了些許紅暈,一時間差點沒站住,抬手抱住他的手臂。
這個時候已經很晚了,夜市上的人越來越,燈火越來越疏。
文姒姒被夜風吹得有些發冷,劉煊把外袍下來披在的上。
隻是他的在上長得拖地了,他不想自己服被弄髒,隻好將文姒姒背在了自己的背上。
文姒姒摟著他的脖子,把臉靠在他的上,月下影子淡淡,原本還是有些冷的,在他上卻半點寒意都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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