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兇,一邊揪住他耳朵擰了一圈,原本就通紅的耳朵瞬間變得更紅了。
紅暈從他的耳后一路蔓延到脖頸,看起來既人,又可憐極了。
蔣思淮虎視眈眈,堅決不被,梁槐景實在躲不過了,只好說了實話。
“……我不小心洗壞了,扔了,我們逛街的時候再給你買新的,你看……行嗎?”
“什麼時候的事?”蔣思淮問。
“就上周……”梁槐景嘆氣,滿臉都是懊惱和沮喪,“我本來想幫忙洗服,結果沒經驗,不小心把你那件的鋼給擰壞了。”
又說他想買一件新的放回去,可是又不確定款式,所以也不敢買。
“你怎麼不告訴我呀?”蔣思淮聽完前因后果,一臉無語。
梁槐景手握住擰自己耳朵那邊手的手腕,訕訕道:“我怕你生氣……”
蔣思淮倒是想起來那天的后續了,還夸他來著,而且,“你居然還能吃得下我的小蛋糕?你的良心沒有到譴責嗎?!”
梁槐景角一,“到了,可是……”
“可是沒有影響你的食!”蔣思淮氣沖沖的推了他一把,“你太壞了,把我服洗壞就算了,最重要的是,你居然不立刻上報!”
“在你心里我就是這麼不講理,不分青紅皂白就要生氣的人嗎?”
說到這里,突然就委屈起來,忍不住扁了扁。
蔣思淮是那種緒特別好懂的人,梁槐景只消一個臉,就知道自己錯在哪兒了。
連忙抱住,跟道歉:“是我錯了,我下次一定不再犯同樣的錯誤,別生氣好不好?我給你買新的,幾件都行,我下次再也不給你洗壞了,好不好?”
“以后有事一定第一個跟你匯報,原諒我一次好不好?”
蔣思淮哼了聲,用拳頭狠錘了他幾下。
罵了句討厭,推開他就跑了。
梁槐景看跑開,既擔心還生氣,又松口氣,這事總算捅破了,有事瞞著的覺確實不大好。
過了半個小時,蔣思淮才重新從臥室出來。
梁槐景的眼睛跟探照燈似的過來,愣了一下,兇他:“……干嘛!”
這人現在兇他已經完全沒有任何心理障礙了,梁槐景心里悻悻。
眨眨眼說了實話:“想看看你換了服沒有。”
說得有點晦,但蔣思淮還是一聽就懂了,頓時滿面緋紅,聲音也下來:“……哎呀,你不要大白天的就耍流氓好不好?”
梁槐景聽到這聲音,就忍不住笑起來。
他起去牽的手,笑著道:“我們快點走,再拖下去會出不了門。”
蔣思淮聞言翻了個白眼,以前怎麼沒看出來這人還有當流氓的潛質?肯定是他裝得太好了!
五月份的天,要是不下雨,天氣就熱,蔣思淮和梁槐景直奔商場,本不想在外面多逗留哪怕一分鐘。
商場里冷氣很足,蔣思淮的腳步慢下來,站在扶梯口,挽著梁槐景的胳膊看商場的分布平面圖。
“新開了好幾家茶誒,我們喝哪個?”
“喝你喜歡的……”梁槐景應了句,看見過來的目,突然又改口,“你好奇哪個?”
蔣思淮滿意了,“都好奇呢!我們一家點一杯吧,反正今天時間還跟多。”
梁槐景角一,“……喝多了會睡不著的。”
“我不管,我不怕。”蔣思淮晃著他的胳膊撒,“好不好嘛,師兄?”
梁槐景拿沒辦法,嘆著氣應了聲好。
走上扶梯的時候,他忽然說起一件事:“你認不認識科的龔玉和?”
蔣思淮啊了聲,茫然的想了想,點點頭:“認識,以前在科轉的時候,聽人家開玩笑說此老龔非彼老公,他怎麼了嗎?”
“他之前帶他爸爸來我門診看糖尿病。”梁槐景把龔玉和父親不肯吃藥,試圖通過控制飲食治療糖尿病,卻把自己搞得營養不良的事告訴。
蔣思淮聽了雖然覺得這事聽起來那什麼的,但還是覺得奇怪,“……怎麼突然跟我說這事,都過去好幾個月了。”
“就是你非要把每一家茶都顧一邊的事,讓我想起來了。”梁槐景聲音淡淡,努力讓自己的表看起來很正常,“果然每一個醫生家里都會有不遵醫囑的家屬。”
蔣思淮:“……”我就知道!
這人絕對是故意的,故意拿這件事來涵。
撇撇哼了聲,怪氣道:“這樣啊,那我不能拖你后,以后不給你吃小蛋糕了,糖太多,吃多了要糖尿病不說,還會變胖,要戒糖戒甜品哦。”
梁槐景忍不住笑出聲來:“我又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你以為吶。”蔣思淮翻了一下白眼。
最后為了不為梁槐景口中那個“不遵醫囑的家屬”,只點了一家茶。
然后捧著茶和梁槐景一起去看電影。
去電影院的路上,路過一家裝潢很高檔的店,梁槐景側頭看了兩三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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