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個南瓜形狀慕斯蛋糕,不僅有綠的瓜,還有一個非常可的白小幽靈,一口咬下去,原來幽靈也是慕斯蛋糕,南瓜口味的,
他覺得很驚訝,就這麼一塊蛋糕,蔣思淮也能做得如此致,看得出是真的很喜歡。
這不比當年寫個病歷還有錯別字認真細致得多?
果然和不是不一樣的,他不由得有些悻悻。
——可見真是親師兄妹,各自都對彼此充滿了吐不完的槽,怕是三天三夜都說不完。
桌旁就是落地窗,外面過路的行人可以一眼就看見坐在窗邊的青年,一邊慢慢的甜品,一邊看著手里的平板電腦。
實在像是一則活的廣告,充滿了悠閑和甜,吸引著行人往里走。
但其實……
“哇,師兄你都下班了,還看文獻吶?”蔣思淮忍不住驚呼。
是看在梁槐景是師兄的份上,來給他送茶的,順便往他的平板上看了一眼,看見一個流程圖。
梁槐景角一,抬頭看向,“這是科室講課的PPT,痛風的診斷和治療流程圖。”
蔣思淮一聽這句,立刻轉就走,“山楂陳皮茶,消食去膩的,師兄你嘗嘗。”
話音剛落,人就已經回到柜臺后面了,頭也不抬的忙碌起來。
梁槐景被這個舉逗樂,抿著角笑起來,無奈的搖搖頭,繼續修改PPT。
不知道是不是梁槐景真的無心柳柳蔭,做了這個活廣告,今天的幽靈南瓜慕斯很快就賣完了。
蔣思淮滿意極了,還跟葉沛澤說:“幸好我留了幾個出來,不然我們自己都沒得吃。”
“待會兒下班你帶一個回去,讓允南姐也嘗嘗。”一邊說話,一邊把貨架上空了的盤子收進后廚。
葉沛澤笑著沖比劃了一個“謝謝”。
梁槐景PPT改完了,正一邊喝著山楂陳皮茶,一邊看他們講話,覺得還有意思,滿屋子都是蔣思淮嘰嘰喳喳的聲音。
不管見過幾次,他都會驚訝,原來的真實格這麼活潑。
跟他記憶里那個在他面前小心翼翼,沉默話,總怕做錯事的蔣思淮,簡直是判若兩人。
想來還是他的問題,那個時候剛開始帶學生,還不能把握尺度,把得太厲害了,應該緩和些的。
他嘆了口氣,把杯子里的茶喝完,時間已經將近晚上八點。
“取外賣的怎麼還沒來啊?”蔣思淮走到門口往外看了一眼,接著走了出去。
梁槐景看的影從窗外經過。
沒過多會兒,又回來了,手里提著一盒炸,滿臉喜滋滋的進門。
這日子,誰看了不說舒服啊,梁槐景不由得有些羨慕。
這種輕松日子他可能一輩子都過不上。
蔣思淮剛打包了一份炸回來沒多久,外賣小哥來取餐了,所有的外賣一次都被取走。
“這盒多的瑞士卷你拿去吃吧,辛苦啦。”蔣思淮把一盒瑞士卷塞給對方,笑嘻嘻的道。
對方連連道謝,很快就離開店里,蔣思淮又開始盤點賣剩的面包,把一袋收拾出來做盲盒留給袁景,男朋友李紹的同事覺得之前的打折面包不錯,托他又下了一個單。
還剩了幾個,蔣思淮眼睛一轉,看向梁槐景:“師兄,你要不要面包?”
梁槐景抬眼看過去,提著一個面包沖他示意:“這個是排包。”
放下,又拿起另一個:“這個是抹茶紅豆包。”
又放下,拿起另一個:“這個是蛋黃松堿水球。”
一個一個介紹過去,竟然都沒有重樣的,梁槐景好奇道:“剩下的你會怎麼理?”
“扔掉啊。”蔣思淮回答道,說完又怕他覺得自己浪費,就說,“不好送人的,萬一人家吃了不舒服,會來找我麻煩,那我就好心做壞事了,面包盲盒已經賣了一部分,這都剩下的,其實還有一些烤壞的,也都只能扔了。”
從經營角度來講,扔掉確實是風險最小的做法。
“不過我們店里生意不錯,一般也不剩多。”蔣思淮說著又問了一遍,“師兄你要不要啊?”
“免費送麼?”梁槐景眨眨眼問。
蔣思淮驚訝的睜大眼,出一個你居然想占便宜的表,梁槐景頓時忍俊不。
他拿著杯子起走過去,先把杯子還給,笑道:“都包盲盒給我吧,我明天拿回科室給大家吃。”
說完又問盲盒是怎麼算價錢的,葉沛澤眼疾手快,算出了一個價格,顯示在收銀的顯示屏上。
考慮到他是人,蔣思淮最后還是給他多送了一盒虎皮蛋糕卷,這原本是準備留來明早吃早餐的。
“這個很好吃的,師兄你嘗嘗。”笑瞇瞇的道。
梁槐景道了聲謝,猶豫了兩秒,問道:“你們這是要打烊收工了麼?”
“是啊,東西收起來,再洗一下,就可以關門回去了。”蔣思淮笑著道。
梁槐景說了句辛苦,又問:“需要我……順路送你回去麼?”
蔣思淮頭一歪,好奇的問:“師兄你又不知道我家往哪個方向走,怎麼知道是順路?”
梁槐景一愣,想說之前有次下班,見到去接狗,還跟著走到了紅綠燈路口。
可是又不好意思說,怕誤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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