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沒枕頭啊?
“家里的枕頭睡著舒服。”視頻那頭的男人一臉認真,“這家酒店的枕頭又高又,我睡著頸椎不太舒服。”
你最好是。蔣思淮翻了個白眼。
不過想到自己之前覺得家里了什麼的不習慣,的吐槽到底說不出口。
轉而問起他在那邊的況,培訓的安排怎麼樣,離酒店遠不遠,吃東西習不習慣,諸如此類。
梁槐景認認真真的回答的問題,還說:“傍晚出去走了走,在超市見到海鴨蛋,是這邊的特產,你要不要吃,我帶點回去。”
“都行吧,不用買太多東西,都可以網購的。”蔣思淮應道。
“知道,我看明天晚上沒什麼安排,去給你買珍珠,要不要先寄回去給你?”
“也好。”
蔣思淮跟他說了一會兒自己要多目的珍珠,囑咐他別買錯了。
聊著聊著夜就深了,誰也舍不得先掛電話,后來梁槐景說:“改電話吧,我給你講個故事,還是讀書?等你睡著了我再掛。”
“讀書,我尋思你也不會講故事。”
嫌棄得不要太明顯,梁槐景不由得失笑。
接下來的日子,幾乎每天都是這麼過的,倆人的電話費直線上漲。
過了半個月,總算人回來了,不用再天天煲電話粥。
梁槐景還是不得空,要先回單位理工作,回來就值班,在家也沒空,要做課件和整理筆記,天天熬到一兩點。
忙碌了將近一周,才終于從忙碌的狀態中真正離出來,回歸往常平靜有序的生活。
這時候才發現,他們已經很久沒有親近過了。
蔣思淮倒是心疼他,著他的臉猶猶豫豫:“你都瘦了,要不先休息一陣吧?”
梁槐景震驚,“我瘦了不正該補補麼?”
“……我說的補補是多吃點蛋,你說的補補是什麼?”蔣思淮住他耳尖一點,用吐槽的語氣問道。
這人一本正經:“多吃點和。”
蔣思淮臉孔登時紅了起來,知道這人說的肯定和自己說的不是同一樣東西,忍不住狠狠擰了一把他的耳朵。
“你耍流氓是吧?”
梁槐景憋著笑,腳上輕輕一掃,就摟抱著將人放倒在床上了。
他連招呼不打一聲,也不留時間讓準備,著急忙慌的掀服。
蔣思淮腦海里就只剩一行大字:死鬼投胎。
想罵人,又沒有力氣,還被他蠱,只聽得見他咬牙低的聲音。
在混中抬眼,便看見額間青筋凸顯,雙手用力掐著兩側腰,悶頭力沖撞,汗水隨作甩落擊打在前皮上。
不了這樣,整個人愈發綿失神。
不知道過了多久,室的暴終于停止,趴在他的懷里,靜靜地聽著他的心跳。
聽到他在耳邊說著想念的話。
“阿稚,我天天都想你。”
他還問喜不喜歡他買的珍珠項鏈,當時進了那家店,看著好看,被銷售一安利,他就買了兩條。
所幸是平衡木和戴妃款這種經典的款式,丑不到哪里去。
但蔣思淮還是忍不住吐槽:“你這敗家仔是不是傻,買一條就夠了干什麼買兩條,買他東西給你提啊!”
梁槐景著脖頸一陣失笑,“再罵……下次買三條。”
蔣思淮:“……”
沉默片刻,又悶悶的說了句:“真好,你回來了,我也很想你。”
梁槐景聽了,親親額頭,笑著和耳語:“阿稚,不管走得多遠,我都會回到你邊。”
他們曾經閑聊,說來世做一只海鳥,他做讓歇腳的島。
可是這一生,到底是了那座島,讓他的心和雙腳,有了可以停歇的地方。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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