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教授這樣說,那個孩子徹底地呆住了,是真的沒有想到無心說一句,對方就這樣在意。
也不過是說了一句實話,那位柳記者誰不知道是利用程爺上位的啊,不是為了錢又是為了什麼,現在孩子都有了,林教授還要放不下嗎?心裏多是有些不服氣的,但是不好說出口。
林從文一直淡淡的,大概是心意已決的樣子。
最後,一頓飯吃得不歡而散。
那邊,紅姐被程爺小心地侍候著,程爺就像是侍候自己的老母一樣地侍候,端茶倒水的,確實服侍得很周到。
雖然這樣,紅姐還是沒有給他好臉,神仍是淡淡的。
程爺傷的,他伏低作小了多日,眼看著卻是一點兒效果也沒有啊。
他一邊為紅姐布菜,一邊就問:「你說說,怎麼樣才能和咱破鏡重圓?只要你說出來,就是把天上的月亮摘下來,我也給你辦到。」
紅姐就幽幽地問他:『你怎麼摘啊?』
程爺被問住了,嘿嘿一笑,「我想想啊,你還真的當真了?」
「無聊.」紅姐不想理他,端著水杯喝水.
程爺就逗開心,可是空了好久的男人說出來的話簡直是不堪耳,紅姐聽了幾句聽不下去,說了句:「我去一下洗手間」。
隨後,就去洗手間了,剩下程爺一個人坐在那裏吃菜。
程爺心裏那啥的,一個人吃得也很有勁兒,過了一會兒,想想不對勁兒,林從文那小白臉也在這裏吃飯的啊,於是貓著腰就了過去。
對於紅姐的事,現在他可上心,不會給別的男人一點機會。
開玩笑,現在不是老婆,還有一個兒子,可不能便宜了別人。
就在程爺起時,紅姐在洗手間里確實是見了林教授。
或者是,林教授特意地等的,看著過來,立即跟過去。
紅姐洗手時,林從文的名字:「柳記者。」
紅姐掉過頭:「是你啊。」
林教授笑笑:「是我,怎麼樣現在過得?」
紅姐就微笑:「還行吧,你呢,剛才相親的小姑娘不錯的。」
林教授當然沒有把剛才的事說出來,他只是淡笑:「還行吧。」
紅姐笑笑,「好的,這樣不是就很好啊,從文,結婚時別忘了告訴我,我給你包個大紅包。」
林從文苦笑,是真沒有把他放在心上過,或者是說從來沒有真的喜歡過他,不然哪裏能這麼大氣,相的人其實想盡一切辦法都要在一起的,不是那麼喜歡他,只當是一個適合結婚的對像,而他缺了勇氣。
所以,他們都沒有堅持。
是好的。
林從文正要和紅姐說再見,另一側,程爺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了,說話怪氣的;「我當是真來洗手間,原來是會老人,怎麼,要不要我給你們挪地兒?」
紅姐最討厭就是他這樣子,一邊洗手一邊冷著聲音:「我和誰說話,程先生你覺得你管得著嗎?」
這下子,程爺可氣壞了,好啊,不把他放在眼裏,公然和小白臉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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