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雲苒不明白為什麼自己的記憶斷裂了。
中間那二十多分鐘的事,忘了個乾乾淨淨。
低頭看著正在理食指傷口的男人,滿心愧疚:「對不起北爵,我不是故意忘記的。」
傅北爵小心翼翼的幫清理乾淨痂,仔細的上創可,這才鬆了一口氣。
他手了一下人微微凌的髮,聲音輕道:「苒苒,你不需要跟我說對不起,等會我們去醫院看一看吧?」
一個人不會莫名其妙失去某個時段的記憶,這很不正常。
如果只有這一次異常,那便罷了,但不久前的一個晚上,他的苒苒突然走到臺上差點跳下去。
最關鍵的是,那段記憶苒苒也忘了。
葉雲苒輕輕點頭:「以前剛生完四個孩子的時候,我的記憶會突然出現斷層,就是俗話說的一孕傻三年,但當時記不好也沒差到這個程度……難不我也被凱瑟琳催眠了?」
傅北爵不由失笑:「催眠失憶不是你這種況,你別胡思想了,去醫院看看就知道了。」
葉雲苒勾著他的脖子,清冷的眸看著他俊朗的五:「如果我也失憶了,如果我完全變了另外一個人,你還會我嗎?」
傅北爵將抱的更:「別說傻話,不會發生這種事的。」
「我就是問你如果,如果我真的變了另外一個格古怪的人,不止格差,還長得丑,你還會我嗎?」葉雲苒不依不饒的問道。
傅北爵用行告訴了答案。
他用力的吻,深深地吻,纏綿的吻,吻落在臉上的疤痕上……
這個吻一發不可收拾,臥室的溫度逐漸升高,一個吻已經不能滿足彼此的求了。
直到暮降臨,臥室里越來越黑,兩個人才終於酣暢淋漓的結束。
等兩人從臥室里出來時,傭人已經準備好了晚餐。
四個孩子圍坐在餐桌邊,八隻眼睛目不轉睛的盯著兩人。
傅子言輕聲咳了咳:「我剛剛就說媽咪只是撒,這下你們該信了吧?」
「媽咪這次撒有一個小時耶。」小音音長長的羽睫閃了閃,「以後我也要向媽咪學習。」
傅子凌撐著胖乎乎的小下:「妹妹,你那不是撒,是恃萌行兇。」
只要妹妹一撒,他就立馬投降了,一點戰鬥力都沒有。
「你們在聊什麼?」葉雲苒走到餐桌邊,故作鎮定的道,「今天的菜不錯,你們去喊下樓吃飯。」
葉景瞻乖巧的道:「剛剛喬爺爺已經把的晚餐送上樓了。」
傅夫人確實很下樓跟他們一起用餐,葉雲苒也就沒多說了。
吃完飯後,傅北爵就去拿車鑰匙。
傅子凌立馬抱住了葉雲苒的大:「媽咪,這麼晚了,你跟爹地要去哪,我也要去。」
「約會。」傅北爵冷冷吐出兩個字,「你敢跟上試試?」
傅子凌立馬將葉雲苒鬆開了。
他可沒忘記,以前他親了媽咪一下,就被爹地冷眼掃了好多天。
爹地對媽咪的獨佔真是太恐怖啦。
「行吧行吧,你們去約會吧。」傅子凌忍痛揮揮手,「媽咪記得給我帶好吃的回來。」
小音音眨著眼睛:「爹地,你要保護好媽咪喲,我們等你們回來。」
四個孩子站在別墅門口目送兩人遠去。
車子徑直開往醫院。
一些門診晚上是不開放的,但傅北爵提前打了電話,預約了這裡最好的醫生。
葉雲苒拿著單子做了各項檢查,然後將檢查報告帶進門診室。
醫生仔細翻著四五張檢查單:「報告上的各項數據沒什麼太大的問題,突然忘記剛剛發生的事在醫學上為暫時記憶障礙,這種障礙會隨著時間的發展慢慢消失,但也會隨著年齡的增長而越來越嚴重。一般況下,患者一般都是上了四十歲后病癥表現才會越來越明顯……」
葉雲苒勉強聽明白了,意思就是這種況是正常的,慢慢的就會好了。
傅北爵抿多問了一句:「暫時失去的那段記憶所表現的格,跟平時的格反差很大,就像是完全不一樣的兩個人,這應該不是暫時記憶障礙能解釋的。」
「如果真是這樣,可能要去看神科。」醫生認真的建議道。
從門診出來,葉雲苒的神十分複雜:「北爵,我不會是得了神分裂癥吧?」
所以才會突然格大變,而且所作所為全都不記得……
「別胡思想。」傅北爵摟低聲道,「前段時間我出事,你神力太大,現在驟然放鬆下來,可能神不太習慣,就會出現這種況。醫生不是說過段時間就好了嗎,這段時間你別給自己太大力,一定會好起來的……」
葉雲苒靠著他的膛輕輕點頭:「有你陪著我,我什麼都不怕。」
傅北爵輕輕地挲著的黑髮。
苒苒去過一趟H地界,那種地方什麼骯髒的事都有,他擔心可能是被什麼人給暗算了。
他得找個那邊的醫生過來查一查,看到底是什麼況。
不過這件事得暗中進行,免得又給苒苒增加力。
一夜寂靜劃過,第二天窗簾一拉開,葉雲苒的眼睛就被刺了一下,昨夜居然下雪了。
大雪覆蓋了整個院子,大樹上凝結著雪花和冰霜,目之所及都是銀裝素裹,不勝收。
葉雲苒將臺上的窗戶推開一條,手抓了一把雪進屋,然後爬到床上,塞進了男人的后脖子里。
「小壞蛋!」
傅北爵將摟過來在下。
「一大早就惹我,是故意想讓我懲罰你嗎?」
「哎呀,別親,好!」葉雲苒四躲避他的吻,「我錯了,真的錯了,不然你也把雪塞進我脖子里吧……」
「你明明知道我捨不得。」傅北爵在臉上印下一個吻,「今天下雪太冷了,不然就別去參加宴會了?」
「早就定好了的認親宴,怎麼能不去。」葉雲苒窩在他懷裡懶懶的道,「現在還早,我再瞇一會。」
閉上眼睛淺眠,男人的手卻不安分的在腰上遊走。
葉雲苒打了他一下:「你別……」
今天莊家認親宴,還有一場仗要打,得好好養蓄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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