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0章 下一步該談聘禮

    “你知道我為什麽不想跟大哥爭嗎 ？”

    戚懷淵冷聲反問，“你覺得我資格嗎？”

    戚夫人咄聲：“你怎麽沒有資格？你也是戚家的兒子，戚槐清那個野種私生子都敢爭，你是我的兒子，名正言順出高貴的戚家三爺，戚家的一切就該是你的，這是你分的東西！”

    “私生子？”戚懷淵聽著嗤笑一聲，眼底冰涼，“我隻比大哥小兩歲，大哥的母親生下他的第二年去世，那時候你已經懷了我，如果他的母親沒有自殺，還是‘戚夫人’，那麽我生下來我是什麽？”

    他不也是私生子？

    戚夫人愣了一下，意識到他說的那什麽話之後，嘩啦一下起，將桌子上的東西都掃在地上：“你知道什麽？我跟們不一樣！”

    被中心底最難堪的點，就像被點燃的炮仗，緒激地辯解：“我跟你爸是青梅竹馬，我們早就在一起了！隻不過是因為你外公突發疾病去世，你舅舅趕鴨子上架又不會經營公司，才導致我們家一落千丈！你爺爺他嫌貧富，著你爸跟我分手去娶戚淮州的媽，是你爺爺拆散了我和你爸，你爸原本想娶的人就是我！”

    我不是小三！

    戚懷淵耷拉著眼皮，沒有表地說：“不論怎樣，當時我爸已經娶了大哥的母親這是事實，你再跟我爸在一起就是名不正言不順，你知道你這個行為什麽嗎？”

    戚夫人大罵：“你住口！”

    戚懷淵沒住口，繼續道：“大哥的母親自殺才給你騰了位置，如果沒有，我今天又要被誰罵一句私生子？大哥的母親抑鬱癥加重，有戚槐清母親的緣故，也有你的緣故吧？”

    戚夫人氣得渾發抖，咬牙齒：“我讓你閉聽到了嗎？！”

    “但大哥從來沒有當麵說過我和戚槐清，提過這些陳年往事，他是認我們這兩個兄弟的，而且戚氏集團一直是大哥掌管，由他繼承戚家合合理，你就非得搞得我們兄弟反目自相殘殺家不家才滿意？還是說你這是報仇呢？爺爺拆散了你和我爸，你就深虎，伺機報複，拆散整個戚家？”

    戚夫人這幾天被人冤枉夠了，在電話那邊抓狂地嚷嚷，聲連在旁邊的王嫋嫋都聽到了，難以想象那個貴婦人現在是什麽樣子？

    戚夫人的心腹連忙搶過手機，急急道：“三爺！你別說了！你怎麽說都是夫人的親兒子，你怎麽能對說出這些話！”

    戚夫人在遠道：“讓他說！他還想說什麽？繼續說！”

    戚懷淵哂笑一下，直接掛了電話，將手機呈拋線地一扔，扔到幾米外的沙發上，手機彈了一下，滾進沙發裏，他毫不在意，拉著王嫋嫋回臥室。

    “再陪我睡會兒。”

    “……”

    王嫋嫋全程都是愣愣的，戚懷淵眉間的戾氣來得快去得也快，這會兒已經看不出來了，拉著躺回床上，依舊從背後圈著的腰。

    王嫋嫋過了好一會兒才醒過神，轉看著戚懷淵。

    他這……

    戚懷淵察覺到的目，眼皮沒有完全抬起來，倦倦地問：“嚇到你了？”

    那倒是沒有……就是很意外。

    王嫋嫋抿了下：“戚懷淵，初姒給我發的信息你也聽到了，跟我一直是無話不談。”

    “嗯？”所以？

    王嫋嫋從他懷裏起來，跪坐在床上，認真地看著他道，“但我從來沒有聽說過戚總有說你和戚槐清是……是私生子這種話，更沒有說過恨你們。”

    戚懷淵饒有興致：“嗯？”然後？

    “就是，你不要覺得自己是什麽私生子，就算有錯也是父母的錯，跟你和戚槐清又沒辦法選擇讓自己投胎到誰的肚子裏，你們都是無辜的。”

    戚懷淵聽明白了，眉挑了起來：“你以為我在自責自卑？”

    他剛才說那些話，不就是這個意思？介意自己的出，覺得自己是私生子不配跟戚淮州爭什麽的……

    王嫋嫋睜著眼睛，戚懷淵笑出生，將的手腕一拽，讓摔到自己膛上，隨著他說話，膛微微震。

    “那些話是我八歲那年，我大哥的舅舅，就是我大哥的母親的親弟弟，來戚家的時候，在院子裏遇到我，問了我的年齡，推算出時間後覺得不對勁，跑去跟我爸吵架，我在門口聽到的。”

    “說實話，我16歲之前介意，16歲後心智了想明白了，就沒鑽牛角尖了。”

    那你剛才還跟你媽那樣說話。王嫋嫋覺得，自己隻是據理力爭，而他都稱得上“殺人誅心”了。

    戚夫人也是慘，打通電話，結果被兒子和兒媳婦毫不留地懟了一頓……隻是比喻，隻是比喻。

    戚懷淵散漫道：“好好跟說，仍然一意孤行；耍賴跟說，也自認自己才是對的，既然正常說話都聽不懂，索就走極端，就讓以為我是因為才不想爭，沒準以後懷抱著愧疚的心裏，能消停點。”

    就是有點不孝。

    但不孝就不孝吧。

    又不是第一次不孝。

    戚·大孝子·懷淵打了個哈欠：“你那杯牛好像有用，我剛都快睡了……不過你也聽到了，我家就是這麽個局麵，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心思和算盤。”

    “正常吧，大家族裏肯定有這樣那樣的事，我能理解。”王嫋嫋想著，“我家比較簡單，我爺爺就我爸和我姑兩個兒，家產分割得很公平清楚，所以沒鬧過矛盾。”

    “我爸的興趣不在商業上，從小就培養我大哥當接班人，等到我大哥能獨當一麵，他就去遊山玩水；我媽年輕的時候是港姐，演過電影，演技不怎麽樣，當年被噴退圈了，但因為長得好看，這幾年複古，流行起盤點八九十年代的人，都帶上了我媽，特別好說話。所以我家其實就我哥難搞點。”

    戚懷淵聽著，本來耷拉著眼皮又打了起來：“我們這是互相代家底？下一步是不是該談聘禮了？”

    “……”王嫋嫋好氣又好笑，錘他，“你的話題怎麽總能歪得這麽快！”

    戚懷淵還真跟說起來：“我雖然不務正業，但還是有錢的，除了戚氏的份分紅，還有家族信托基金，這些都是戚家給我的，沒了這些，我也有隨手投資的產業，也在錢生錢……”

    王嫋嫋捂住他的：“打住吧你！”

    戚懷淵眼底盛滿笑意，像夜裏一樹花火，絢爛璀璨，亮堂堂地占據所有的思緒。

    王嫋嫋莫名有點臉紅：“咳……困了那就睡吧。”

    戚懷淵喜歡從背後抱著王嫋嫋，喜歡膛和後背相，最契合的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