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其實就是吃醋了吧,男人總會有那麼一些在乎人的前任的。想到這裏,程爺倒是提議了:「乾脆給張福財幾百萬讓他滾回家裏,去哪去哪,省得天在我面前轉。」
紅姐又點了支煙,輕輕巧巧地,「他是報社的老員工了,沒有他在這裏轉不,你打他的主意,我和他就是朋友。」
程爺開著車,不甘心地嚷著:「那我呢,就是你一夫是不是?」
紅姐笑了笑,微仰起頭:「不然呢程箏,難不你還想和我天長地久不?」
程爺被生生地卡住了,程爺好半天都沒有說出話來,良久,他才悶悶地說:「其實我也沒有說什麼啊,你留著就留著好了,反正是一個死胖子,我也不信你會吃得下去。」
紅姐皺眉:「程箏你說話別這樣難聽,一口一個胖子的。」
「他不胖嗎?」程爺說著笑了起來,有些盪地問:『我材好吧,我練過的,全都是可結實了。』
紅姐聽不下去了:「蘇芷嫣不就迷你這個。」
程爺頭:「說得也是,不過我也好久沒有見著那個小||貨了。」
紅姐不輕不慢地說:「一會兒吃完飯,回去看看你的寶貝們啊。」
程爺頓時就覺得孔都豎起來了,乾地笑笑:「哪能啊,我早忘了們,們和你沒有法子比。」
紅姐只是笑笑,他當是傻子呢,他留著那大別墅養了大幫子的人,還和談忠誠。
其實是知道的,前兩天程爺回去一趟,有沒有和他的寶貝們發生點兒事就不知道了,其實也不是太在乎,他不說就當不知道——
又不是天長地久。
大概是提到了人,程爺竟然也有些心虛,不吭聲了。
一直到吃飯時,程爺點了支雪茄,噴了口煙圈才萬分不爽地說,「我回別墅是有事去做的,可不是去找人的,文件,你以為我一天到晚就坐著收錢啊,我也得辦公啊,我回去拿文件來著,我發誓可沒有那些人一汗。」
紅姐沒有說什麼,只是替他倒了一杯茶,程爺頓時就眉開眼笑起來:「上道的啊,大記者就是大記者,見過世面。」
紅姐笑了笑:「是嗎?」
沒有再追問,程爺就心寬了,紅姐大度的。
這樣也好,他就欣賞大度的人。
程爺和紅姐相得不錯,他不還是一個很好的一人,就像是他自己經常誇自己的那樣,確實是不錯。
紅姐也覺得沒有病。
兩個安靜地吃著飯,忽然,程爺就輕聲問:「你多大了?」
紅姐愣了一下,「問這個幹什麼?」
程爺聲氣地說:「只問你一下,又不是要娶你。」
紅姐說自己三十五了。
程爺的眼睜得很大,半天才有些不快地主:「大我三歲。」
「又不是結婚,你管這麼多幹什麼,不想回去就滾回你的大別墅去。」紅姐對他也不太客氣。
程爺有些傷:「我說你這個人,其他的人結我還來不及,就你,你看看你一句好話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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