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哲就是個不著調的二世祖,喝酒對他來說並不是什麼大事。
他拿起桌子上的兩杯酒,仰頭就喝了。
容蕓染的眸子卻突然瞇了瞇,這裏的茶幾上怎麼會有兩杯酒?
是之前有人在這裏坐過留下來的酒杯,還是先前就有侍者送進來的?
怎麼剛好是兩杯?
盯著容哲,就見他的臉頰眼可見的染上了紅。
「染姐,你好……」
容哲突然又湊近了一點,呼吸帶著酒氣噴在容蕓染的臉上。
離得近了,他覺這張臉更加絕。
他的小腹突然席捲上來一火,差點將他整個人都燒沒了。
他雖然荒唐,但也不可能強上人……
「染姐,這、這酒不對勁!」
容哲捂著腹部,艱難的吐出這句話來。
容蕓染早就懷疑酒有問題了,將兩個空酒杯拿起來,輕輕聞了聞。
酒氣中夾雜著一濃郁的奇香……
分明是那種不門的葯!
容蕓染眸子一瞇,正要說話,就覺容哲飛快的朝靠近,一把握住了的肩膀。
「放手!」
冷冷吐出兩個字。
「染姐,我、我也想放手啊,可是我控制不住……」他把手收回去,又沒忍住出來,「你、你快走吧染姐,從外面隨便給我帶個人進來……」
容蕓染:「……」
「周家二小姐,我前友,我跟早就滾過了!」容哲克制著自己不撲過去,艱難的開口,「你跟說我要複合,一定會過來幫我解決這個麻煩的!」
容蕓染扯了扯角:「周二小姐才十七歲。」
「可是今天來的人只有跟我滾過,不然我還能找誰!」容哲的臉越來越紅,「染姐,這、這酒里的葯不會是你下的吧……不會吧,你竟然對我……」
「閉!」
容蕓染瞥了他一眼,「裏面有衛生間,你進去洗個冷水澡。」
「姐,這事洗澡沒用啊……」容哲已經開始自己的上了,「我真的忍不住了……」
容蕓染盯著他:「真忍不住?」
容哲點頭!
容蕓染抬步走過去。
「染姐,你真的對我有意思……」容哲寵若驚,「怎麼不早點說呢……唔!」
容蕓染抬手,以手為刀,狠狠劈在了容哲的脖頸后。
容哲兩眼一翻,直接暈了過去。
容蕓染踢了他一腳,見他沒什麼反應,直接拖著他進浴室,在浴盆里放了冷水,然後將他扔了進去。
初夏的天氣,泡一會冷水也不會出什麼事。
將浴室的門關上,步履悠然的回到客廳坐下,看向茶幾上兩個空酒杯,輕輕地勾了勾……
二十分鐘后,房間外面的走廊上傳來了有人說話的聲音。
「宴會已經差不多到尾聲了,媽就先休息一下吧。」這是白霄玉的聲音。
「媽,等宴會結束了,我讓阿放送您回老宅。」容大夫人接著開口,「媽先進去休息,我讓人用那個紫砂壺煮一壺茶送過來。」
房間里的容蕓染微微斂眉,手中搖晃著紅酒杯。
故意引容老夫人過來,然後撞破和容哲的「」,要麼讓敗名裂,要麼讓容哲必須娶。
這到底是誰設計的?
「咔噠。」
房間的門被輕輕推開。
「呀,染染,你怎麼在這裏?」容大夫人驚詫的問道,「就你一個人?」
容蕓染抬眸輕笑:「不然還應該有誰?」
「我就是好奇你怎麼一個人在這裏。」容大夫人盯著半晌,「前院那麼多客人,你在這裏幹什麼?」
容蕓染站起,拿起一杯酒:「我在這個房間發現了一瓶好酒,這酒的味道相當不錯,大伯母要嘗嘗嗎?」
將酒杯遞到了容大夫人面前。
的眼睛,盯著這張臉……
和容大夫人無冤無仇,不明白容大夫人為什麼要利用自己的兒子來設計……
「我剛剛在前院喝了不酒,喝不下了。」容大夫人皺了皺眉,「染染,你要是閑著沒事,就去後院看看茶水煮好了沒,老太太要喝點茶潤潤口。」
容大夫人的神態太自然了,甚至都沒過問容哲的去……容蕓染臉一沉,看向略微落後一步的白霄玉。
白霄玉的兩隻手不安的絞在一起,一雙眼睛微微垂著,一臉心虛的模樣。
容蕓染將酒杯遞過來:「母親,要嘗嘗這酒是什麼味道嗎?」
「我……」
白霄玉抬起頭,眼中滿是愧疚和不安。
看到這樣的神,容蕓染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設計的人,不是容大夫人,而是的養母,白霄玉!
可白霄玉不是一直極力撮合和馮景嗎,為什麼突然設計這一齣戲。
「染染……」
白霄玉正要說話,衛生間就突然被人撞開。
掉了上的容哲淋淋的衝出來,滿臉紅。
「阿哲,你這是怎麼回事?」容老夫人整個人都驚住了。
容大夫人連忙迎上去:「阿哲,你在浴室里幹什麼,你的上怎麼這麼燙,是不是發燒了?」
「沒事,不小心在浴缸里睡著了。」容哲泡了二十分鐘的冷水,的已經消退了,他撐了撐腦袋,「媽,你去幫我拿一套服過來,,我在你邊上躺一會,你們別吵我了……」
他倒在沙發上,瞇著眼休息。
白霄玉的臉已經徹底變了白。
只不過容大夫人急著去拿服,容老夫人擔憂孫子的狀況,都沒注意到這邊。
「母親,我們去外面聊一聊吧。」
容蕓染邁步走到房間外。
白霄玉闔上眸子,無聲的嘆了口氣,認命的跟著走出去。
「染染,我不是想害你……」白霄玉垂眸,「我知道你不是池中,也知道你遲早會離開雲城,但是我捨不得你……如果我有兒子,我一定會讓你嫁給我兒子,給我當兒媳……可我沒有,所以我只能……」
容蕓染髮出一聲嘲諷的低笑:「為了留下我,所以不顧我的意願安排可笑的婚事?」
「染染,對不起……」白霄玉捉住的手,「我第一次見你,就覺得特別有眼緣,我一直想要一個像你這樣的親生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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