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止印象中,楚伯承是個極其重的男人。
以往跟做的那兩次,都要折騰兩個小時才肯罷休。
可他平時很克制,并不是風流好之人。
姜止甚至覺得,小報上登的艷聞是假的。
然而,第二日同一時間,姜止又看到了同樣的新聞。
不過車里的人,換了一個。
比昨天的要更加清純。
兜頭一盆涼水澆下,姜止愈發覺得,當初跟楚伯承在車里的瘋狂,過于沖了。
他對好,是想占有。
占有的,占有的心。
不他馴服,所以他換了目標。
世上人何其之多,比我聽話的,比我漂亮的,要比比皆是。
楚伯承確實沒必要繼續在上花心思。
他需要一個給他刺激的人,我沒有達到他的預期,他又何必自討苦吃,在我上繼續下工夫呢?
一連幾日晚上,姜止夜不能寐。
當然,有些人比更加憂愁。
學校放假的那兩日,姜止看到沈玥頻繁來楚老太太這。
每次沈玥臉都不怎麼好看。
后來楚雪螢帶著給老太太請安的時候,姜止看到沈玥正在跟楚老太太哭訴。
“老太太,我和伯承的婚事雖然只是兩家口頭定下的,可我對伯承死心塌地,除了他,我沒有想過嫁給別人。可是伯承太過分了,他每日換個人,還帶人去飯店廝混,外面的人都等著看我笑話。”
楚老太太蹙著眉頭,一副‘我孫子不是那麼不懂事的男人’的模樣。
可事實擺在面前,沈玥帶來的報紙,擺在桌子上,厚厚一摞。
都是這幾日楚伯承在外風流,被人拍到的。
剛開始沈玥還讓人去查,到底是誰那麼大膽子,勾引男人。
查到后,沈玥派保鏢警告教訓那些人。
可前一個人還沒理完,后一個人就冒出頭。
沈玥氣的晚上做噩夢。
夢到跟楚伯承結婚后,一堆姨太太仗著楚伯承的寵,對百般欺辱。
實在沒辦法,才求到老太太這里。
楚老太太其實不怎麼想管。
是舊派人,骨子里就覺得男人沒有不腥的。
人只需要保住自己正室地位,再提防著外室生下私生子即可。
然而這幾日沈玥來得頻繁,楚老太太不好總搪塞。
看在沈家的面子上,老太太了手。
讓人把楚伯承來。
楚伯承一個小時后趕過來。
正值黃昏,天邊的地平線暈染一團金黃,漸漸被夜所吞噬。
屋里燈大亮,一片濃白。
楚伯承一馬甲西服套裝,梳得整齊的短發閃著墨的澤,一派貴公子的風流氣。
姜止看到他白襯衫的領上,有一只很明顯的口紅印。
不止姜止一個人看到,在場的人,都看到了。
一群人著楚伯承,片刻尷尬的死寂。
楚伯承扯松領,指尖撥開兩顆扣子,坐在楚老太太旁邊,邊幫看牌,邊問:“胡副說,您找我有事。”
楚老太太沉默片刻,“伯承,你這幾日都在做什麼?”
眉心微挑,楚伯承漫不經心說:“您看了報紙?”
“看了。”楚老太太推翻了麻將,“你跟外面的人,到底是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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