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語浩見陳寧竟然把石海一種叛軍放走了,微微皺了皺眉頭,不過又舒展開了。
黑軍團的軍們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不過蘇就忍不住小聲的跟陳寧提出疑問:「陳指揮,我們為帝國戰士,遇到叛軍不把他們剿滅,而是放他們離開,這有點不合規矩吧?」
陳寧看了有著同樣疑的鋼鐵之翼戰士們,笑了笑說:「石海他們是來見符將軍的,符將軍都沒有殺他們,我自然不能僭越,放心吧,有什麼事符將軍會擔著的。」
蘇等人雖然覺得陳寧的理由有點不太充分,但是他們也沒轍,畢竟陳寧才是最高指揮,一切都陳寧說了算。
遠方東戰線帝國大軍的中軍大帳中的符雲飛,莫名其妙的打了個噴嚏。
接下來的幾天,黑軍團繼續近,終於來到一鹿鳴平原的地方,符雲飛率領的帝國大軍,就在這裏安營紮寨。
鹿鳴平原有一條大河,名字珠河,再往前一百公里,左邊是魔蠍暴君集結的喪大軍,右邊區域則是淚縱橫率領的20萬反抗軍,魔蠍暴君跟淚縱橫距離不到10公里,已經對峙了不時日了。
這些日子裏,反抗軍跟喪大軍除了最開始兩日進行了兩次規模比較大的戰鬥之外,後來因為符雲飛率領的帝國軍隊出現在戰區,態度曖昧,所以反抗軍跟喪大軍都克制了下來。這段時間,大戰爭沒有,小的衝突,則每天都在上演。
很多超級喪,時不時的襲一下反抗軍的陣地,經常殺一百幾十個人,滿足對獻的之後,這些超級喪就張揚而去。一般的反抗軍戰士本就抵擋不住這些超級喪,反抗軍的陣地有點像是超級喪們的廚房,肚子了就來一趟。
當然,有時候也會有失手的時候,畢竟反抗軍里也有不人類強者,不但包括淚縱橫這樣的11級強者,另外還有不10級大將實力的強者。
南部行省以前是沒有這麼多10級大將的,但是自從出現反抗軍之後,華夏帝國的東部行省,西部行省,南部行省甚至是帝都,有很多有志之士,都紛紛改頭換臉,姓埋名,用虛假份出現在南部行省,加了反抗軍,幫助反抗軍抗擊喪。
所以,反抗軍雖然是草部隊,但是他們的戰鬥力水很深,可能一支一千人的部隊,最厲害的忍不過是三級戰兵,也可能小小的千人部隊,就有兩個10級大將。
超級喪們依仗自己強悍的實力,獨來獨往,打一槍放一炮,不斷的襲反抗軍的陣地,這計劃很功,但是一點遭遇比它們更厲害的反抗軍強者,它們就嘚瑟不起來了,嘗嘗是落得被擊殺的下場。
喪雖然鮮,但是沒有鮮它們也不死;符雲飛統領的帝國大軍有後勤補給線,所以帝國大軍也耗得起;而淚縱橫所率領的反抗軍,他們本來就是在廢墟之中建立起來的草部隊,什麼武制服都列裝不足,而糧食自然也很吃。這樣曠日持久的對峙,魔蠍暴君不怕,符雲飛不怕,但是淚縱橫就已經有點坐不穩了,因為他們反抗軍的糧食,只會越來越缺,保不準等不到決鬥,反抗軍就已經被拖垮了,不攻自潰。
也正是因此,淚縱橫才急著派遣石海去求見符雲飛,想要跟符雲飛商談,彼此合作,先聯手擊敗喪。
符雲飛早就打算好了要把喪跟反抗軍都吃下,自然是不答應。
把石海打發走了之後,符雲飛依舊跟往日一樣,把幾個軍團的軍團長都召集到中軍大帳,大家一起飲酒作樂,宛如郊遊踏青,不亦樂乎。
可是,就在大家酒興正在勁頭上的時候,忽然一個小軍匆匆忙忙的進來報告:「總指揮,陳寧率領黑軍團,前來報到。」
符雲飛聞言頓時皺起眉頭:「陳寧,這傢伙我不是讓他鎮守那個什麼虎口關的旮旯嗎,他怎麼跑到這裏來了,又違抗我的命令?」
「不是,黑軍團前不久在虎口關攔截了雷霆暴君的進攻,據說斬殺了幾萬喪援軍,包括雷霆暴君本尊,也被陳寧親手擊殺。大都督已經另外派人守住劍道,陳寧的黑軍團已經沒有再戍守虎口關的必要,所以奉命前來支援我們,現在正在外面侯見。」
原來,符雲飛最近只關心這邊的戰況,對於後方的況,他漠不關心,所以現在都還不知道陳寧擊敗雷霆暴君的事。此時聽到手下的話,愣了愣,很快的就冷笑:「呵呵,就他那9級驍將實力,能擊敗11級的喪暴君?真是他敢吹牛皮,憲兵隊負責核實軍功的傢伙也敢信啊!如果他能夠擊殺暴君,那我豈不是能斬殺皇了?」
在座的一幫軍,其實也不相信陳寧擊殺了喪暴君,聽了符雲飛的話,都哈哈哈的笑了起來。
要知道當初帝國圍剿暴君,出了多10級跟11級的大將,十面埋伏才把暴君頭顱砍下,但即便如此,傳言暴君依舊沒有死呢。
陳寧區區9級驍將,說單挑了一個11級暴君,即便是初期實力的,但依舊很天方夜譚。
當然,也有個別人陷沉思,驚疑不定。
那個人就是七月流火的軍團長牧野,牧野一直想要追上陳寧的實力,但是聽說陳寧擊殺了喪暴君,他心裏第一時間不是懷疑真假,而是有點絕:天啊,陳寧這鳥人,實力漲得這麼快,我越追趕他,我跟他的實力卻要越拉越大啊!
軍當中另外一個人,伍軍盛,他之前曾經獲得陳寧的救援,所以這會兒替陳寧說了句好話:「將軍,陳寧怎麼說也是來支援我們的,我們如果表現得太冷淡,有點不好。」
符雲飛撇撇:「切,反抗軍雖然五倍於我的大軍,喪數量雖然十倍於我的軍隊,但是在本將軍眼中,指日可破。過幾日那淚縱橫的反抗軍就要不攻自潰,我們辛辛苦苦的在這裏等待了許久,眼看就要摘勝利果實的時候,這癟三居然來了……算了,讓他進來吧,我看看他有什麼想跟我說的。」
陳寧讓黑軍團在帝國營地外面暫時休息,他帶著菅箐、秦應琪、白語浩還有幾個親兵,就進了帝國大軍的營地,去見符雲飛,但是讓陳寧沒有想到的是,當他們一行踏進中軍大帳的時候,卻發現符雲飛跟一幫高級軍,正在喝酒作樂。
陳寧微微皺眉,但還是腰桿筆直的敬了個軍禮,沉聲的說:「黑軍指揮,陳寧,見過符將軍。」
符雲飛坐在虎皮椅上,居高臨下的著陳寧:「陳寧,你來了。來人啊,給陳寧整一小桌小凳,讓他也坐下來喝酒說話。」
幹事長小聲的說:「將軍,這裏不是很有一個席位,讓陳大校他坐那裏不就可以了?」
符雲飛看看他左手邊空著的一個位子,笑瞇瞇的說:「那是給師師小姐準備的椅子,正在化妝,等下出來陪列為喝酒,哈哈哈。至於陳寧,弄張小桌子小椅子,坐在角落吃喝,就可以啦。」
站在陳寧邊的菅箐低著頭小聲的說:「陳寧,師師是一個舞,在帝都很有名氣,沒想到符雲飛竟然把接到前線來了。現在在座各位都是座上賓,連舞都可以坐上賓位子,符雲飛卻讓你坐小凳小桌吃飯,他這是在辱你。」